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煩躁,煙瘾犯得厲害,把剛剛那支煙又叼在嘴上。
鄧廷歌又發來了很長的信息。這次直接發到羅恒秋的新号碼上,沒有被攔截,信息是完整的。
羅恒秋一邊看短信一邊緊盯着時間,數字一跳成“00:00”,他立刻将煙點燃了。
【……明天再聊,晚安,我休息了。】
長短信的最後一句裡,鄧廷歌小心翼翼地又加了個顔文字:=3=。
羅恒秋看了半天才明白,笑出聲來。
“晚安。”他溫柔地沖着手機說。
第24章危險的導演工作
鄧廷歌結束一段時間的拍攝,終于獲得了數日的假期。他和羅恒秋在餐廳吃晚飯的時候,很巧地看到了方仲意。
方仲意穿得很正式,頭發也經過打理,鼻上架着一副文質彬彬的眼鏡,看樣子是和别人在商談工作。羅恒秋告訴他,坐在方仲意身邊的那個胖子就是方仲意的經紀人。趁着鄧廷歌好奇地打量那邊的空隙,他跟鄧廷歌說了鐘幸和方仲意分開的事。
鄧廷歌:“卧槽。”
羅恒秋見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不知為什麼覺得很有趣,于是把自己跟鐘幸的往事也告訴了鄧廷歌。
鐘幸大學時參加過華天傳媒舉辦的一次劇本大賽,拿了個小獎,還跟内定的金獎得主一起參加過采訪。半年後華天再聯系他,卻發現這人居然不寫劇本改拍片了。負責比賽的總監十分遺憾,然而看了鐘幸的習作之後立刻死抓住這個人不放。羅恒秋出國之後參加華天在那邊的活動,在活動中認識鐘幸,兩人十分投緣,沒多久就成了關系很鐵的朋友。
方仲意和鐘幸的關系,羅恒秋一直是知道的。他并不看好,但也不好說什麼。兩人關系和緩的時候還能開幾句玩笑,一旦陷入冷戰或者短暫的分手,就連“方仲意”這三個字都是鐘幸的禁忌詞。
鄧廷歌:“……這麼累?”
羅恒秋:“前些天鐘幸跟我說起的時候,我覺得這次可能不一樣了。”
一頓飯快吃完的時候,方仲意那邊也起身了。方仲意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邊,出門了又走回來,自來熟地坐在兩人身邊。
“就你們兩個嗎?”他問,“鐘幸呢?”
鄧廷歌:“?”
羅恒秋:“鐘幸沒有來。你想找他沒必要到這裡來找。”
方仲意掏出自己的手機:“那他的電話為什麼一直不通?他最近有什麼事情嗎?”
年輕的歌手低頭翻看通話記錄。沒什麼精神的眼睛和抿緊的嘴唇讓他看上去有些羸弱和茫然。鄧廷歌不太想同情他,于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也把羅恒秋的那台拿過來,亮出彼此的通話記錄。
他們這頓飯确實是想和鐘幸一起吃的。但半個小時前鐘幸來電話說有别的緊要事不能來了。他給鄧廷歌打的電話沒人接,于是又換了羅恒秋的。
方仲意看看半個小時之前的通話記錄,又看看自己的手機。
“……隻有我的打不通?”他有些困惑地擡頭看鄧廷歌,“為什麼?”
鄧廷歌平靜地說:“他不想接聽你的電話,所以把你拉黑了。”、“不會的。”方仲意立刻說。
“會的。”羅恒秋說,“老鐘一般隻留工作夥伴和朋友的聯系方式,别的無關人等,他也懶得理。”
方仲意怔怔看着他。
鄧廷歌突然很想為鐘幸出一口氣。
“對了,我今天離開的時候聽到編劇組的人在聊天,他們提到前幾年拍戲的時候出了件挺大的事情。”鄧廷歌說,“有個導演在片場出了事故,死了。”
羅恒秋一驚:“什麼時候的事情?誰?”
“兩三年前吧?”鄧廷歌回憶着編劇老師們的聊天内容,“具體的他們也說不清楚,好像很快就被壓下去了。不是很有名的導演,好像是個拍小衆電影的,片場管理不嚴,直接發生了流血事件。聽說影響非常糟糕,一整個劇組的人都要去做心理輔導。”
羅恒秋的眼神有些變了:“這麼危險。”
鄧廷歌這才意識到,這些事情同樣也會令羅恒秋緊張的。他雖然是華天傳媒的老總,但向來隻做決策,對于下面的很多事情不可能全都清楚。
“個别例子。”鄧廷歌放緩了聲音,“很少見的。我聽他們說,自從出了那件事,每一個需要用到動物和大型器械的劇組都特别關注安全措施,所以現在是越來越安全了。”
方仲意突然插了一句:“拍電影那麼危險麼?”
鄧廷歌看看羅恒秋,羅恒秋的嘴角挑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他已經明白鄧廷歌的意思了。
“很危險的,工作人員最危險,比如導演啊道具師啊。”鄧廷歌認真而沉重地說,“其實片場出事幾乎每年都有,隻不過全被壓了下去,你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你是不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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