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時間越長,她就越覺得大師對自己的影響不同尋常。好像她的情緒都能被他牽動,看到他高興她也就高興,看到他難過她也就難過,他生了病她就坐立難安。
正兀自胡思亂想着,陳之瑆忽然微微睜眼,對上她坦坦蕩蕩的眼神,淡淡開口:“小桔,你幫我把茶幾上那個六角香爐中的香點上,那香能助眠。”
“好嘞!”方桔起身照辦。
點完香,又坐回床邊守着他。
陳之瑆嘴角牽起一絲笑:“小桔,你要是困了,你去睡,不用管我。”
方桔道:“我不困,我等你睡着了再回房。”
陳之瑆笑了笑:“謝謝你小桔。”
“這是我應該做的。”
香爐的幽香很快彌漫在屋子裡。
嘴上說不困,但沒過多久,方桔雙眼就開始打架,腦袋一點一點變得混混沌沌,半夢半醒間隻覺得越來越熱。
她睜開眼,搖搖頭,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陳之瑆臉上,隻覺得那臉似乎秀色可餐,那唇忽然像是誘人的蜜糖。
那種之前有過兩次的又熱又渴的感覺又冒了上來,而且越演越烈。
她煩躁地扯了扯身上的睡衣,用力舒了幾口氣,想将那種感覺驅散開來,然而無濟于事,反倒是越來越燥,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扒掉。
大概是她坐立不安的動靜,驚動了床上的陳之瑆,他微微睜開眼睛,從喉嚨裡發出暗啞的一聲:“小桔,你怎麼了?”
方桔搖搖頭,但是愈發頭暈眼花,剛剛那一聲小桔,像是散發着某種魅惑,她隻覺得像是要溺在其中。
陳之瑆先前蒼白的臉,不知何時變得嫣紅。而這紅色落在方桔眼中,便成了噬骨的火焰,好像要将她吞掉。
陳之瑆微微蹙眉,半坐起身,握住她搭在床邊的一隻手腕:“小桔,你到底怎麼了?”
那手上傳來的暖意,讓方桔心中猛地一震,一根繃着的弦,嘩啦徹底斷掉。
陳之瑆占薄唇微啟,還想說什麼,卻忽然被湊上來的方桔吞下了後面的話。
好像溺水的人終于得到一絲空氣,又好像是在沙漠中流浪的旅人見到了一方綠洲。總之當方桔抱住陳之瑆,并吻上那張她渴望的唇時,整個人仿佛從剛剛燥熱的煎熬中活了過來。
躺在她身下的陳之瑆沒有動,隻低低喚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喚醒她。然而這呼喚,不僅沒有喚醒方桔,反倒讓她越發躁動。
被他抱住的陳之瑆,呼吸變得越來越濃,而那急促的呼吸,又成了方桔動情的催化劑,她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含住他的唇,像是吃着世間最美味糖一般,不停地□□吸允,有點孩子氣,但那唇齒間的交纏,又有些說不出的旖旎。
太熱了!
方桔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光裸着趴在陳之瑆身上,發燙的手則鑽入他的衣服内,撫上那光滑的身體,想要尋到一絲讓她清涼的甘霖。
然而還是不夠,她幹脆将陳之瑆的衣服也扒了下來,兩人再無一絲隔閡。
後來的後來,她就徹底沒了意識。
屋外的鳥叫聲,将方桔喚醒。她揉了揉眼睛睜開,看到外頭照進來的晨光,還以為是在自己床上,正要坐起身,忽然發覺不對。
她全身僵住,不敢再動,隻轉遛着眼珠子,屏聲靜氣打量着屋子和床。
當她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不是她的房間,吓得一顆心差點從胸口挑了出來,身體更加僵硬,更加不敢動,隻閉着眼睛慢慢轉頭,然後咬牙再睜開,落入視線的,是陳之瑆一張睡得恬然的臉。
昨夜的場景斷斷續續跳入方桔的腦子裡,讓她一片混亂。
她連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掀開身上的薄被,看到了自己不着寸縷的身體。她想了想,又咬牙再掀開一點,陳大師同樣是光,裸一片,而且那胸口和脖頸處還有許多暧昧的紅痕。
方桔相死的心都有了。蹑手蹑腳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穿上,貓着身子跑出去。
待她離開,床上的陳之瑆緩緩睜開了眼睛,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方桔不知自己是怎麼出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車,怎麼到達的流光。總之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
直到見到新同事打招呼,她才稍稍回神。
而回神的她,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她昨晚可能大概也許把大師強,暴了!
禽獸不如啊!
昨晚後來發生的事,其實她已經記不太清楚,當時腦子一片混亂,隻記得那燥熱難耐讓她化身成一匹餓狼,将生病在床的大師撲倒。想想昨天陳大師本來就不舒服,說話都是氣若遊絲,她竟然乘人之危幹了那霸王硬上弓的事。
大師當時肯定很絕望吧!她隐約記得他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想來是在哀求她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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