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絕的宋衍卿看上去絲毫不惱,他舔了舔嘴角,似笑非笑道:“呵,本王重不重,你待會便知了。”“!!!”這顯然不是正常的宋衍卿。方才還都好好的,為何他突然就性情大變?眼看宋衍卿就要朝自己撲來,徐西陸靈光一閃,蓋滅了熏香,吹熄了燭燈。雪夜的獨有的皎潔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清清冷冷,斑斑駁駁。宋衍卿雙眸中欲望褪去,歸于茫然。徐西陸試探道:“小王爺,你感覺如何?”宋衍卿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本王方才是怎麼了?”徐西陸松了一口氣,随後正色道:“王爺,這屋子似乎有問題。”宋衍卿還沒完全緩過來,看着徐西陸翕動的雙唇,隻想狠狠地咬上一口。他移開目光,強作鎮定道:“我們出去再說。”守在門口的玄墨見到兩人從裡頭出來,問:“王爺有何吩咐?”“把餘戎北和吳不遇叫來。”宋衍卿沉聲道,“本王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在本王眼皮底下做手腳。”“不好,”徐西陸想起了什麼,臉上霍地一變,“惠陽郡主!”很快,餘戎北和吳不遇相繼趕了過來。吳不遇還有幾分酒意,剛睡下沒多久就被人叫起,現在一瞧見宋衍卿的臉色,什麼酒意睡意都吓沒了。餘戎北雖然也喝了點酒,但他一直有武人随時保持警惕的本能,故整個人還算清醒。“小王爺,”他帶着一隊心腹人馬疾步而來,“可是有刺客?”宋衍卿不置可否,沉聲道:“先去看看惠陽。”一行人來到惠陽郡主所居住的小院,正好瞧見宛瞳從裡頭關門出來,她看到宋衍卿這麼大陣勢,吓了一跳,“王爺安好,将軍安好。王爺深夜來此,可是來找我們郡主的?”宋衍卿問:“她人呢?”“郡主泡完溫泉,困意上頭,就直接回來歇下了。”徐西陸道:“你确定她在裡頭歇息?”宛瞳點點頭,“奴婢看着郡主睡着,才吹滅燭火出來。”宋衍卿臉色稍緩,徐西陸卻仍然覺得不妥,“你進去看看郡主,我們就在此等候。”徐西陸畢竟隻是個參謀,他的命令在宋衍卿面前根本不算事。宛瞳聞言遲疑了片刻,看向宋衍卿,見後者微微颔首,才道:“奴婢這就去。”完全蒙在鼓裡的餘戎北用手肘碰了碰徐西陸,小聲道:“西陸,究竟發生了何事啊?”徐西陸搖搖頭,“但願是我想多了。”裡頭亮起了燈,片刻後突然響起宛瞳的哭喊聲:“郡主,郡主!”宋衍卿和徐西陸對視一眼,推開門大步而入,餘戎北和吳不遇剛要跟上去,就被徐西陸攔下:“我們在這等着。”萬一惠陽郡主發生了什麼事,衣衫不整地被這麼多男子看到,她的清白就算是完全毀了。餘戎北雖然做事一根筋,也明白徐西陸的意思。餘不遇此刻已是驚慌失措,别人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端親王和惠陽郡主在滄州出了事,他這個刺史定是難辭其咎,别說烏紗帽了,連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過了沒多久,裡間傳來宋衍卿的聲音:“你們都進來罷。”幾人一道走了進去,餘不遇四處張望,都瞧不見慧陽郡主的身影。“王、王爺,這……”徐西陸問:“郡主失蹤了?”宛瞳哭着點點頭,“奴婢真的是親眼看到郡主睡着了才出屋子的,這才過了多久,郡主怎就不見了呢!”這間屋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藏人的地方就那麼幾個。屋子四周還有重兵把守,一個大活人怎會突然消失?餘戎北叫來那幾個守門的護衛兵,“你們可有見到什麼可疑人物?”“回将軍,我等一直守在屋子周圍。郡主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也未曾見到有其他人進出。”宋衍卿走到床榻上,用手摸了摸被褥,果然尚有餘溫,惠陽前一刻還睡在上頭,下一刻就在護衛兵眼皮子地下被人擄走,這簡直就是對他們的羞辱。吳不遇冷汗直流,顫顫巍巍拱手道:“王爺,下官這就派人去滄州城内仔細搜查,一定找到賊人,救出郡主!”徐西陸道:“先下令封城。現在賊人應該還未走遠,等他們出了城,我們就更難追查了。”“是是是,徐參謀說得對!”吳不遇連連道,“封城,先封城!”宋衍卿的手從床上一路逡巡到旁邊的櫃子上,“西陸,你方才說,屋子有問題?”徐西陸知道宋衍卿同他想到一塊去了,點頭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這别莊裡的一物一景,都在給人進行某種的心裡暗示。”這些就超出餘戎北的理解範圍了,“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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