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嫖更是仿佛受不了這個打擊一般,在看到陳阿嬌面容的時候便暈了過去,被侍衛攙扶着送入長門偏室。長門一賦,帶給她的卻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阿嬌,是母親錯了,母親害了你啊。
“朕要帶皇後娘娘回宮。”劉徹這般說着,徒步向着長門宮外走了出去,連皇上的禦辇都未曾想起。
“回宮,皇上要帶着娘娘去哪兒?椒房殿是皇後的宮殿,娘娘現在已經不是皇後。宣室殿是帝王之所,娘娘可是‘惑于巫蠱’的罪人,戴罪之身怎敢玷污?在這皇宮之内,真正屬于娘娘的隻有這長門宮而已。”
闵谷的聲音近乎刻薄,似乎忘記了所謂的地位尊卑。她的娘娘大概在之前就已經猜測到了自己的結局,否則又怎會忙着在絲帛上書字。皇上究竟做了什麼,讓娘娘絕望至此。就算是必死之路,也不躲不避?
原本想要将陳阿嬌帶走的劉徹停下了腳步,抱着陳阿嬌的手指有幾分顫抖。
“皇上曾說過金屋藏嬌,現在那座金屋在哪?娘娘等了那麼久,盼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準備放下的時候,你為何又出現打攪娘娘的生活。”這是她早就想要說的話,今日終于可以當着這帝王的面說出口。闵谷不怕死,隻是怕死在娘娘之前而已。
闵谷輕松的将陳阿嬌的身體從劉徹手中奪了下來,她從不知曉,她高傲尊貴的娘娘的身體竟然這般瘦弱。
“皇上,是你親手害死了娘娘。”
劉徹仿佛失了魂一般,保持着抱着一個人的姿勢,視線随着陳阿嬌的遺體移動。
闵谷垂下眼簾,讓身着皇後服飾的陳阿嬌靠在自己身上。拔出陳阿嬌的發簪,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梳子,為她梳上了一個少女的頭型。
小心翼翼的撫摸着陳阿嬌漆黑如墨的發絲,“生不同·眠,死不同穴。皇上,這才是娘娘的心願,但願你能讓娘娘遺體得安。”
闵谷直接讓陳阿嬌躺在地上,劉徹在陳阿嬌的額頭靠近冰冷地面的之前,便彎腰将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闵谷從頭上拔下自己的簪子,将衆人眼中的警惕收入眼底。将簪子尖銳的一面對着自己,向着喉間狠狠刺下。看着陳阿嬌依舊嬌豔如畫的容顔,唇邊帶着淺笑。娘娘,闵谷能為你做的隻有這些了。
您已經不再眷戀皇上,定然不願他打攪你死後的安甯。但是黃泉路太漫長,一個人走未免太孤單,奴婢來陪您。九泉之下,奴婢依舊可以為您梳您最愛的發髻,依舊可以為您插上你喜歡的發簪。
隻是無論何時,再也不要碰到皇上這般的負心人。
······
······
☆、西漢·漢武帝陳皇後·番外
劉徹番外:
用利用剝奪了自己最想要的情感,用·寵·愛剝奪了她剩餘的生命。明知後悔是最無力的事情,卻是他唯一能真切擁有的東西。陳阿嬌,終是成了劉徹生命中最無法舍棄的劫。
鎖鍊不斷晃動的聲音打破了晦暗的房間中的寂靜,一個衣衫褴褛的女人被鎖鍊呈大字型牢牢的捆着,飄蕩在半空中。她的身體上根本沒有一塊玩好的皮膚,刀痕,灼傷的痕迹···還有一些傷勢根本沒有辦法判斷。而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依舊留着血迹,那濃郁的血腥氣息蔓延在整個房間中。各種刑具還在不斷的落在他的身上,那些施刑的人眼底泛着殘忍的紅光,唇邊的笑容如同神話中的惡魔一樣。
這個女子的不遠處卻坐着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黑衣如墨,金色的龍爪紋路昭示着男人的身份。他仿佛僥有興緻的欣賞着眼前這一幕,甚至在女人的面前設下了酒席。隻是明明這席中坐着的隻有一人,但是卻有兩幅碗筷。一枚精緻的發簪放在他的對面,良久之後他仿佛終于欣賞夠了這場現場版的刑訊。
小心翼翼的拿起放在自己桌子對面那鳳凰欲飛的發簪,金色的簪子本應該是神聖尊貴的色澤,但是在這陰暗的牢房中,那微弱的光芒的照應下,讓人感覺有幾分詭異。
他恍然未覺,唇帶着眷戀吻上金色的發簪,癡迷的甚至有幾分病态。良久之後這才将發簪放入一旁精緻的匣子裡,匣子上面的紋路淩亂而神秘。匣子中除了剛剛放進去的發簪,還有着一疊裝訂很好的白色絲帛。溫暖的帶着另一人的氣息···
阿嬌姐,你看到了嗎?這便是要了你命的人。
他眯了眯眼睛,不是沒有想過要将這個女人殺死為阿嬌姐陪葬,但是活着哪裡有死了痛苦。就如同他一樣,活着的每一個時辰,腦中滿滿的都是她的身影,仿佛已經刻入靈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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