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蒙圈的點了點頭,但是沒有密碼,怎麼可能錄進去指紋,“我先去給您煮面,您别生氣,手臂要是疼的話,我一會兒陪您去醫院”
慕慎行還是輕輕哼了一聲。
她有很多話都想問他,關于洛天明,關于藍色妖姬,關于路安臨說的那些話,可是不管有多想問她都憋進了肚子裡。
她喜歡這個的感覺,喜歡他雖然冷着臉,語氣也不好,但還是默默關心她,照顧她。
她不想在這樣的情境下惹他生氣。
這碗面做得魂不守舍,端出來的時候,慕慎行已經坐在餐桌前了,還丢給了她一部新的手機,“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關機……我打了電話要立刻回”
他突然想到了昨夜漢城江橋的那個男孩,擡頭看了她一眼,又補了一句,“天塌下來都有我頂着,不許說死”
洛凡的眼眶一下就紅了,天塌下來都有我頂着,不許說死。
她從來都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保護過,一陣暖流包裹住血脈,眼眶都暖得發虛了,手機上還殘留着他掌心裡的餘溫,像慕慎行這樣的男人,竟然還能說出這麼動聽的話。
“啪”的一聲,筷子被重重的拍在了桌上,洛凡才回過神來,看見他眉毛都擠在了一塊,拿起桌上礦泉水匆忙的漱了漱口。
“慕老師,對不起,您别生氣,我馬上重做一碗”
慕慎行憋了一上午的火都被這碗鹹到發苦的面點燃了。
他看見她慌亂的樣子,也看見了她嘴角的淤青,還看見了她膝蓋上的傷,想到昨天的漢城江,是徹底憋不住了。他一把拽住了她,還沒開口說話兜裡的電話就響了,是餘江打來的。
“行總,路總說要見您……”
“哪個路總?”
“路氏副總路安臨”聽到這個名字,洛凡身體都抖了一下。
“洛小姐不見了,他想問問是不是和您在一起”餘江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路總說前兩天在公司前台就找過您,想讓您去看看洛小姐,不過您恰好外出不在,前台沒有通知到您嗎?”
“把前台開了!”他怒火中燒大吼了一句,把電話那頭的餘江都吓懵了,“洛天明現在在哪兒?還有裘尚,他們都在哪兒?”
“在帝國酒店,昨天訂婚宴出了岔子,今天補辦,洛家所有人和所有賓客應該都在現場,行總,要我給您去送邀請函嗎?”
“你覺得沒有邀請函我就進不去嗎?”他冷冷的兇了一句,“帝國酒店門口見”
他挂了電話,又黑着臉打給了明澈,“阿澈,我要去砸場子,這種事我不經常做,把你的保镖借幾個給我”
“什麼?”電話那頭的明澈腦子都要沖出天靈蓋了,“等等啊……”
電話那頭的人沖遠處喊了一句,“姓江的,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下午那台手術你幫我做啊!”然後就是一陣歡快的逃跑聲。
“阿行,你要去砸場子?難得啊,到底是誰能把你這麼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逼得動武,在哪兒?我也去,這麼熱鬧的場面,本少爺可不能錯過!”
“帝國酒店見”慕慎行留下地址就挂掉了電話。
他順手拿起了沙發上的外套,拉着洛凡就往外走,“記住了,我隻幫你這一次,以後誰要是再欺負了你,自己打回去,打死了我負責!”
“慕老師,慕老師,不行,不行……”
“怎麼?你害怕?”
“不是,我的衣服……”總不能穿着你的寸衫出去吧。
慕慎行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吐了口氣,冷靜了些許,從卧室裡找了一個花色滿意的床單出來,鋪在了桌子上,“把衣服脫了……”
“啊?”洛凡的臉又紅了。
“啊什麼啊?”他一邊剪裁這床單,一邊兇她,“不該看的剛剛都看到了”
洛凡還是紅着臉脫掉了身上的寸衫,慕慎行目不斜視,把剪裁好的床單批在了她身上,拿着剪刀和針線,一寸一寸,剪剪裁裁,縫縫補補。
陽光斜斜的照進來,就像在他臉上鋪上了一層聖潔的光。
她能感覺得到,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膚上丈量着尺寸,他的腦子在勾勒着圖形。
這個一米八七的男人,這個三十二歲的老師,正單膝跪地幫她整理着衣服的每一處褶皺。
她見過他這樣幫她看鞋子,也見過他這樣幫予兮處理腰帶,他跪的是自己的職業,也跪的是自己的理想,這個男人,真的值得世間最好的一切。
昨日的八卦,一夜之間傳遍了全網,甚至有不少媒體已經猜測慕慎行和洛凡之間不正當的關系了,但鑒于他一直以來的低調的正面形象,也僅僅隻限于猜測而已。
餘江提前二十分鐘就到了,明少爺帶着二十幾個黑衣保镖也在門口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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