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澤的聲音則聽起來很是關心:“怎麼回事?平時我說過多少次了,訓練重要,身體也重要,從來沒人聽我的,這下好了,這麼快就出事——算了算了,過來,我帶你去醫務室找孟醫生看看。”“沒啊柳哥,我……我又不是因為訓練。”秦玦背着手屁颠屁颠跟上,他對主教練的态度倒是向來親密,“我就是那天被迫幹了點體力活兒,有點沒緩過來而已。”“……嗯?哪個孫子讓你幹體力活了??”柳澤聞言,腳步一下頓在門口,回身看其他人時的眼神也嚴厲了起來,“……别是你幾個b欺負新隊員吧?咱們英雄聯盟分部可是出過這樣的先例的。”顯然,他的眼神重點掃蕩了一圈沈烨和崔雪緻,兩人立刻猛晃腦袋否認: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們都這把老骨頭了,哪兒還欺負……欺負得動?有意無意間,他們的話又戳得戚霁耳朵通紅,但秦玦卻毫無察覺,還在拉走柳澤時,開了句他以為誰也沒聽到、但其實大家都聽到了的玩笑:“沒事,是我自找的,連腿都還有點酸,跟他媽被一百個大漢強暴了一樣——所以柳哥我待會能不能找餐廳多要幾個雞腿補補啊~”柳澤大不了他幾歲,自然像哥哥似的無奈答應他:“可以啊,但還是不能吃太多,戰隊營養師的話也是要聽的。”說着,兩人就這麼走了,然而留下來的訓練室内,三個隊員卻早已用手捂住了臉的不同部位,開始望着秦玦那個傻了吧唧離去的背景,陷入三倍沉思。上海的冬天入夜早,所以一整天的訓練下來,秦玦都照常勁頭十足地閉麥單機噴人,似乎一點沒覺得隊友們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戚霁卻提心吊膽,感覺周圍像随時會出現釘子,刺到人皮膚發紅,于是直至晚上加訓兩個小時候回到寝室,他才坐在床邊一邊攪動自己早就燥熱了一天的手指,一邊開始組織自己淩亂的措辭。——前輩,我那天被那個,就是那個……小蟲子上腦了,可能……強行按着你蹭了你幾分鐘,希望你能原諒我?——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所以隻想發洩就不分對象随便胡來了,現在看來,那是真的?——前輩對不起,我建行卡裡……還有2000多萬存款,實在不行,招行還有600多萬,你看看……夠不夠賠償你的精神損失?你給我留一點點,吃好吃的可以刷卡五折就行了……——或許……還有賠償你的身體損失?可是,稿子好不容易寫到這兒,戚霁腦海裡的那支筆卻一下折斷了筆尖,噴出來的墨水又将他的思緒攪成了一片漿糊。……身體損失?對……肯定有,說不定還很嚴重。他搓了搓悶得發熱的臉頰,完全無法想象,自己在命令秦玦脫褲子後,到底做了多過分的事,才搞得人腰酸腿軟,都要去看醫生了。所以在那隻剩淋浴聲的寝室裡,等到秦玦不穿鞋從浴室出來直接一個橫跨蹦上床時,戚霁脫口而出的便是:“……前輩,除了腰和腿,你……你還有别的地方疼嗎?”比如,比如屁股瓣兒什麼的。對方站在床上迅速蹦了幾下把腳上的水踩幹,居高臨下的眼神倒一點兒不忖:“幹嘛突然問這個,你是瞧不起我嘛?——不是我吹,就我這腰力,播種插秧能養活你一輩子吃的了,還怕這點小事兒?”戚霁看着眼前跟野兔一樣亂蹦的家夥,一下沒按住關切的心,擡手便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真的嗎?”秦玦被他弄得一個趔趄,隻好借他手臂的力量跪倒在軟綿綿的被子上,也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他的肩膀——但當兩人在戚霁松松的臂彎裡四目相接,秦玦還是馬上一個鯉魚打挺坐直,趕緊把手腕抽走了:“肯定真的啊,我這種溫文儒雅的道德标兵難道會說謊嗎?”隻不過從他發紅的臉色來講,他這個鯉魚的品種,應當是赤三色錦鯉:“你怎麼……有點奇怪?你之前說你在學校不愛和人相處,我對你好點勉強拿你當個朋友,你就開始飄了?”然而,在那片發白的燈光裡,戚霁卻望着他,分不出心思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完全沒搞懂,他為何還能如此泰然自若。甚至……認為在發生那樣沖動的意外後,他們還能是非常自然的朋友關系?這……難道就是傳說中,一起做愛做的事的朋友?戚霁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然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隻有眼睛發癡般看進了秦玦每一寸泛起绯色的皮膚。——難道……前輩是覺得兩個直男太尴尬,所以幹脆當那天的事根本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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