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愛卿也解不了的毒。”燕皇面色一沉,身子晃了晃,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老院首。
“父皇。”燕挽亭連忙上前,攙扶住燕皇。
“依老先生之意,毒勢如今展緩,卻無解毒之法。那如何,又何時能找到解毒之法呢。”燕挽亭沉聲問道。
“老臣雖暫無解毒之法,但也能用藥保太子殿下無礙,隻是這毒還是盡快解了為好。老臣懷疑這就是苗疆的巫蠱,了辭姑娘對苗疆的巫蠱一向浸淫頗深,若是了辭姑娘再,老臣就有九成把握能解毒。”
老院首的意思是能保住太子的命,但是那毒一時半會解不了,需要名叫了辭的女子幫忙,就有把握能解毒。
燕挽亭知道老院首的本事,他說能讓太子無性命之憂,那太子就絕對不會出事,但是那毒卻還在太子身子裡,隻要了辭前輩在,就能讓太子無礙。
現今,就是要找到了辭前輩。
“了辭姑娘半月前才出宮,挽亭,鳳遊不是了辭姑娘的徒弟嗎,她定是知道了辭姑娘在何處,你去喚她來,讓她出宮去找了辭姑娘,明日,不,今日就把了辭姑娘給朕請回宮來給太子解毒。”
燕皇握住燕挽亭的手。
就算是萬人仰望的皇帝,燕國的一國之主,燕皇現在也隻是個擔憂兒子的普通父親,眸中帶着幾分凄切,緊緊握着女兒的手,叮囑着她。
“父皇放心,兒臣這就去叫鳳遊去找了辭前輩。”燕挽亭點點頭,安慰似的輕輕回握住燕皇的手。
隔着幾人,燕挽亭回望床榻一眼。
安安靜靜躺在床榻上的英俊男子,面色蒼白痛苦,就算是在昏厥中也是緊緊皺着眉頭,冷汗不停的從額上滑落。
李鳳遊正與幾位太子的随臣站在一起,面色冷凝擔憂的看着殿内。
東宮如今被守的死死,外頭的人根本不知太子殿下受傷的事,消息被燕皇下令封鎖了。
一國太子,竟在離京城最近的驿站被人行刺,還被得了手,這等荒謬的事絕不能外傳。
而放出去的消息,則是太子殿下勞累過度,先回了東宮歇息。
李鳳遊得了燕挽亭的旨意,持着腰牌馬不停蹄的往宮外趕去了。
燕挽亭站在殿前,冷冽的目光落在王朝禮身上。
“阿禮,太子哥哥身邊是父皇派的最精銳的禁軍保護,可你們竟讓這等事發生,你們可有話說。”
燕挽亭的聲音冷的像寒冰,透着刺骨冰冷,讓人不禁寒顫恐懼。
“公主殿下,是臣疏忽,那行刺太子殿下的,是幾個孩童,臣放松警惕這才讓他們得手,臣罪該萬死,請公主殿下賜罪。”年輕俊俏的臣子俯首跪地,跪在燕挽亭身前,頭重重的嗑在堅硬的石闆上。
第47章嗜酒的徒弟,嗜賭的師父!
李鳳遊日夜兼程,從燕飛城出發,第二日黃昏就到了距離燕飛城百裡之外的青粟城。
最後一抹斜陽快落下時,李鳳遊駕着氣喘籲籲的馬匹到了青粟城城門口。
額角的汗水從白皙冷凝的面上滑落,跌在身下黑色駿馬的鬃毛中,李鳳遊輕喘一口氣,擡頭看着城門上刻着三個龍飛鳳舞的古樸大字“青粟城”。
牽着馬進了城,李鳳遊徑直去了一家飯館。
其貌不揚的小飯館正客滿,店小二肩搭着白色布巾,腳下一步不停的招呼着客人,聲音洪亮的對着後廚方向,拖長嗓音抑揚頓挫的喊着客人點的菜色。
“哎,這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天字一号房。”
“客官,本店天字一号房已有人落定了。”膚色黝黑五短身材的店小二滿臉堆笑,不動神色的上下打探着李鳳遊。
“領我去吧。”李鳳遊眼眸冰冷的從袖口掏出一塊小木牌,上頭刻着天字一三個字,看上去就像是從街上撿來的小木牌,随意刻上的字。
店小二唇角笑意一斂,随即恢複笑容,雙手一拂,坐恭迎狀,高聲道。
“天字一号房客人到,您請。”店小二弓着腰在前頭帶着路。
李鳳遊跟在他身後,上了樓。
天字一号房跟普通的客房沒什麼兩樣,一張木質床榻,上頭整齊的攤着被褥,角落裡放着一個大衣櫥,房中央擺着一張木桌,上頭放着茶盞。
“客官,您請坐,一會有人來招待您,小的就先下去了。”店小二低着頭,對李鳳遊恭敬的拱手,轉身關門離去了。
李鳳遊落座,面上神情有幾分焦慮。
她一路風塵仆仆,衣袖肩畔都落着一層薄薄的灰塵,隻是伸手倒了杯茶,衣袖上的灰塵就落在了茶杯中,在水面上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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