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每周都回來陪你練拳,幫你拖地。”江燃說。窦天骁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江燃說要打工的意思隻是個幌子,其實是想回來陪他啊!哎,他家男朋友怎麼這麼好呢!想親。“傻樂什麼呢?”江燃半蹲下身,隔着木栅欄逗着小熊貓。“你之前不是還說以後一周隔一周回來麼,”窦天骁往他身邊一蹲,“這算是為了我變勤快了?”“啊。”江燃沒否認,“不跑勤快點兒你回頭跟人跑了怎麼辦。”窦天骁雖然沒讀透這話的深層含義,但還是笑出了小虎牙。他之前總覺得江燃是個挺刻闆的人,談起戀愛來一定就像寫數學卷子,一闆一眼,正正經經,但實際上并不是這樣。江燃會逗趣,會吃醋,會患得患失。還會對他寵愛有加。談戀愛的感覺和做朋友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會是吃飯時間,周圍散客稀稀拉拉,他偏過頭,飛快地在江燃耳朵上啄了一口,然後跳起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跑開了。江燃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尖,走過去勾住了窦天骁的肩膀,在他臉頰上落下了一個吻。嘴唇離開時還帶着響。窦天骁渾身一僵,扭頭看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江燃的這個吻很放肆,甚至都沒有觀察下四周有沒有人,窦天骁的餘光瞥見有人在往他們這個方向看,這才後知後覺地臉紅了。“哎……躺醫院太久沒活動,忽然走這麼多路,腿好酸啊。”窦天骁在一處沒人的小亭子裡四仰八叉地癱着。江燃沒吱聲,先是拎起他的兩條腿放到地上,然後把座位擦得幹幹淨淨,再接着拎起那兩條腿,擱到自己大腿上,不輕不重地捏着。窦天骁也就是随口抱怨一聲,沒想到還能有這服務,腳丫子晃了晃,舒爽地歎息一聲。江燃翻起他的褲腿看了一眼,小腿上的傷疤基本已經愈合,痂也掉得差不多了。就是醜了點,像條蜈蚣。窦天骁的眼角也留了條疤,雖然不影響視線,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影響美觀。他都能想象到今年夏天,窦天骁穿着背心褲衩往路邊攤上那麼一坐,露出滿身的疤痕,散發出一種‘惡犬咬人生人勿近’的氣場,小姑娘見了都繞道走。這樣也好。窦天骁的内在美隻有他能看得見。惡犬豎起身子,趴在欄杆上,一扭頭看到江燃嘴角抽搐着,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心裡直打鼓。醞釀什麼呢?他們所坐的小亭子下面是條寬寬的河,數不清的小魚在河裡遊來遊去,各種顔色都有。“哎對了,你那兜裡是不是還有塊面包?”窦天骁問。“是嗎?”江燃伸手摸了摸上衣兜,果然還有塊小面包,“我的衣兜你居然比我還了解。”“在地鐵上摸到的。”窦天骁嘿嘿一笑,拆開面包,撕了一點扔下去。一排排的金魚就跟聽見了下課鈴聲的學生一樣,拼命往一處擠。江燃扭頭看着他,手上的動作沒停下。隻見惡犬的下巴擱在欄杆上,撕了點扔進水裡,又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江燃一巴掌打在他手上,窦天骁猛地扭頭瞪他,“幹嘛啊?”“手,沒洗,髒。”江燃說。窦天骁嘴巴一癟,放下了面包。以前沒戀愛的時候,江燃也不怎麼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兩人呆在一個房間時,他更覺得江燃是塊擺設,基本上就保持着看書的動作。這一戀愛,好像什麼都要管,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惆怅。“你們潔癖……”“我不是潔癖。”江燃搶着否認。窦天骁忽然仰着腦袋哈哈大笑。“我隻是比你愛幹淨了那麼一點兒。”江燃說。窦天骁看着他,沒說話,還是笑,根本停不下來。江燃聽他在那鵝鵝鵝的,也忍不住笑了,“幹嘛啊你?中毒已深?到底想說什麼?”窦天骁捏了捏兩腮,好不容易收住笑意,“被你一打斷我都忘記我要說什麼了。”“你說你們潔癖,然後呢?”江燃說。“哦哦哦,”窦天骁一拍大腿,“你們潔癖是不是會要求對象跟着一起潔癖啊?那樣我的以後的生活豈不是很慘,每天都要把屋子收拾一遍,掃地拖地的,還要洗澡洗頭洗衣服把自己收拾一遍,要是吃完飯把碗往水池裡那麼一擱就回屋看電視了,你會不會打我啊?”江燃的眉眼一彎,嘴角的小酒窩都深得不像話。窦天骁剛想說你笑什麼呀,就先聽見江燃低柔的嗓音:“原來你都已經想到咱兩以後的同居生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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