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放棄。船到橋頭自然直。由于晚上太亢奮,窦天骁一直熬到淩晨兩點多才睡着,第二天被江燃提着耳朵從床上拽起來。行李是隔天晚上就整理好的,窦天骁把零食飲料塞滿了整整一書包,熊仔的半顆腦袋露在外邊,圓滾滾的小眼珠和江燃對視着,仿佛在說:“嘿嘿,爸爸我們又見面了。”“你還要帶它啊?”江燃指着熊仔。窦天骁拍拍書包,“它又不占地兒,以後我每去一個地方,都要帶熊仔去打卡。”江燃回想起這隻熊仔的來曆,淡淡一笑,“那就帶着吧。”因為背包外露着的半顆熊腦袋,一路上收獲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特别是小孩子的。這天剛好是周六,拖家帶口出來旅遊的人特别多,遊樂園裡的各個項目都要排隊,最短也要半個多鐘頭,江燃邊走邊在地圖上圈了幾個刺激的項目,又預留出了看表演的時間。“我發現跟你在一起有一個好處。”窦天骁捏着那份清晰明了的路線圖,笑了,“出門可以不用帶腦子。”江燃點了點他的太陽穴,“你有腦子可以帶嗎?”“别人誇你的時候你要适當地給予對方一點面子,好歹也要說聲謝謝吧。”窦天骁在他腰間擰了一把。“好,”江燃樂得不行,“謝謝你的愚笨襯托出了我的機智。”“滾!”過山車窦天骁是第一次坐,排隊的時候還挺興奮,捆上安全帶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不行不行,我有點尿急,能不能先下去?”他的話音剛落,過山車咔咔咔地就啟動了。工作人員在邊上笑着和他們揮手。江燃一下攥住了他的手指,“别怕,甩不出去的。”被他這麼一說,窦天骁的心髒跳得更快了。車子慢慢悠悠地開到幾十米高空,停了下來,由于軌道角度是傾斜的,窦天骁隻能仰望天空,反手和江燃十指緊扣。忽然,過山車再次啟動,車頭向下急速俯沖,随之而來的是一陣令人暈眩的失重感。前面的尖叫如同海浪,一浪高過一浪,窦天骁全程沒敢睜眼,放聲尖叫的同時,也感受到了手掌傳遞過來的力量。有人願意伸手同他緊緊相握,再恐懼的挑戰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了。從過山車上下來之後,那種失重的感覺依然存在,江燃擡手搭在窦天骁的肩上往下一個目的地走,“你想要玩刺激點的還是……”話音未落,身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窦天骁跟着江燃回過頭去。“還真是你啊江燃!”站在他倆身後的是兩個小女生,窦天骁不認識,不過聽江燃和她們聊天的内容就知道是以前同學了。短發的那個是江燃的小學兼初中同學,叫許明朗,人長得還挺标緻,是屬于紮人堆裡一下就能人出來的好看。另外一個平劉海是她閨蜜,周晗,黑框眼鏡和離子燙劉海遮住了她的大半長臉,幾乎看不太清她的五官輪廓,看眼神就知道她的個性一定很腼腆。同窗偶遇,免不了一頓懷舊。“我記得那時候你還替我擦黑闆做值日來着,後來都沒遇到過這麼好的同桌了。”許明朗站在江燃的身側,笑容燦爛。江燃感覺腰上被人掐了一把。“江同學從小就很有博愛啊。”窦天骁龇着牙。“順手而已。”江燃反手握住那隻手,捏了捏凸起的骨節。“哦,對了,你現在在哪兒念書啊?”許明朗問。“b市政法大學刑事司法學院。”江燃說。“哦!那個我知道,政法大學離我們學校還挺近的,我念的師範,以後有空多聯系啊。”許明朗笑着說。“啊,好。”江燃點點頭。“哦,對了,我加下你好友吧。”許明朗點開微信,“你手機号多少?”江燃看了一眼窦天骁。“加啊,好同學等着加你呢。”窦天骁頗為大方地替他點開微信掃了掃。四個人中午聚在一起吃了頓飯,期間許明朗好幾次提到自己找不到對象,從初中開始就沒有談過戀愛,這暗示得相露骨,就連窦天骁這種慢半拍的人也聽出來是什麼意思了。況且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目光所到之處,都是對方的身影。窦天骁看得出來,許明朗的眼神裡,隻有江燃。年少時的初戀啊。當他們聊到小學第一次見面的話題時,窦天骁的心頭頓時一驚——他想起了那封匿名情書。江燃初三畢業那年把教材筆記都留給了窦天骁,裡邊就夾着一封未開封的情書。窦天骁當時以為是江燃留給自己的信,順手就給拆開看了,想還給江燃又一直沒時間,結果不小心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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