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對三有個好處,就是場上不放道具了。”孫億說。“那還好。”富貴險中求。窦天骁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打這最後一場。周六下午,他向健身館經理請了個假,和孫億一起趕往莊園。剛到地方,就被人叫住,說三爺要單獨見他。單獨見面,窦天骁總覺得沒什麼好事,更何況這個三爺他都不認識。孫億倒是和對方打過交道,“他們幾個其實私下都有交情,不會為難你的,估計是讨論抽簽的事情吧。”窦天骁推門而入,看見的不止是三爺一個人,還有一個紮小辮的男人。窦天骁對他印象很深,一名職場經驗豐富的混混,他第一次進莊園地下,看到的第一場比賽就是小辮對戰光頭拳手,小辮把光頭給打暈了。是匹黑馬。三爺向小辮遞了個眼色,小辮便點頭退了出去。“坐。”三爺親手替他倒了杯茶,“茶葉喝嗎?”鑒于一會還有比賽要打,窦天骁戒備地喝了一小口,又将含在嘴裡的茶水吐到了紙巾裡。這位三爺人瘦,個矮,還有點秃瓢,不像四爺那麼有氣場,但是笑起來賊眉鼠眼的,不像什麼好人。三爺沒跟他繞彎子,笑眯眯地說道:“一會的拳賽,你控制着一點,不需要全力。”窦天骁愣住了,“什麼意思?”三爺從抽屜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推到他面前,“這裡面是兩萬塊錢,賽場上收着點,不用赢……你懂我意思嗎?”窦天骁頓時了然于心。這位爺想必是押了注,想要在背地裡搞鬼。這種伎倆,在考場上算作弊,在賭場上算出老千,窦天骁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骨氣。“兩萬啊?少了點吧?赢一場可是二十萬一個人。”三爺嗤笑一聲,“你能保證穩赢嗎?我這兩萬可算是你白撿的。”窦天骁凝視着他,沉聲道:“我喜歡挑戰。”三爺忽然像是電視劇反派一樣仰頭大笑了起來,“你太有意思了。”窦天骁不禁掃了一下桌上的茶水,在看到三爺自己也倒着喝了一杯之後,松了口氣。他起身想走,三爺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你想要多少?”窦天骁一聽,雙手撐着桌面,慢慢俯下身去,“三爺,不如您考慮壓我們隊勝吧。”窦天骁這組的另外兩名隊員都是四爺手下的精兵強将,一位練散打的吳越,個高,身強力壯,拿到過全國賽的冠軍,參加地下拳賽的理由和窦天骁十分相似——因為他兒子骨髓移植動手術需要一大筆錢。還有一位身高體型和孫億差不多,有點矮,最明顯的特征的就是脖子裡一道蜈蚣一樣醜陋的疤。雖然不是練家子出身,但也赢了不少次比賽,至于參加比賽的原因,沒人知道。團隊比賽順序挺重要,就像田忌賽馬,不僅講實力也講究策略,但最後上場的那位,肯定最省力一些,說不定前兩位就能搞定整場比賽。由于賽前雙方都不知道對方選手的出場順序,吳越算三個人裡體格最壯的,就打算上去削弱一下對方的實力,能幹掉一個是一個。“我不在乎誰先誰後,我隻在乎輸赢,我可以當第一個,幹掉兩個先,剩下的你們倆必須給我搞定。”這人口氣倒不小,窦天骁聳聳肩,“我也無所謂。”“那他第一,咱兩猜拳。”剩下的那位刀疤說。猜拳結果是窦天骁赢,排最後一位,比賽晚上八點準時開打。拳手的身份信息是提前公布的,他們這隊的賠率是1:15對手賠率是1:2。團隊賽的押注花樣比個人賽多很多,可以押某個人赢一場,或者赢兩場。窦天骁對于自己可以打赢幾個對手這種事情沒什麼把握,隻壓了一千塊在自己那隊,吳越壓了一萬,刀疤說自己沒錢了,沒有壓。距離比賽開場還有一段時間,窦天骁就在賭場附近轉了轉,尋找孫億的身影,想問問他這回壓了多少。忽然身後有人撞了撞他的胳膊,窦天骁以為又是放高利貸的,戒備地往邊上靠了靠,“幹嘛?”那人穿西裝打領帶,頭上打着發蠟全都右側攏着,油得發亮,還挺人模狗樣。“小夥子,我認得你,你是窦天骁吧,一會要參加比賽的那個。”西裝男咧嘴笑笑。窦天骁沒想到自己才打了兩場拳賽就都這麼出名了,“是啊,怎麼了?”西裝男神秘兮兮地沖他揮揮手,“你跟我過來,我有個好東西想獻給你!”窦天骁不怎麼相信這種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擺擺手說不用了,不料對方卻硬是拽着他的袖子,将他拉到稍稍安靜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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