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皇帝又對越國公說:“你少誇他,這小子在荊州哪是不在意彈劾,那是故意借着别人彈劾的折子往京城裡送信呢,都是計劃好的,他當然不在意。”
“說不定啊,這也是計劃好的。”皇帝指了指屏風。
顯然是覺得酒樓這一幕,是‘燕武帝’故意在釣魚呢。
“這……臣不敢妄言,不如您直接問十一殿下?”越國公拒絕接話,并成功禍水東引。
他一說完,皇帝和越國公兩人就默契地,一齊看向了謝昭。
謝昭:“?”
驟然迎接兩雙老狐狸的眼睛,謝昭一副受驚的樣子戰術後仰,并在心裡怒罵。
好啊,越國公我真是看錯你了!
把剛才的道謝還我!
然而越國公卻好像什麼都沒做一樣,也看不到謝昭受驚,還笑呵呵地問他:“殿下覺得呢?”
謝昭抿着嘴眨了眨眼:“嗯……那越國公覺得呢?”
越國公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不過笑容不變,搖搖頭道:“這倒也是個破局之法,殿下果然機敏。”
後半句是對皇帝說的。
而謝昭卻是又眨了下眼睛,稍顯無辜,仿佛在說‘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皇帝瞥了謝昭一眼,對越國公的話不置可否。
【傳言愈演愈烈,還是在奪嫡這種敏感的時刻,褚興言略一思考,就察覺到了這水有多深多混,當然要離得遠遠的。
不然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成了出頭的椽子。
鑒于大家都是國子監的學生,且往日和周鴻才關系還不算惡劣,褚興言當機立斷站出來提醒他,這不僅僅是想讓自己和此事撇清關系,也是想救一救周鴻才。
()要是這些話傳出去(),早早地在都尉府挂上号(),以後你還想不想參加會試了!】
可惜沒想到,他的一番好意,周鴻才根本就不領情,反而一甩袖道。
【“不勞褚兄關心,在下清醒得很!”】
【“依我看褚兄才是醉了,席間無酒,諸位喝的不過是清茶而已,如何能醉人?”】
見褚興言憂心忡忡,很是有些不安的樣子,周鴻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輕蔑道:“或者說,褚兄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願意清醒吧。”
【這下褚興言臉色更沉了,不客氣地反問:“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哼,褚兄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
周鴻才一甩袖,将雙手背到身後,渾身透漏着一股不屑與之為伍的味道。
【“在下早就聽聞,因為十一皇子勢大,手握都尉府,朝野中不少人上趕着奉承,卻沒想到,褚兄也是其中一員。”】
【他神色輕蔑:“在下私以為,你我飽讀聖賢書,合該為民請命,而非是謹小慎微,做某個皇子的應聲蟲!”】
他這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還帶着一絲恰到好處的憤恨,看上去真是正義得不得了,不帶一點私心一般,引得不少人跟随贊同。
【“說得好!我贊同周兄!”】
【“沒錯!我等十年寒窗苦讀詩書,為的是輔佐明君匡扶盛世,可不是為了奉承什麼皇子!”】
【“正是!朝中那些貪官怕都尉府,在下不過一介窮書生,行得端坐得正,我可不怕!”】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聲援起周鴻才,把褚興言擠兌得仿佛真是一個奉承谄媚的小人一般。
然而褚興言可不是什麼笨嘴拙舌的受氣包。
【都是國子監的學生,論氣勢他當然也不能輸,當即一個拱手,冷哼道:“周兄可真是好口才,我不過好心提醒周兄一句,就成了阿谀奉承的小人?”】
【“呵,常言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怕不是小人眼裡也隻能看見小人!”】
【“你!”】
周鴻才眼神一冷,但沒說什麼,倒是之前聲援他的一個方臉書生急了,質問褚興言。
【“褚兄莫要強詞奪理!周兄此舉乃是為荊州幾萬百姓讨一個公道,當為偉岸君子才是!何來小人一說?”】
【另一個穿煙灰色道袍(書生服飾的一種)的書生也幫腔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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