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鳳凰快完成,隻剩最後一點鳳尾。
陳之瑆笑着看了眼方桔:“我手有點酸了,你幫我畫上最後一點鳳尾怎麼樣?”
方桔道:“你不怕我毀了您的大作?”
陳之瑆笑:“不過是畫着玩的拙作而已,又不是要去出售。”說着,将毛筆遞給她,“讓我看看你的國畫功底如何?”
方桔雖然有點忐忑,生怕弄壞了大師的大作,但又有點躍躍欲試,雖然隻是幾筆鳳尾,但也是和陳大師共同完成的畫作,有點與有榮焉的感覺。
她接過毛筆,陳之瑆退後半步,讓她站在自己前面。
然而方桔拿筆沾了沾墨汁,對着鳳尾處空白的地方,卻遲遲不敢下筆。
陳之瑆的聲音在她耳後低低響起:“沒關系的,想怎麼畫都行。”
方桔支支吾吾道:“萬一我畫壞了呢?”
陳之瑆道:“不過是幅畫而已,你不用緊張。”罷了,又道,“要不然我握着你的手,跟你一起畫?”
方桔點頭:“好好好!”
陳之瑆伸出手,從方桔的手背,将她的手握住,帶着她将毛筆落在那紙上,一點點将那鳳尾描繪出來。
比起上次切割玉石時,這回兩人靠得更近,方桔幾乎是被陳之瑆圈在手臂當中,他的鼻息就在她耳後,身上淡淡的香氣萦繞在她鼻間,他掌心的溫度仿佛從她手背皮膚傳入血液,再傳至心間。
雖然方桔是個能和男人勾肩搭背的大條女漢子,但是和陳之瑆靠得這麼近,卻讓她整個人莫名有點發軟,手上根本就用不上力,完全是被陳之瑆帶着在畫。
“完美!”筆下最後一點完成,陳之瑆笑着開口,又握着方桔的手,将毛筆放回在硯台上。
待他稍微退開,方桔趕緊從案後蹿出去,慌慌張張地邊往外走邊道:“陳大師,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
陳之瑆嘴角勾起一絲笑,淡淡點頭:“你也早些睡。”
方桔唔了一聲,一溜煙從書房跑到自己的房間,蒙在枕頭下平複瘋狂的心跳。
等到終于稍稍平靜,她才從枕頭下鑽出來,大口喘着氣,自言自語道:“陳大師好心教我畫畫,我竟然胡思亂想!我簡直就不是個東西!”
隔日早上,因為擔憂堂叔的人身安危,陳瑾一大早就從學校趕來。打開門後,一骨碌沖到正在吃飯的兩人旁邊,上下認認真真打量了陳之瑆一番:“叔,你沒事吧?”
陳之瑆無語地看了看他:“我能有什麼事?”
陳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順手搶過方桔盤子裡的吐司,開口道:“我昨晚在宿舍想了一夜,總覺得叔你是引狼入室,早上醒來不放心,趕緊來看看。”
他這含沙射影的話,讓本來就有點心虛的方桔,忍不住開口:“陳瑾同學,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引狼入室?你的意思我是狼麼?”
陳瑾輕飄飄白了她一眼:“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反正别打我叔的主意。”
方桔一本正經道:“我行得正坐得端,陳大師在我心裡是偶像,是良師益友,是恩人,是不可亵渎的大師,我除了對他敬仰崇拜,沒有任何别的想法。”
陳瑾呵呵兩聲:“是嗎?”
陳之瑆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條斯理開口打斷兩人的鬥嘴:“你們别吵了。”又對陳瑾道,“陳瑾你腦子裡整天想些什麼?有這個心思不如好好讀點書,鑽研點琢玉技藝。方桔在我這裡,交了房租不說,還主動幹活,她一個女孩子,能打我什麼主意?”
方桔聽到陳大師為自己說話,感動得差點熱淚盈眶,好好報答他的想法更甚,本來存在的那點歪思邪念,也消失殆盡。
在确定堂叔未被女流氓染指後,陳瑾再次不情不願被陳之瑆趕回了學校。
方桔和陳大師的同居生活正式開始。
她雖然是個愛嘚瑟的火象星座,但是跟陳之瑆學手藝,還住在陳之瑆家這件事,除了已經外派的朱然,她誰都沒告訴,因為怕自己這狗屎運招來别人的嫉恨。
做人還是要低調點。
楚楓見她搬家到城郊,還以為她是為了省錢,作為好哥們和好上司,還為她鞠了一把同情的鳄魚淚。
為了抱緊陳大師的金大腿,住在陳家的方桔每天像隻勤勞的小蜜蜂,殷勤勁兒讓人歎為觀之。
隻要是不上班的日子,除了練手藝,就是時刻關注着陳大師的動向。
陳大師要喝茶,她馬上去燒水;陳大師要吃水果,她立刻洗幹淨削皮;陳大師寫字畫畫,她就在一旁磨墨;若是陳大師坐在院子裡看書,她就默默在旁邊給他驅趕蚊蟲。
要不是洗衣做飯這樣的家務有吳嬸兒,方桔恨不得一并承包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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