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梁丘言剛才大腦短路,還想提槍械。家中的暗格裡其實擺了大小近十支槍械,都是曾随梁丘言轉戰南北的精銳武器。可轉念一想,這麼一來不僅會引起懷疑,依照對付金剛那天易解展現出的神準槍法,到時候自己真被對方一槍爆頭也未可知。還不如藥劑來得保險。
“哈,”易解被他逗得一樂:“你又不是猛獸,為什麼要用鎮定劑?”
梁丘言見他心情好轉,也笑着伸手在易解的眼下輕撫,目光定格在那兩顆烏黑小巧的淚痣上:“可是你在情緒激動的時候,眼眶總會泛紅,像隻小白兔似的。小兔子都很容易被欺負,總要有辦法保護自己。”
易解安然享受着梁丘言的撫摸,一面将臉頰貼緊他的手心,祈求道:
“......言哥,你以後也多摸摸我吧?”見他這麼積極,梁丘言心裡雖然怦怦直跳,但還有些提防着對方耍陰謀,因而隻是克制地舔了舔嘴唇。
易解卻全然沒打算等梁丘言答應,直接蜷着身子一滾,将腦袋枕在了梁丘言的腿上:
“原諒你了。你不是說我像小兔子麼?現在小兔子想要撫摸了~”
“這......”
梁丘言面紅耳赤。雖然早就産生過這種想法,但本着憐香惜玉的精神,他還是盡可能小心地讓手指拂過對方的睫羽和眉梢。
他看見易解惬意地合上眼簾。他悄悄捧起易解的手——骨節分明,指甲是朝霞一般清潤的顔色,就像它們主人的性格。這也是雙能夠令萬千粉絲趨之若鹜的神之傑作。
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梁丘言俯身,在易解右手的手背上輕啄了一下。
不料他的唇瓣剛一離開,易解便睜開雙眼,笑着捉住梁丘言的手腕道:“還有另一隻呢。”
梁丘言避無可避,隻能皺着眉任由他嬉鬧。
“臭小子,下不為例。”
第20章一塊痕迹
俞梓盯着盤裡那隻叉子,撇了撇嘴。這家餐廳的自動門正吞吐着熙攘的人流,不時會有幾位女士從他身邊路過,拂起幾縷香風。
附近那桌的菜品已經備齊。他很快便聽見刀叉碰撞和笑語混雜着飄進耳朵,令他饑餓的胃壁又是一陣絞緊。
他擡手看了看時間。
到飯點了。記得當初和梁丘言約好整點見面,但現在整整遲了四十分鐘,這對于一向守時的“獅子”來說簡直前所未見。
也不知被什麼事耽擱了,不過俞梓是斷然不敢打電話質問的。畢竟他大哥的火爆脾氣一點就着,萬一惹梁丘言不高興,今天大概率會直接放他的鴿子。“唉......”
俞梓長歎一聲,幹脆别過臉看着身旁的落地窗外,在人群和燈影裡搜尋梁丘言的身影。
回想以前在家裡,一直都是一衆人等他去桌前就坐,就算坐下了還要對着那些海參、澳龍之類挑挑揀揀,養出來一身的臭毛病。後來要不是偶然間被“隕落”的事迹吸引,找到了“獅子”這位偶像,恐怕俞梓現在還蹲在大洋彼岸的M大圖書館裡做金融分析呢。
這幾年跟着梁丘言滿世界周遊,吃苦倒也算不上,但好歹是個扛過槍、睡過野地的戰士了。有“獅子”悉心教導,即便與常規服兵役不同,成就感仍是半分不少的,他對梁丘言的欽佩也與日俱增。但是......
這并不代表您老人家可以随便讓别人餓肚子啊!
俞梓等得無聊,正陶醉地欣賞着自己在鏡像裡的面孔,有一張臉忽然從陰影裡毫無征兆地貼了過來,吓得他渾身一震,喝道:
“我cao!”“cao什麼cao,”梁丘言叩了叩玻璃,聲音悶悶地傳進室内:“以後少說髒話。”
“......哦。”俞梓應着,目光追随梁丘言進了餐廳大門,心裡覺得奇怪。
組織裡的文明人數量畢竟有限,這髒話說得又不隻一兩年了;更何況梁丘言情緒不好的時候,不也習慣拿這些話成堆地招呼?怎麼今天忽然找自己的茬了?
再一看梁丘言面如死灰地在對面坐下,俞梓便明白,原來是因為對方心情不好。梁丘言滿腦子想着在自己可能在寵物店裡犯下的罪行,眉間陰雲密布。他為此一整天都在愁沒地方吐苦水,湊巧被俞梓邀來聊天,便即刻動身赴約了。不過路上遭遇堵車,才來得晚了些。
兩人對視了一眼。
還沒開口,俞梓忽然“蹭”的站起身子,将目光鎖定在梁丘言那片從領口露出的皮膚上,幾乎要給他盯出個窟窿。
“咦?”俞梓驚奇出聲。
“怎、怎麼了?”
梁丘言也吓一跳,剛問出一句,就見俞梓湊近了要扒他的領口,立刻揮手在對方的手背上狠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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