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易解似乎越說越急:“我總要想個辦法,讓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呀!這樣一來,不就像是蓋了戳,标明領地了麼......”
生活中總有那麼些時候:你越是不希望将談話内容洩露出去,四周就越是安靜得可惡。似乎所有人都刻意噤聲、伸長了脖子要聽聽那些與自己無關的重磅八卦。很不幸,梁丘言現在正遭遇着這種情況。
隔壁坐着的那幾位Alpha食客迅速擡頭,朝梁丘言投去一個“過來人”的笑容。
梁丘言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易解雖然沒有說錯,可他的措辭也太容易引起誤解了吧?在旁人聽來,不就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該準備料理後續事宜了麼?!
“好好好,”梁丘言隻好厚着臉皮向隔壁桌報以微笑,深吸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一面在心裡大罵自己怎麼就管不住作祟的荷爾蒙:
“小易,這件事......确實不是在我掌控範圍内的。但既然問題在我,怎麼處置由你決定。”
易解暗笑,心說梁丘言小心翼翼的樣子真有趣。當初或許就不該念着兩個人相識不久,應該直接将他拐上床,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标記就好,省的讓别人惦記。
也不知是不是人與獸類共通的領地意識,想到這裡,易解竟莫名有些興奮。
“很簡單啊,”易解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唇瓣:“親一下,既往不咎。”
“親......咳咳,”梁丘言險些被口水嗆死,皺着眉小聲道:“在這裡?!”
易解很是确定地點頭。
一晃眼,兩人身後的那對小情侶已經旁若無人地做起示範了,甚至隔着椅背都能聽出這個吻是如何賣力。易解則置若罔聞,側過身靠在椅背上,正巧擋住外界投來視線,張開雙臂對梁丘言笑道:
“來吧~他們看不見的。”
梁丘言身為單身界大會員,雖說對不少島國動作片的名字倒背如流,但真要讓他親自上陣,别說标記了,就連接吻都難上加難。
可轉念一想,易解之前不就順利做到了?憑什麼隻有他能掌握主動,母胎就不能翻身做主人?要求在公共場合和他接吻,擺明了就是為難自己,如果在這裡敗下陣來,日後可就沒辦法在易解面前立威了。
一不做二不休,梁丘言趁着易解還在發笑,伸手便按住了對方的後頸,将手指深深嵌入易解柔順的發間。
手上的觸感令梁丘言微怔,不過他并沒有忘記目标,徑直貼上了對方的雙唇。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易解這一面毫無反抗,完全是大開城門繳械投降的架勢,任憑梁丘言的唇齒在戰場上橫沖直撞。梁丘言更是不客氣,保持了自己一貫的狂野作風,倒頗有點像歐羅巴某處鬥牛場上的公牛。
“嗯......”畢竟還是生疏。過于猛烈的進攻讓梁丘言有些重心不穩,手開始從易解的後頸處向下遊移,希望尋找一個支撐點。易解借勢将他攬近,讓那兩隻不安分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等梁丘言耗光了力氣,易解便反客為主,慢條斯理地與梁丘言糾纏,甚至像是在一步步指引,探索着最令對方舒服的方式。
他悄悄在梁丘言的腰側輕撫,梁丘言果然被捏中要害,一個失守,易解又成功掠取了一小片天地。
“唔......”
梁丘言難以掙脫,隻能看着過往的服務生和食客臉上和善的笑容,渾身滾燙。易解卻并不滿意對方遊移的目光,在二人唇間扯開一小段銀絲,輕聲道:“言哥......你看着我啊。”
梁丘言無奈,又不願直面易解笑意盈盈的眸子,隻好閉上雙眼。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梁丘言才終于結束了這段甜蜜與痛苦并存的煎熬。幸好組織裡的人不在附近,否則被當面發現實在太過尴尬。
服務生倒也識趣,直至看他們兩個人親熱夠了,才取了觸控屏過來,順手将那副原本放在對面的餐具挪到易解面前。
“兩位先生,請問您們需要什麼?”
梁丘言此刻san值直線下降,徹底成了個悶葫蘆,盯着桌面兩眼發直。易解在家掌勺,不必問也清楚對方的喜惡,就一并幫他點了。
“二位稍等。”服務生禮貌地收回觸控屏,掩唇離開。
“叮——”梁丘言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怔了半晌都沒反應,最後還是易解連聲喚他,才讓梁丘言回了魂。
梁丘言急匆匆抄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人,就低着頭想直接從易解身前繞過。易解卻在對方靠近時半牽住他的手,讨好似地左右晃了晃。見梁丘言看他,易解才攥緊了,用拇指輕柔地摩挲着他的手背,道:“快點回來。”
“......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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