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們今天砸誰?”離夏至最近的小弟扭頭笑嘻嘻地喊了一句。“不砸了,打雷下雨的,回家收衣服吧。”夏至說,“去給你們老大收拾衣服,晚上他請客。”“沒他家的鑰匙啊?”小弟說。“我有。”夏至擺擺手走了出去。秦宇下飛機後第一時間就将手機開了機,刷新好幾次,終于将夏至的回複刷出來之後總算安了心,和易繁一塊兒去拿了行李之後到機場外頭打了輛車,一路往自己家去。易繁還是第一次來秦宇的家。他提着一箱行李慢條斯理地跟在秦宇身邊,左顧右盼地,等到秦宇在一棟房子前站定了,準備上樓的時候,易繁突然吸了口氣:“你媽在家麼?”“不在。”上了樓,秦宇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我媽不和我住一起,我爸也不和我媽住,三個人一人一套房。”秦宇說得挺雲淡風輕的,他也不想讓易繁心疼他,畢竟那些難受的日子都熬過來了,再回首去撿起傷痛未免太過矯情了些。“哦。”易繁顯然松了口氣,“那你家一定很有錢吧。”“一般吧。”秦宇笑了笑。鑰匙插進鎖眼裡轉動兩圈就開了門,秦宇打開門,往裡頭掃了眼,确定夏至他們已經走了以後才将門拉開,将易繁帶了進去。許久沒人住的房子灰塵味兒大,易繁幾步走過去拉開窗簾,推開落地窗後深吸一口氣,瞥見了陽台上枯死的幾盆吊蘭。“待會兒出去吃個飯吧,”秦宇把兩個人的行李放進主卧,看見易繁站在陽台上發愣,便從後面從過去摟了摟他的腰,“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沒什麼想吃的哎,你們這兒有什麼特産麼?其實我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挺想睡覺的,不然我們叫外賣吧。”易繁說完,轉過身,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是不是該減肥了?”“還行吧。”秦宇也跟着伸手捏了捏。易繁不算很胖的類型,胳膊和腿都不粗,就是腰上和臉上有點兒肉,不過看着圓滾滾的一個,體重也沒超過平均線。“那我們睡一覺起來再吃,”秦宇說,“反正飛機上也吃了點兒東西的。”“睡一覺啊?”易繁說。“睡一覺。”秦宇說完,挑挑眉,“不動手動腳,純睡覺,想什麼呢?”“我沒想什麼啊,”易繁笑嘻嘻地走開,幫秦宇掀開了沙發上的防塵布。秦宇跟着他走了進去,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下屋子,又換了枕頭被套後終于倒在了床上。易繁睡得快,剛沾了枕頭就昏迷似的睡着了,秦宇還在望着天花闆發愣,身旁人的呼吸愈發平穩,連帶着他也被勾困了些許,手臂一撈,将人摟進懷裡,在額頭上親了親之後才閉上了眼。這一覺就睡到了天黑,易繁是被餓醒的,他睜開眼打了個呵欠後坐起來,沒能反應過來自己在哪,眨眨眼睛想了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真的跟着秦宇到他的家裡來了。這感覺挺奇妙的,他們交往還沒多久,該幹的不該幹的事兒都幹完了,現如今還光明正大地進了别人的家,睡别人的床。話說回來,人都睡了,還怕睡床麼?易繁想着想着,把自己想樂了。秦宇其實早就醒了,隻是沒睜眼,這陣兒聽見易繁憋笑的聲音才睜開眼睛,他還以為易繁中邪了,結果剛一睜開眼,易繁就撲了過來:“我好餓我們去吃飯吧!”“你壓死我吧,”秦宇做作地倒吸一口氣,“壓死我你就沒有男朋友了。”“吃飯吃飯。”易繁用腦袋拱着秦宇,秦宇隻能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看着小孩兒睡了一覺精神飽滿地和他鬧。“吃什麼?”秦宇邊說着邊伸手拿過手機,夏至給他發了十幾條消息,全是叫他請客吃飯,從下午飯問候到晚飯,還捎帶了下今晚的宵夜,“吃完飯去找夏至浪會兒,他找我跟小蝌蚪找爸爸似的。”“哦。”易繁點點頭,坐起來,“走吧。”“夏至家開了個酒吧,裝修得挺好,待會兒帶你去逛逛,順便找夏至……”秦宇說着說着,突然沒了聲音,他一擡頭,看見易繁直勾勾地看着他。“你真吃夏至的醋啊?”秦宇有點兒震驚。“我不是和你說了嘛,有一點兒。”易繁掐了掐手指,“這麼點兒。”“我都沒吃方遲的醋。”秦宇說。“方遲有溫途,你吃哪門子的醋?”易繁說,“再說人家夏至不是直的麼?”“他和張應岘有一腿。”秦宇掃他一眼,坐起來揉了揉自己亂七八糟的頭發,“沒想到吧?驚喜麼?”“……挺驚的,”易繁咽了口口水,皺起眉,“那我們隊裡是不是隻有彭離一個單身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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