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梓自知沒機會,卻又總覺得不能讓對方擁有更多談資,于是也習慣了遊戲人間。一開始覺得有趣,到後來竟養成了難戒的惡習,以至現在對誰都是三分鐘熱度。
在“隕落”與梅青再遇隻是個意外。那時他還稍有些欣喜,卻不料對方仍是一樣态度,甚至比從前更疏遠了。
俞梓倒也不是個糾結的人,便沒打算再有什麼想法。事到如今做出這種舉動,難道真是因為空窗期太長,閑得蛋疼了?!梅青嘴唇翕動,似乎想說些什麼。“嗡——”
口袋中的手機發出一陣提示音,取出一看,才發覺電話還沒挂斷。
“喂,”梅青看了俞梓一眼,繼續了通話:“言哥,能聽見麼?”
梁丘言簡直如芒在背。
出于禮貌,他原本想等對方先行結束通話,卻不料這一等竟然等來一出年度大戲,驚得他一時也忘記挂斷了。這下可好,隻怕就算俞梓不鬧脾氣,梅青事後肯定也要找他算賬。
可是......他們兩個究竟怎麼回事?!
“......在、在。”梁丘言咽了口唾沫:“對不起啊頭兒,我不該......”
“照片的事,我有所耳聞,”梅青似乎并不打算讓梁丘言解釋,打斷他道:“會調查清楚的,你放心。此外,俞家的人這次過來,也不是為了找人。”
後半句更像是說給俞梓聽的。不過當事人全然不理會。“啊,”梁丘言撓着頭發:“那就好,麻煩你們了。”
“應該的。”
梁丘言沉默了片刻,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那個......能不能讓小俞接個電話?”卻聽梅青道:“不必了。言哥既然想知道,那我便長話短說。”
“有個自以為是的呆子,跑去國外瘋了幾年,沒想到回來之後仍然很嚣張,”梅青話音未落,俞梓又瞪起了眼睛要罵。他也不理會,繼續道:“當然,這也有我的責任。所以我正試着矯正。”“梅青!我cao你媽!!大哥你别聽他......”
“大緻就是這樣。先挂了。”
“嘟——”梁丘言呆滞地望着街上洶湧的人潮。
有個小男孩牽着氣球跑過,或許是因為離得太近,氣球輕輕在梁丘言的額前彈起,聽在耳中“梆”的一聲。
他不得不眨了眨眼。
“對不起呀,哥哥!~”那小男孩笑着,撒開腿跑向她等在一旁的母親。
“沒關系。”梁丘言道。
遲鈍果然是原罪。聽梅青這麼一說,他才意識到這兩人關系确實非同一般。
“啧......”他收回手機,站起身,極力眺望着路口的信号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麼。總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太不真實,可仔細想來,又感覺這些似乎與他自己有着千絲萬縷的關聯。就像忽略了梅青和俞梓的過往一樣,他是否還曾因遺漏一些線索,而錯過了真相?腰上忽然環過一雙手臂。
梁丘言回頭,鼻尖剛巧擦過易解的臉頰。
“言哥,我都等你好久了。在看什麼呢?”易解溫馴地靠在他肩頭,也望向路口,眼底閃爍。
“......沒什麼。”梁丘言忙轉回去。
易解一笑,蹭了蹭梁丘言的耳鬓,向街對面遙遙地一指:“是她麼?”
“啊?”
梁丘言順着對方的指尖看過去,正對上對街一位坐在長椅上的姑娘的目光。那姑娘的前襟别着墨鏡,燙了頭栗色的大波浪,身材火辣,正翹着腿頻頻望向這邊。見梁丘言投來目光,她便嫣然一笑,很是熟絡地擡手向梁丘言問候,姿态之熱情,俨然把易解當成了空氣。
梁丘言見此人面熟,回想起來應該是花店以前的常客,便習慣性地隔空打了招呼。易解見狀也不惱,卻将環住梁丘言的手又緊了緊,貼在他耳邊笑問:
“言哥,她是誰呀?”
梁丘言的耳朵裡被他這麼一吹,渾身癢得鑽心,不自覺攥緊了手。心說這家夥又在犯哪門子毛病,問個名字而已,怎麼還隐隐帶點威脅的意味?“哦,那位是趙小姐,”梁丘言解釋道:“是我店裡的熟客了。”
“趙小姐,”易解喃喃,又問:“那你說......她常來你店裡的原因,究竟是看上你的花了,還是看上你這個人了?”
梁丘言眉梢一挑,想去松他的手:“你這小子,都他媽一天天的想什麼呢!”“是麼......?”
兩個人正要鬧開,那位坐在對街的姑娘忽然将手覆在唇上,向梁丘言的方向抛了個香吻。末了,還不忘在掌心吹一口氣,像是要将吻送遠些。
可還沒等梁丘言接收到訊号,易解便已迅速遮住了他的眼睛。
“小易?!”梁丘言猝不及防,失聲喚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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