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晨哥罩着你!”傅晨牛皮哄哄的拍了拍胸脯。柳硯書輕飄飄一句:“你好像比我小幾個月吧?”傅晨一下卡了殼:“啊,啊啊?有嗎……”六一晚會柳硯書上台唱了段京劇,小孩子哪裡懂這些,便有人在台下議論紛紛。什麼“好難聽”“趕緊下去吧”“讨厭”之類的字眼充斥耳畔。傅晨一言不發,起身扯住說得最大聲的那個男生的衣領,一拳揍過去。兩個人打起來,鬧得周圍一圈都坐立不安,柳硯書在台上突然卡了殼。【文憑着鄧先生陰陽有準,武憑着姚皇兄保定乾坤。内侍臣擺禦駕九龍口進,又聽得後宮院大放……大放……】原來的詞是“大放悲聲”,但是老師說不太符合節日氣氛,讓他改成“大放歡聲”。他排練了好幾次才把習慣改過來,這下一緊張,腦子裡全成漿糊了。傅晨被推得腳跟打絆沒站穩,一腦袋磕在椅子上,當即磕掉了一顆牙,滿嘴是血。【又聽得後宮院大放悲聲!】唱完這句急匆匆下台,徑直沖向傅晨。傅晨卻隻是笑,捏着那顆牙給他看,還開玩笑說晃悠好幾天了,今天可算掉了。他身上還有幾處擦傷青腫,柳硯書說什麼都要把傅晨拉回家包紮。說是學校醫務室隻會塗紅藥水,不如他家裡備的傷藥齊全。傅晨稀裡糊塗的到了柳家,被熱情招待了一頓飯。傅晨長得挺秀氣,人又伶俐,不皮的時候也挺招人喜歡,柳文書和黎淑君都很歡迎他來家裡玩兒。傅晨也沒客氣,三天兩頭的就來柳硯書家寫作業。可是傅晨來柳硯書家這麼多回,還從來沒主動邀請他去自己家玩兒過。柳硯書越發好奇,直到傅晨生日那天。作者有話要說:呲花:演唱時因聲帶過力出問題出現嘶,劈不正常聲音。就是破音啦~關于《鎖五龍》:這戲特有意思,一群人排排站,輪流上趕着挨罵。花臉幾段唱都痛快淋漓,整段才十來分鐘,有興趣可以找來看看。羅成的小生扮相特别好看(〃?w?)柳硯書小時候唱的那段是《上天台》,改詞這事兒以前戲曲晚會真出現過,評價褒貶不一。☆、最難忘的生日趁着傅晨的生日,柳硯書興沖沖提議:“我去你家給你過生日吧!”“我家沒什麼好玩兒的……”傅晨想推辭,可想起自己生日媽媽應該也會做幾個拿得出手的好菜,又改了主意,“你要是實在想的話,就跟我一塊回去吧。”“好的呀。”柳硯書應下。到了放學,兩個小夥伴手拉着手一塊兒往傅晨家裡走。一路上傅晨難得的跟他講起家裡的事:“我爸經常出差,不怎麼回家的,家裡就我媽一個人,你不用緊張,她不對别人兇。”“就是對我兇那麼一點點而已,誰讓我是她兒子呢?我媽做飯的手藝和黎阿姨肯定沒法比,但是還是能吃的,你不許嫌棄啊。”“我家還有全套的幹脆面遊戲卡,我偷偷攢了好久才攢齊呢!就藏在我卧室床底下,我媽不知道……”柳硯書認真聽着,時不時點點頭。言語間,已到了樓下。這一片是很有年代感的老式筒子樓小區,最高才6層樓,沒有電梯。傅晨領着柳硯書邊爬樓梯,邊道:“我家在頂樓,有點難爬。”“沒關系,我不累。”柳硯書從小練功,體力好得很,這幾節樓梯還算不得什麼。到了防盜門前,傅晨滿懷興奮的拍門:“媽我回來啦!還帶了朋友來!”等了半分鐘,裡邊沒人應。“應該在廁所沒聽見。”傅晨加大拍門的力度,扯開嗓子喊:“媽!是我!給我開個門!”嘭嘭嘭,嘭嘭嘭!砸門聲吵得人心煩意亂。柳硯書問:“你書包裡放鑰匙了嗎?”“忘了帶沒帶,我找找。”傅晨從肩上取下書包,粗魯的扯開拉鍊,把裡面的書本都一股腦倒在地上。像是有什麼東西一直繃着他的神經,在催他加快動作。門裡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傅晨把書包倒過來狠狠抖落幾下,終于把卡在夾縫裡的那片鑰匙抖了出來。開門的時候,傅晨的手指莫名的開始顫抖起來。插了好幾下才對準鎖眼,鎖芯輕輕咔哒一聲,吓了他一跳。屋子裡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媽?!”不算大的房子裡竟然也有了回聲。聲波在房間裡橫沖直撞,最後還是落回傅晨耳朵裡。客廳,卧室,都沒有人。等看清楚廚房裡的情景,傅晨的頭皮嗡的一下炸了。血,到處都是通紅的血!媽媽躺在血泊裡,像是睡着了。手腕上深深的一道刀痕,連皮肉都翻了出來,血迹在傷口處結起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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