“······”蘇嬷嬷打了一個冷顫,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府中的這位爺可一向是行動派。他既然想要一個嫡子,豈會沒有絲毫動作?
蘇嬷嬷想過胤禛會動手,卻沒有想過會那麼快。第二日太醫不僅為那有孕的年側福晉查看了身體,開了上好的養胎藥物。還要為所有的女人把一把脈,調養一下身體,以便能夠更好的為皇室傳承血脈。
不似蘇嬷嬷有幾分慌亂的樣子,烏拉那拉放任着太醫為她把脈,這太醫自然還是她一想到熟識的那位湯太醫。隻是就算在熟悉,在利益與性命面前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她知曉,現在的胤禛想要查這府中的什麼隐秘,就沒有查不出來的。他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愛新覺羅·胤禛,十年的時間,足以讓他羽翼漸豐。到如今,不輸于任何一人。
太醫臨走的時候看了烏拉那拉一眼,欲言又止,想要提醒上一句。隻是,看到她那副仿佛不在一般,拿起一旁的毛筆抄寫着佛經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隻不過是幫府中的女人調養一下身體而已,雍親王府子嗣一向不豐,有這個想法是理所當然的。
很快他已經調整好了心态,開始想着應該用怎樣的補藥幫助福晉調養身體,福晉的身體,是越發的虛弱了···剛剛走出烏拉那拉的院落,他便看到雍親王身邊的親信,蘇培盛向他走了過來。
“湯太醫留步。爺有事想要詢問一下湯太醫,還請太醫随奴才走一遭。”蘇培盛雖說是個奴才,但是卻是雍親王身邊最值得信賴的奴才。所以這行禮倒是可以免了的,就算蘇培盛要行禮,這湯太醫恐怕也沒有那個膽子接受。
湯太醫跟在蘇培盛的身後,心下有幾分忐忑。實在是太過湊巧,他剛剛從福晉房中出來,便看到了這蘇公公。除了懷孕的年側福晉之外,李側福晉還有格格們哪裡,他還沒有去。“不知道蘇公公是否知曉,王爺此番接見微臣所因何事?”
“能夠讓爺上心的自然隻有這府中的子嗣問題了,湯太醫不必擔憂。”蘇培盛自然不會吝啬給對方一個定心丸。隻是,不是那側福晉年氏肚子裡的孩子,而是嫡福晉···若是嫡福晉有了身孕,在這雍親王府,才是真真的大喜事。
湯太醫點了點頭,腳步也穩了幾分。今日為年側福晉請平安脈一切安好,想着最好的說法。心下也不由的感歎一句,這年側福晉果真是得雍親王的·寵·愛。不僅親自請聖旨冊封,這到府中之後更是榮·寵·之至,幾乎是專·寵·一人,也真是有福之人。
胤禛看着自己面前攤開的佛經,原本他是要處理皇阿媽交給他的政務的,卻不料怎樣都無法沉下心來。與其強行的處理那些事情,交上一副不滿意的答卷給皇阿瑪,倒不如聽一聽那太醫的診斷結果。
雖說他并沒有專·寵·容雅,但是在年氏到來之前,一個月在容雅房裡的時間也至少有那麼六七天,比起李側福晉還要多上幾日。隻是,她卻從未傳出過喜訊。想來是因為體質問題。腦海中回憶起弘晖在的時候,容雅比現在要活潑幾分的樣子,唇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就算容雅的身體有不易有孕,想來也是可以養好的。這王府之内,不缺那珍貴的藥材。
“微臣參見王爺。”
“起身入座。”胤禛将那本佛經合上,放在一旁的小匣子裡。佛經的扉頁仿佛有金色的紋路在閃耀一般,帶着幾分神聖的氣息。
湯太醫看着蘇公公親手為他斟了盞茶,頗有幾分受·寵·若驚,忙接過他手中的茶盞。擡頭這才發現,這書房之中除了他與雍親王,就隻有這蘇公公一人。不過想到這書房的用處,他也就不奇怪了。這書房是王爺處理政務的地方,自然不是誰都能夠随意進入的。
“烏拉那拉福晉身體怎樣?”胤禛也沒有繞什麼圈子,直接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湯太醫小心翼翼端着的茶盞失手掉落了下來,打翻在了那地毯上。茶香的氣息彌漫在書房,與那書香墨氣交織在一起,卻沒有讓湯太醫有任何輕松惬意的感覺。這明顯的姓氏,讓他想要自欺欺人都做不到。有幾分驚慌的起身,跪在地上。
“福晉身體早已經傷了底子,虛不受補,隻能用藥物慢慢溫養。這些年來,福晉也未曾斷了那溫養的湯藥。”湯太醫的額頭上不由的出現了一絲冷汗,幸好當年他為這位烏拉那拉福晉診斷時,曾兩次說福晉是傷了底子。一次是福晉生下大阿哥時着了人的道,自此失去生育的可能。另一次則是大阿哥逝去,心傷所緻身體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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