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愣住,他沒敢大聲敲門,畢竟一個劇組的都住在這裡。江雲遲的手機還在響,齊見深抓過來挂斷。張旭打進來的。兩秒的靜默後,田宇隔着門闆說,“張導讓你去他房間。”随後,田宇返回張旭房間。田宇沒有點出名字,但是房内的兩人都明白,張易安在找齊見深。多半也是因為江雲遲和顧誠的照片。這件事對劇組的影響不言而喻。江雲遲是齊見深堅持簽進劇組的,如今新聞爆料出來,圖片是實錘,無論是江雲遲勾引顧誠,還是顧誠脅迫江雲遲,兩人總是有一腿。這種圖片爆料出來,對江雲遲的影響顯然比對顧誠大。甚至江雲遲有可能面臨向劇組賠款的困局。齊見深凝視江雲遲,兩人沉默對視片刻後,齊見深歎了一口氣,坐起來,替江雲遲拉過襯衫,把襯衫紐扣一顆一顆扣上。又把他襯衫下擺塞進褲腰,系緊皮帶。江雲遲垂下眼眸,不敢去看齊見深的表情。齊見深手指輕輕撫過他唇瓣傷口,“疼不疼?”江雲遲偏過頭,沒說話。“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小遲,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想強迫你,我……”“我知道。”江雲遲終于低低說了一聲,齊見深對他好,是那種疼到骨子裡的好。“是我對不起你,我連求你原諒的資格都沒有,我這種人……”“别說話,我不想聽你說抱歉,說點我想聽的,成嗎?”齊見深溫熱的指腹輕輕貼在江雲遲唇角。“這麼好看的嘴唇,為什麼要說出這些傷人的話語?”時間仿佛靜止,觸覺被無限制放大,江雲遲感到貼在他唇角的指腹,柔軟得像藍天上一團悠悠的白雲,帶着太陽溫暖的光輝,緩緩釋放。好一會兒,齊見深才站起來,靜默走開,他走到門邊,手搭在門鎖上,回頭,“我去張導那兒,你在這裡等我,哪兒也别去。”江雲遲漆黑的眸子看向他,無聲凝視,點了點頭。齊見深又接着說,“會不會等我回來,你又一次不告而别了?”江雲遲輕聲說,“不會。”齊見深笑了笑,笑容看着怎麼都覺得有些苦澀,齊見深歎息,“小遲,你要走我攔不住你,你可以試着再走一次。大不了你走一次,我再找你一次,你走十次,我再找你十次。”江雲遲沒說話,他和齊見深,兩人終究不在一個世界,不管過程如何,結局都是分開,何苦來着。江雲遲把手搭在眼簾上,聽見齊見深開門出去的聲音。張旭和田宇在隔壁,一直關注着這邊動靜,聽見開門聲,兩人立即走出來。齊見深看了田宇一眼,轉向張旭,“給他買支蘆荟膠。”然後離開。張旭推開沒有閉合的門闆,關上門,走進去,“雲遲……”聽見聲音,江雲遲放開手,目光轉向張旭。“嘶……你……怎麼破了!”張旭看見江雲遲唇瓣的血痕,吸了一口氣,快步走過去,“明天怎麼拍戲?化妝也遮不住啊。”拍戲?這戲不知道還能不能拍下去?江雲遲扯了扯唇角,笑容比哭還難看。他把手機拿在手裡。張旭看着他唇瓣的傷痕,欲言又止,“是……是齊老師嗎?”江雲遲沒有回答張旭,他摸了摸受傷的嘴唇,能感覺指尖下的觸感有些浮腫。“我去買支蘆荟膠。”張旭轉身走了出去。江雲遲撥通謝陽電話,“謝哥。”“雲遲,什麼情況?”謝陽問。“不知道,齊老師去張導房間了。”江雲遲沉默片刻,“謝哥,我簽合同的時候沒有注意違約金,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違約金?”謝陽高聲說,“你要做什麼?就算顧誠放出照片,理虧的也是他,你别傻!”“劇組這邊不能不考慮負面影響和損失。不管怎麼樣,先做最壞的打算吧。”“顧誠欺人太甚!”謝陽氣急了,想罵人,突然接觸到少年的目光,少年把寫好字的字條送到他眼前,他頓了一下,“齊見深那裡有消息了,和我說一聲。”“嗯。”“你和齊見深怎麼會事兒?”謝陽面無表情念着少年寫的字。“沒什麼事。”江雲遲解釋不清這一團亂麻,隻能含糊說了一句。謝陽手機開了外放,少年寫了幾個字,謝陽瞪着那幾個字,半天沒吭聲。少年輕輕踹了他一下。謝陽用口型說,“這句話你讓我怎麼問?”少年又踹了他一下。謝陽咳嗽一聲,有些尴尬地問,“雲遲,我問你個事兒,你和我說實話。”“你問。”江雲遲聲音低沉,聽起來沒有一絲活力。“齊見深,他是不是對你有點别的意思?”謝陽盯着“齊見深是不是喜歡你”幾個字,換了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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