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海水裡出來,獨自一人在海灘邊坐下不出片刻,便有年輕男子過來與她搭讪。
她當然毫無興緻,冷淡敷衍了幾句。
不想,這年輕人卻是不依不撓,一直腆着臉在她旁邊轉悠。
而那廂鄭天野被羅菲撇開後,找了半天才在沙灘發現她的身影,順便也看到了那個礙眼的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陌生男人。
他橫眉一豎,氣勢洶洶地沖過去,一身羅刹氣質,黑着臉就朝那人吼道:“你幹什麼?連我的女人也敢騷擾?”
年輕人吓了一跳,轉頭看向旁邊這目眦欲裂的男人。除了比自己高比自己帥之外,也沒看出什麼特别,便站起來挑釁道:“又沒貼标簽,誰知道誰是你女人?”
羅菲不知道鄭天野要鬧什麼幺蛾子,隻知道他脾氣暴躁,怕他與人起沖突,正要起身勸他,卻見他摸出電話,也不知打給誰,随便說了兩句諸如“馬上過來”之類的話就挂了。
不過四五分鐘的時間,便見兩個保安模樣的人,過來唯唯諾諾問:“鄭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鄭天野鄙夷地指了指面前的小子,金口都懶得張一下。
兩個保安是明眼人,立刻會意,一人一邊将那小子擡起來,在他的哇哇抗議中,将他扔到了海水裡。
羅菲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很無語地開口:“你要不要這樣?”
鄭天野冷嗤一聲:“如果下次被我碰上,可就不是扔水裡這麼簡單了。”
羅菲看了眼海水裡狼狽的年輕人,翻了個白眼起身,忽然發覺這個以前她以為傲慢冷酷的上司,原來這麼無聊幼稚。
隻是她還才走了兩步,又被鄭天野拉住,往她身上批了一塊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大浴巾,裹住露出的春色。
“你幹什麼!?”羅菲怒。
鄭天野沒好氣道:“穿這麼暴露幹什麼,又不是賣肉的。”
“你……”羅菲岔氣,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泳衣,和滿海灘的比基尼還差了好大一截呢。
兩人拉拉扯扯一番,最終羅菲棄甲投降自暴自棄,老老實實讓他拉着。
後面的話,也不用多說,羅菲走到哪裡,鄭天野就跟在哪裡,如影随形,陰魂不散。她時不時看到身旁的這個人,本來用來散心的假期,是徹底被毀了。
這段時間,突然發生這麼多事,完全超出了羅菲的應對能力。别人的生活,平靜的湖面投入一粒小石子,已經算是變故,她如今的生活至少也是投入了一枚魚雷,被炸得面目全非。
羅菲懶得和鄭天野說話,但他卻是不說話也能自得其樂,還有各種本事讓羅菲近乎奔潰。比如他會時不時抓起沙子,偷襲她往她脖子裡送,或者生拉硬拽把她拉入海水中,不顧她掙紮打橫抱起她,将她丢在水裡,看她狼狽地掙紮爬起來,哈哈大笑。
羅菲起初還能忍一忍,可次數多了,實在是惱羞成怒得如何都忍不住,便會氣得漲紅着臉,邊罵他神經病啊邊拳腳還擊,對他又踢又打。
但鄭天野對她的還擊絲毫不以為然,反倒覺得這是男女之間的情趣。
打是親罵是愛,不是麼?
結果就是,半日時光過去,鄭boss依舊樂在其中,羅菲則很快精疲力盡,最後隻得快要崩潰似的跑到海灘邊的躺椅上半躺下休息。
從後面跟上來的鄭天野,看着閉目養神,臉頰绯紅的羅菲,忽然嘴角一揚,在她身邊坐下,拿着手機的手,伸在她面前,咔咔按了幾下。
這無聊的舉動讓羅菲反感至極,扭開臉用手去擋他的手機:“不要拍,醜死了!”
“一點也不醜,出來度假當然要拍照,來來來,我們合照幾張。”平日冷顔冷面的鄭天野,忽然像孩子般玩得起興,幹脆野蠻地将羅菲的頭掰過來,和自己貼在一起,學人家小年輕玩自拍。
羅菲覺得自己離崩潰大概隻有0.01厘米的距離,如果可以,她真想化身大力士,将這混蛋丢進海水裡喂鲨魚。
最恐怖的自然是晚上。鄭天野完全是食髓知味,得寸進尺,理所當然。
開始的時候,他見羅菲總是痛苦的模樣,似乎也想要溫柔,但每次不過兩三分中,動作就變得粗野。中途偶爾還會生出一些惡趣味,想要狠狠地欺負這個女人。比如看到羅菲半張的紅唇,急急低喘,他突然抽身,湊到她上方,将他那帶着*氣味的東西,往羅菲嘴裡送。
若不是看到羅菲驟然睜眼,露出不可思議的憤怒模樣,仿佛在告訴他,隻要再進一步,她那兩排白淨的牙齒,絕對會讓他斷子絕孫以絕後患。鄭天野一定會将這惡趣味進行到底。
不過想到來日方長,他也不是那種有特殊癖好的人,隻是想欺負欺負她而已。便也不覺得羅菲的不配合有多掃興,而是繼續喜滋滋回到之前的位置,繼續未盡之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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