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關矜已經處于憋笑的臨界狀态了。她知道梁丘言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主,于是幹脆憋紅着臉跑去門外。
天啊,原來他們還住在一起?!這是不是意味着......
“哦?”易解藏着幾分笑意。
“怎麼了?”
梁丘言一怔。
仔細回想剛才說的話,他終于發現自己字裡行間壓根就沒把易解當外人,反而直接将他納入了家庭範疇......因此對方是在刻意強調。“哦......這麼說來,我是不是也可以被當做你家裡的人了?”易解随即作恍然大悟狀,還邀功似地跟到梁丘言近前,彎眸道:“對吧?”
“對個頭!!”梁丘言自知理虧,皺着眉擰了一下他的臉頰:“别一天到晚地胡說八道。”
易解不氣不惱,對着懷裡的查理曼訴苦:“你看,他這麼兇,我怎麼敢把你帶回去呢?萬一被他給吃了可怎麼辦?”“喵!”查理曼很快表示贊同,又抛給梁丘言一張臭臉,伸出爪子牢牢扒住易解的領口。
梁丘言着實是看不慣它這酸溜溜的脾氣,可顧及到它被易解寵着,又不能立刻發作。萬一真讓這個小霸王到了自己家裡,一旦易解出門,他倆相看兩厭之下還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可看易解的态度,查理曼遲早會入住家中。但至少......決不能是現在。易解和自己說話時總是和顔悅色的,任着性子撒氣顯然不明智,還可能會讓對方反感。思來想去,梁丘言腦中忽然蹦出一個想法。既然撒嬌在大多數人那裡綠燈常亮,為什麼自己不嘗試一下呢?易解能用這招對付他,他怎麼就不能“用魔法戰勝魔法”了?還怕他不成?
大丈夫能屈能伸,就這一次!梁丘言心一橫,偷瞄了一眼易解,确定周圍沒人,才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那個......”
他扭扭捏捏地伸出手,用指尖輕輕揪住易解的袖口道:“小易......”
說來慚愧,梁丘言正是學着易解的樣子做的。
可惜平時摳腳大漢做慣了,這方面再怎麼學都是一竅不通。這話在梁丘言聽來,就是根被陳醋泡久了的魚刺,底氣不足,怪味兒倒是十足,能讓人胃裡難受上十天半個月。
易解顯然是始料未及,怔在原地看他。
“小易,你能不能......”梁丘言盡可能将語氣放輕柔,刻意靠近了半步,将手搭在對方的肩上。當了多年鐵闆的梁丘言内心羞恥到了極點,臉上不必裝也紅得通透:
“能不能讓查理曼在這裡多寄養幾天?”
“好......”易解似乎還處于震驚狀态,回應得有些心不在焉。
聽易解答應,梁丘言總算松了口氣,暗暗驚訝竟然如此有效。但這戲總要演完,他又耐着性子多說了幾句:
“養貓這種事情......不能急,需要再準備一下。如果它不适應新的環境,會心情不好,容易生病。我之前有養貓的經驗,就聽我的吧?”
“......嗯。”易解仍像之前那樣應着。
梁丘言這回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把自己為難得夠嗆,總算艱難地達到了目的。正急忙要想辦法轉移話題,然而不管他說什麼,易解都始終目光渙散,失了魂似地望着他。
“小易?”他伸手在易解面前晃了晃。
我cao,效果這麼猛?!梁丘言也是一怔,以為易解是震驚過度,一時緩不過神來。可回憶剛才自己索命一般的精彩表現,覺得對方沒表示有礙觀瞻,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然而舉在半空的手還沒放下,一股極濃烈的香氣便瞬間抵在了梁丘言的喉口,令他險些窒息。是忍冬花......?
被信息素暴力停運的大腦隻能反饋氣味的類型,卻不能約束四肢。梁丘言的雙眼被遮住,隻感覺自己失了平衡,聽見查理曼在腳邊抱怨連連,卻不知身體已經被按在了牆上。
梁丘言是個Beta,直至幾秒鐘前,他都不知何為來自生理角度的全面壓制。體格和智力或許能夠培養,信息素卻往往成為淩駕于二者之上的天賦。這是造物主的惡趣味。
易解的信息素太特殊了。七千萬分之一的概率,讓他的信息素甚至能夠對梁丘言達到精神緻幻的效果——隻要他願意。
梁丘言甚至在與對方深吻完畢、肩上被種下一顆痕迹的時候仍渾然不覺。
眼前一片漆黑。
他隐約聽見有人在耳邊呼喚着自己的名字,一聲一聲,夾着雜亂無章的表白,滾燙地落進耳窩。其中竭力壓抑的情欲讓他畏懼而又興奮。他知道自己正被擁抱,對方卻不知為何再沒有動作。他能夠聽見血液的瘋狂呼嘯,和那個人劇烈的喘息一樣如同風暴席卷而過。
是在做夢吧?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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