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靠在他肩上,一動也不敢動,隻知道他指的是今天戰隊給的懲罰。比賽雖然赢了,但隊裡賞罰分明,按主教練先前說的,除了沒犯事兒的崔雪緻,剩下三個人,都不能吃“飯”,以示懲戒——不過秦玦在酒桌上臊得發慌倒是胡亂塞了不少菜和肉,可是戚霁和沈烨,卻是真的隻顧着喝,也就吃了兩口下酒菜。所以秦玦呼吸一窒,打算起來給他找點吃的,可眼前的光影卻忽然倒轉,一個輕淺的聲音也迅速落下來,像是火星子落在秦玦耳邊。“我就吃一口。”倏地,灼熱的酒氣便撲面而來,徹底奪去了秦玦的呼吸。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正被摁在枕頭上,可他卻連思考的空檔都沒有,就怔怔地被溫熱的唇死死壓住了。那一刻,秦玦微微睜大的眼睛被強烈的酒氣熏得難受,隻得一下緊緊閉上。他幾乎都沒能意識到這是一個吻,而隻能本能般一把抓緊身下的床單,任由對方的唇舌極具占有欲地攻略過來,将他整顆心都掏空了。“唔……”那稚嫩的吻技本不算高明,可所有燙人的輾轉厮磨卻讓秦玦逐漸迷失,連手都不自覺地環住對方的脖子,并止不住開始用喉嚨裡的低吟悄悄回應起來。“唔……嗯……”燈光和酒氣暧昧得發燙,漸漸鋪滿了整個寝室,秦玦身下的布料也漸次皺成一團,徹底沒了形狀。裹挾着令人窒息的躁動和不安,這個吻持續了足足數十秒,才終于随着兩人唇角牽開的一絲銀線有了結果。夜色一層裹着一層,濃得仿佛蘇醒不過來。但親吻結束的瞬間,秦玦仍然一下回過神,趕緊連滾帶爬地站起來,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接着,他來不及罵人,就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端起床頭的溫水灌了自己大半杯。甚至,他還潇灑地一抹頭發,低頭打算瞪戚霁,但撞上那雙墨色玉石般的眼睛時,他還是被那安靜笑眼裡的專注刺了一下,雖不覺得痛,卻緊繃中帶着癢,使他不由退了退肩膀,隻好決定來日再戰:“……算了算了,我還是去給你弄點正經的熱飯吃。”呵,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又何必在乎這一時輸赢?大不了……他也等十年就是了。于是,所有的喧嚣仿佛都暫停了下來,秦玦都沒來得及上微博顯擺今夜的冠軍,就開始思考上哪兒能給微閉雙眼的戚霁弄點吃的——整個戰隊到處都是安保和攝像頭,看來,自己出門買了塞衣服裡悄悄帶回來比較靠譜。所以沒一會兒秦玦就裹了裡三層外三層,準備出門,然而這時敲門聲卻先響起來,搞得他以生死時速才整理好自己的殺人犯表情,開了門。站在外面的,是崔雪緻。“崔……”秦玦沒叫完整,馬上頓了頓,“……啥事?”而如果說微醺的戚霁酒量算全隊第二的話,那麼眼前的崔雪緻,絕對算第一。他甚至隻有酒氣,沒有醉意,還晃了晃手裡的塑料袋:“剛才在路邊買的,你倆吃吧,比賽耗精神,年輕人,又不經餓——沈烨的我就沒買了,喝不死他。”走廊燈明晃晃地,瞬間,秦玦的粉轉黑身份就幾乎當場潰不成軍,但他的嘴巴還是先動了起來:“我,我不需要你請我吃飯……”本來該是很兇的一句話,反而顯得氣息微弱。對方聽完,咂嘴便從容不迫地打開手機戳了戳,然後翻過了屏幕:“我說過要請你吃飯嗎?”秦玦被刺眼的手機背光晃得一擡頭,便發現那屏幕上,是一個二維碼。沒等他回神,對方就繼續說:“愣着幹嘛?掃碼付款啊。”秦玦感覺被人一拳揍了個清醒,隻好恨恨地摸出手機點擊掃碼——出來的數字,是“666”,這讓他又是一愣,半天才在崔雪緻的壞笑聲裡,氣不過地點下了确認付款。“謝謝老闆~老闆真大方。”接着,崔雪緻把那兩盒蛋炒飯塞他懷裡就打算走了,可在周圍的酒氣即将遠離的那一秒,秦玦卻忍不住一咬牙,叫住了他:“崔神——”這個稱呼讓對方也有點驚訝地回過身,淡淡笑了:“……怎麼?”秦玦發燙的手掌緊緊捂着發燙的炒飯盒,喉嚨顫了顫:“沒什麼,就是……來了這個戰隊以後,很謝謝你們。”對方詫異了一秒,很快卻笑出了聲:“都是一個戰隊的兄弟,說這些幹嘛。”秦玦難堪地點點頭,正要返身回寝室,對方就站在不遠處,忽然又開口道:“秦玦,你是不是還覺得……對不起你從前的那些隊友?”秦玦停下腳步,隻長長吸了口氣,半晌也沒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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