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基本可以确定,”俞梓笑了笑:“那家夥就是維岸集團的人。”
“能查到具體姓名麼?”
“難。這一整條線上的數據都被處理過,複原過來已經是殘缺的了。更何況能給出那麼大筆的金額,對方肯定是雇人辦事以防暴露,又怎麼會親自操作呢?”
“啧。”
梁丘言皺眉。
他本想把手随便拍在什麼地方以示憤慨,舉到半空,卻發現駕駛位上根本沒有足夠的空間,最後隻得無奈地攥成拳頭,又摸回方向盤上。“知道了。辛苦你了。”他歎了口氣。
其實當時在街上聽說有人拍到自己的背影,梁丘言還不甚相信。後來偶爾聽易解提及,他這才專門去查看了那位“蘸芥末的鹹魚”的首頁,發現那張熱度報表的照片的确是梁丘言本人,頓時被驚出一身冷汗。他立刻聯系了組織裡的情報人員,要求核查,但沒想到這一查就是半個月,連他自己都淡忘了。因此當俞梓剛才打電話轉告他的時候,梁丘言還有些發懵。
維岸集團......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不應該是家科技企業麼?記得以前也從未和他們打過交道,能和自己這個“隕落”的成員有什麼關系?
和氏集團、維岸集團......
“他媽的......”
自己今年是不是犯太歲了,招惹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出于無聊,梁丘言借着一個紅燈的契機,在搜索引擎裡輸入了“維岸集團”。當他翻看企業信息的時候,無意間掃到了現任CEO的姓名——
詹刑。
他一怔,又倒回去重新看了一遍,眉頭緊蹙。
等等,前天易解在電話裡是不是說......!
“嗯......?”梁丘言腦中正轉得飛快,易解卻在此時醒了,看樣子還有些迷糊。見梁丘言直勾勾地盯着手機,又擡頭看着自己,易解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也猜到事情沒那麼簡單。他随即坐直了身子,問道:
“言哥,怎麼了?”
就在這說話的幾秒之内,易解已經瞥見了對方屏幕上的那個名字,眼中霎時一暗。
路口的紅燈開始閃爍。
梁丘言不得不暫時放棄探索,敷衍道:“哦,沒事,隻是看到了一些新奇的東西。”
他迫切地想問,可既然那天易解已經主動解釋了關系,再問恐怕會顯得疑神疑鬼。而且梁丘言能看出易解很厭惡此人,必然不會願意提及他,何必自找沒趣呢。如果曾經和易解有過婚約的人,就是詞條上的這位,是否說明易解的出身也沒那麼簡單?
不過......國内人口如此之多,重名也不是沒有可能。
“言哥,”易解則似乎并不在乎,語調輕快地轉換了話題:“你經常戴的這條項鍊,是從哪裡買到的?”
梁丘言心虛地瞄過去一眼。卻見易解正歪着腦袋看向他,眼中滿是清澈的好奇,模樣就像隻被巢外世界吸引的幼雛。“真好看,我也想買。”
易解又湊近了些。他觀察着那條項鍊上的獅子吊墜,察覺到梁丘言的目光也停留在自己身上,于是擡眸沖他一笑。梁丘言隻覺得車外陽光太晃眼,連忙奮力拖拽自己的視線,将它們投擲到遠處去。
“這、這個,”他舔了舔下唇:“其實也沒什麼特别的。它是小俞幾年前在E國旅遊的時候找工匠做的。我覺得挺好看,就一直戴着。”
身為“獅子”的骨灰級粉絲之一,俞梓在讨好愛豆這件事上可沒少花功夫。但俞梓很快發現,與其費盡心思地刷臉,倒不如憑實力與他建立友誼來得可靠,這才得以和梁丘言稱兄道弟。
“哦......”易解仍笑:“看來俞大哥和你關系很好嘛。”
“當然!”梁丘言壓根沒品出這話裡藏着什麼意味,隻當易解在陳述事實,稀裡糊塗地就接下去了:“小俞人品不錯。和我認識六年,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有什麼問題,你盡管請他幫忙。”
“你、你要是喜歡這條項鍊,我可以送給你......”梁丘言小聲補充了一句。獻殷勤這種事很考驗技術,顯然,他在這方面隻有幼兒園水準。
易解心裡起初有點醋味,可後來聽對方還不忘在話尾捎上自己,實在又氣又好笑。
這笨蛋,完全就是直腸子邏輯,真假一概驗不出來,對信任的人全拿實話對付。也幸虧自己得到老天眷顧一二,沒人搶先,要不然像梁丘言這樣傻乎乎的家夥,早就被别人拐到火星上去了。
棘手不假,可他還能怎麼辦呢,喜歡就是喜歡。“不用,”易解笑道:“你戴着好看。”梁丘言記起易解前幾天送他的照片,正愁沒機會回贈呢,趕忙說道:“沒關系,我再買一條送給你吧。你要什麼圖案?小鹿,還是小花?空運大概隻要兩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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