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不必擔心,爺要的是個稱職的嫡福晉,我便做一個稱職的嫡福晉便是。沒有了弘晖,這争争搶搶的還有何用?”烏拉那拉把玩着一串佛珠,心底酸澀的味道升起,如同那份感情一般,不轟轟烈烈,卻是綿軟卻流長。不過,總會消逝的。
“福晉能夠這樣想就好。”蘇嬷嬷見烏拉那拉的眉宇間沒有半點勉強,顯然并不是沖動,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大阿哥這一去,倒是讓福晉成熟了些。
“嬷嬷,以後我會是一個稱職的嫡福晉。”烏拉那拉語氣中帶着堅持。
“主子,奴婢自然是相信你的。”蘇嬷嬷的稱呼是主子,而不是福晉。言語間的信任近乎于盲目。
胤禛在鈕钴祿氏院子裡呆了三日之後,第四日便宿在了烏拉那拉房裡,當真是給足了她面子。之後胤禛便如同往日一般,雖說不上真正的雨露均沾,也稱得上是格外祥和。至于有哪位會多上幾日,有哪位會少上幾日,這都是不可避免的。
其間鈕钴祿氏當真是應了烏拉那拉的話,中規中矩,格外的守禮。讓原本将她當做眼中釘的人也歇了心思。
=====時間加速=====
一年又一年過去,烏拉那拉與胤禛兩人仿佛有了默契一般,一個當着最稱職的嫡福晉,一個給足了她嫡福晉的面子。每日,依舊喜歡在她院裡用晚膳,兩人相處倒是越發的融洽自然。
康熙四十八年,胤禛被封為雍親王。此間朝堂混亂,太子諸皇子為謀奪皇位争鬥不斷。胤禛信奉佛教,甚至自稱‘天下第一閑人’。極盡孝道,暗中卻已經與年羹堯等人有了聯系。
康熙四十九年,胤禛染上了時疫,原本烏拉那拉要為他侍疾,卻被拒絕。烏拉那拉将自己抄錄的一本佛經贈送于他,佛經的封面帶着幾絲不易察覺的金色暗紋。雖說曆史上曉胤禛絕不會有事,卻不知道曆史會不會被改變。她的存在,本身便是不遵從曆史。所以,她用自己的力量給予了守護。
最後還是如同史上記載鈕钴祿氏留在胤禛身邊,而在侍疾結束,回府之前便傳回她已有身孕的消息。
烏拉那拉面帶微笑的迎接他們回府,仿佛未看到胤禛那隐藏在冰冷的面具之下微不可查的愧疚,或許這一絲薄弱的情感,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時間是感情最大的消磨器,同樣也是最有效的增幅劑。
同年十月,側福晉李氏之子,二阿哥弘昀殇。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關系,就不為外人所知了。那擁着她唯一的兒子弘時潸然淚下的人,眼中明明滅滅的卻是仇恨的光芒。
康熙五十年,雍親王府格格鈕钴祿氏誕下一子,名為弘曆。
同年,雍親王府格格耿氏誕下一子,名為弘晝。鈕钴祿氏與耿氏換子撫養。
康熙五十三年,又是新的一年。時值九龍奪嫡最瘋狂的時期,胤禛雖在治理黃河方面有功,頗得康熙心意,但在軍事方面依舊較為薄弱,年羹堯态度并不算明确。
胤禛親自跪求聖旨一封,封年羹堯之妹年氏詩韻為側福晉。
聖上準。
這也當是喜慶的一年。烏拉那拉抄寫着佛經,耳畔蘇嬷嬷仿佛是在為她講故事一般說着那外界的留言,言語間仿佛與她們沒有任何關系。唇邊笑意勾起,心中再也無法升起一絲波瀾。
‘側福晉年氏極為貌美,甚得雍親王之心,特此在聖上面前求娶。’
求封側福晉,當真是極大的榮耀。
······
······
☆、清朝·雍正帝孝敬憲皇後(七)
縱然年氏是以側福晉的身份入府,在古代來講始終也不過是‘妾’而已。雖然比格格所帶的嫁妝多了幾分,排場也大了一些,但是終究是不能夠穿鮮紅色的喜服。轎子也不可能從正門進入,甚至連拜堂都沒有。這些嫁給皇子的人,表面上看起來風光,卻連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都不完美。
當然,要除了如同烏拉那拉這般身份高貴的女子。隻要不是被帝王收入後宮,她們應有的誰都無法奪走。
蘇嬷嬷為烏拉那拉披上了一身鮮紅的衣襟,連頭飾上都特意選了帶了上等瑪瑙石的紅色首飾。看來是想要給那位側福晉一個下馬威。縱然是親王爺親自求娶的又怎樣,終究不過是不能穿正紅色的側福晉而已。
烏拉那拉看着今日自己這副裝扮,便了然了蘇嬷嬷的想法。雖說她對爺的愛情再也沒有任何的奢望,但是這嫡福晉的位置卻是她必須要有的。無論是為了她自己,還是為了她身後的費揚古夫婦,以及那些家族中的人。所以,她對蘇嬷嬷的做法是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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