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等多久。”楊小歡冷汗,看看周冠和老武,繼續問:“那……沒等多久到底是多久?”明朗轉頭看着他們:“你是想問我有、有沒有聽見你們剛才議論我和齊哥那些話是吧?”完了,老武一拍腦袋,人家啥都聽見了。這就是光屁股拉磨,轉着圈兒現眼啊!“呵呵……”楊小歡也尴尬了:“我們就是瞎讨論,茶餘飯後瞎磕巴,沒啥意思。”明朗哼笑一聲,說:“為了我和齊哥那點兒事,你們也是操……操碎了心磨破了嘴,身體差點沒累毀,辛苦你們了。”“不不不,你這麼說就見外了,都是兄弟我……”“謝謝你們。”明朗盯着他們,言下之意很明顯:我的事就不用你們瞎幾把操心了!老武他們灰不出溜的走了,明朗眼看着他們離開,垂下雙眼,心中翻江倒海。那王八蛋還是執意要把那些貨出手……晚上跟城建局的人一起吃飯,阚齊喝得很兇,幾乎是在坐幾位領導每人幹兩杯的頻率,從他那排山倒海的氣勢看得出來,今天他是不醉不歸了,喝的那叫一個忘乎所以,老武要頂他喝幾杯,他愣是不讓,誰跟他搶他就吓唬誰。剛開始明朗以為他是在給城建局的領導獻殷勤,可越往後越不對勁,人領導都勸他别喝了,他還一個勁兒的給自己灌酒,喝到最後,整個局面扭轉,變成那幾個領導陪他喝酒了!明朗全程旁觀沒說話,反正你是叫我來開車的,我開車就好,其它事我不管。飯局結束,阚齊是被周冠他們駕着擡出飯館的,已經不省人事了,走路都跟踩在蹦床上似的,一步能蹦起三丈高,光在路邊都吐了三回。明朗看了他幾眼,就沒有幫忙攙一把的打算,一聲不響跟在後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阚齊塞進車裡,周冠對明朗說:“你把齊哥送回去,我去送那幾個領導。”明朗點點頭,然後上車,看了一眼昏睡在後座的阚齊,心緒萬千起伏。一路上阚齊都在自言自語,聽不清在說什麼,但一直就沒停止過瞎胡咧,念叨的明朗很心煩,索性打開音樂将音量開到最大。此時車上正播放的是一首林子祥的老歌——《千枝針刺在心》。“你何故牽走了我的一顆心更何故竟不顧而行還令我的愛仿似在泥裡陷愛人你好殘忍你何故不問問你何故竟毀碎我的心難道那些快樂不再令你留下空追憶枕上唇印……”明朗好多年沒聽這首歌了,小時候老媽很愛聽也愛唱,整天在家哼哼,聽的他都會唱了,隻不過那時候是張嘴瞎唱,動嘴不動心,根本意會不了當中的感傷。“一顆心一顆心插着針它的痛苦有誰問千枝針千枝針刺在心心内凝着的血盡變淚痕我還要裝作我不要緊我還要裝作很開心誰料我的快樂隻是迷陣枕邊珠淚常浸……”歌詞很老套很煽情,但卻盡然描述着明朗這些日子的心情。車子開到阚齊的别墅,明朗把阚齊從後座上扛下來,這時候阚齊還在不屈不撓的喃喃自語。“周冠……我喝的不多,最多兩瓶老……老白幹,絕不超過五、五瓶,我今天一點都不、不、不高興……但我就想喝酒……你知道為什麼嗎?”“不知道。”明朗随口答道。“我……我心裡難過……堵得慌,這個月以來我一整晚一整晚的睡……睡不着覺。”明朗心裡蔑視,那些武器出不了手你特麼連覺都不睡了?“其實這一路你是知道我有多……多不容易的……”明朗冷冽着臉懶得搭理他,歪七扭八的駕着他走到門口:“鑰匙給我。”“什、什麼鑰匙?”“家門鑰匙!”“你要我家鑰匙幹、幹嘛?”明朗沒心情跟他啰嗦,索性伸手在他身上找鑰匙。“咦咦咦……周冠你幹什麼?你摸我幹嘛……滾一邊兒去!”阚齊說着,一擺手把明朗擋開了。喝過酒的人本來傻勁兒就大,出手也沒個輕重,他這麼一擋,把本來就擔着他身子的明朗一下就撩了個趔趄,差點兒摔坐在地上。這下明朗火了,吼道:“你他麼看清楚老子是誰!”阚齊定睛一瞅,過了七、八秒才迷迷糊糊道:“明朗?周冠呢?他去哪兒了?”“回家了!”明朗說:“給我鑰匙!”阚齊這才乖乖從褲包裡撈出鑰匙給他。明朗打開大門,将阚齊連拉帶拽的提溜進屋裡,扔在沙發上:“鑰匙放桌上,我走了。”明朗扭頭剛要離開,阚齊就拉住了他的衣服。明朗怔住了腳步,背對着他一動不動。阚齊也沒有往回拽他,隻是輕拖着他的衣擺,這個動作像是在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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