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為什麼......
梁丘言正要轉身,忽然發覺背後其實一直被人緊緊貼着。而那人就在他身後咫尺的地方吐息,體溫高得驚人。“小易?!”梁丘言大驚,徹底清醒過來,随即坐起身去探了探對方的額頭。
“......嗯。”
對方還沉浸在睡夢裡,可能感覺這隻手摸起來涼涼的,溫順地嘤咛了一聲,伸手就将它敷在自己的面頰上,又不動了。
原來那個怪獸就是你啊......梁丘言哭笑不得。
自己也是腦子犯抽。原本問幾句就能解決的事,偏要冒着雨興師動衆地跑去酒吧散心。到頭來因為誤解顯得自己鑽牛角尖不說,還把眼前這個小傻帽給淋壞了。
這幾天易解為了工作,經常熬到淩晨三四點鐘,免疫力随之下降也是正常的。早晨又在雨裡泡得透潮,其實早該想到會有感冒的風險。
但易解從酒吧回來後并沒有表現出異樣,神經大條的梁丘言也就順理成章地把對方和自己歸到了一類,以為淋雨沒有大礙。直到現在易解發燒,梁丘言才如夢初醒,痛罵自己疏忽。
“唔......”發燒終究是不太舒服的。易解翻過身,卻仍然不願意松開梁丘言的手,不過這回改成了直接抱在懷裡。
梁丘言隻好依着他向裡面坐了坐。
那隻手恰好被放在易解的胸膛上,仿佛貼着滾熱的爐壁,被急促的心跳震着起伏——說實話,即使十分清楚那層衣料下無丘無壑,梁丘言依然覺得有什麼方面是神秘而優越的,讓人忍不住遐想。鬥争了半天,原則最後還是敗給了好奇。
他反複确認着對方是否察覺,一邊稍稍在指間加了力道,立刻就被超乎預計的彈性驚得渾身爆紅。“這這這......!!”
我cao,沒天理了!明明都是男人,為什麼就這小子觸感這麼好?!
等梁丘言從震驚中醒來,才慌忙把手抽了回去,一溜煙跑去了客廳找退燒藥,把一櫃子東西翻得比搶劫動靜還大。
梁丘言,你他媽幹什麼呢?!趁火打劫,要不要臉?!等終于找到了那隻盒子,他的心跳還是遠遠超出正常阈值,滿腦門滲着汗,手裡都有些拿不穩。他定了定神,心想自己這樣回去肯定要被揪個正着,幹脆順路去廚房燒了壺水,借此平複一下情緒。
結果沒過一會,就聽卧室裡傳來一聲悶響,像是什麼重物掉了下來。
梁丘言猜到是易解,頓時手忙腳亂,也顧不得掩飾了,拔腿又從客廳奔了回去。一進門,就見易解跌坐在地上,正虛弱地喘着氣。
“言哥......”
見梁丘言回來,易解立刻微笑着呼喚他。語氣聽上去像是久經風暴的船隻終于靠了港,連愉悅都是很稀薄的。
“小易,你沒事吧?”梁丘言試圖把他扶起來。剛開口時還有些試探的意味,到後來擔心過了頭,把揩油的事也暫時抛諸腦後,一心考慮怎麼安撫這個生病的小可憐:
“你正在發燒呢,趕快躺回去。我拿了退燒藥來,吃下去就好了。”
易解一臉難過,抿唇道:“對不起,言哥,把你吵醒了......”“沒關系,”梁丘言趕忙安慰他,心裡愧疚得厲害:“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出去淋雨的。”
“不是你的錯。”易解低眉。
兩人之間沉默了片刻,就在這時,廚房裡的水已經燒好了。
梁丘言聽見開水在容器裡翻騰的響動,急忙起身要去倒,卻被易解拉住了手。
“怎麼了?”
一看對方的動作,梁丘言又想起來自己剛才的種種劣行,臉上直發燙。他要裝作鎮定,但又不敢把情緒展露得太明顯,于是這樣反而弄巧成拙,還沒開口,就已經把事情透露出去了七八成。
易解低着頭發笑,故意戲弄他:
“好奇怪啊,我是不是會預知了?剛才在夢裡的時候,我夢見自己就像現在這樣拉着你,你的手也是涼涼的......”
話聽到一半,梁丘言實在羞愧得無地自容,目光也開始四處亂飄,另一隻手則順勢撓起了頭:
“咳,大概......是吧......”
“我去給你倒水。你、你快躺回去,”梁丘言急于岔開話題,催促道:“蓋上被子,萬一再着涼了怎麼辦!”
易解見目的達成,也就沒再打算為難他。加上自己現在确實使不上力氣,于是答應着乖乖鑽回被子,靠在床頭。
開水很燙,梁丘言隻好先把水壺和杯子一起取過來,再倒出一杯放在儲物櫃上。想想覺得這樣等得太久,他又起身去取來另一隻空杯,将水輪番倒入,希望可以加速冷卻。
“言哥,”易解看梁丘言笨拙地操作着,還不小心灑了一些在手上,不時倒抽涼氣,忍不住道:“你放着吧,過一會兒就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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