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聲明,谷雨終于還是完成。沒有過多煽情的遣詞造句,隻是還原了一個鮮明客觀的吳曼曼。
聲明發表在《新視野》雜志的首頁,以雜志社的名義刊發。
這樣一篇聲明,當然不能改變整個輿論的傾向,但至少在某種意義表面,吳曼曼的供職單位,願意在這麼顯要的位置,為她發一篇聲明,也足以說明,這個過世的女記者,并沒有人們口誅筆伐當中的那麼糟糕。
而且人們回頭再看,吳曼曼确實做了很多有價值的報道。
死者已矣,如果繼續對一個死者進行攻擊,想來大部分的網民也會反感。
雜志出刊後,谷雨又在自己實名認證的微博發了一篇長微博,哀悼了一番吳曼曼,并意有所指的,希望某些人适可而止,讓逝者安息。
她說的是宋爾同,但大部分的網友,也隻以為他指的是網上那些爆料者。
就在當天,谷雨接到了久未聯絡的宋爾同的電話。
他的語氣聽起來有點疲憊:“谷雨,我知道你對我的一些做法很看不起,我也确實對不起吳曼曼,但是我沒有選擇,我不可能讓小泳走上被告席。這是一個可起訴可不起訴的案子,可吳曼曼和我都算是公衆人物,鬧得這麼大,警方和檢方那邊勢必會考慮輿論傾向。”
“我明白的。”谷雨淡淡道,“保護小泳的方法有很多,你隻不過是選擇了你擅長的一種。其實這件事中,吳曼曼和小泳都是受害者,唯一的罪人不過是你。如果不是你始亂終棄,就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我沒有立場指責你什麼,你也放心,我不會在網上爆料什麼。你做任何事情,隻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了哦~~~後面簡直是報複社會~~~
☆、代價
過了三天,谷雨一早就被老劉的電話吵醒。
“宋小泳今天要去檢察院做筆錄。收到消息的記者都已經去了檢察院那邊堵人,你趕緊去,看看能不能弄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谷雨其實是有些不願意碰這件事,一來是受害者是吳曼曼,二來她也不願意看到宋小泳承受這些她無法負荷的東西。
宋爾同将宋小泳保護得非常好,幾乎可以所是密不透風。
事情發生後,任憑媒體三頭六臂,也從來沒有拍到過宋小泳。不過想來也是,宋爾同對媒體的那些套路再熟悉不過,要躲開記者還不簡單。
谷雨沒有問老劉,他是如何知道宋小泳要去檢察院的。但是既然他知道,想必也已經有其他人知道。那些等着拍宋小泳照片的人,大概都在摩拳擦掌……即使,這些照片根本就不可能發表得出去。
谷雨拿好錄音筆和相機,趕到檢察院門口時,果然見,有好幾家媒體已經蹲守在外面。
好幾個記者,還在興奮地交頭接耳,大概是在談論這件案子。
大概十一點時,從檢察院大樓裡,走出幾個人。最紮眼的當然就是玉樹臨風的宋爾同,雖然如今的他,身上的春風得意已不複存在。
他拉着比他落後半步的宋小泳,微微斜着身,一面和同行的兩位檢察官交談,一面照顧着怯生生的女兒。
見到他們出來,在門口蹲守的記者們,立刻炸開了鍋,都想往裡面沖。
但被幾個保安攔住,隻能站在大門外,打了雞血似地張望。
兩個檢察官與宋爾同告别後,轉身又進了大樓。宋爾同則牽着女兒,皺眉打量着外面的情形,看起來很是不悅。
“宋先生,請問這個案子定論了嗎?您的女兒會被起訴嗎?”記者進不去,也不忘隔着遙遙的距離,扯着嗓門大喊。
好幾個記者,已經拉長着相機焦距,對着宋爾同和宋小泳猛拍。不過宋小泳被擋在宋爾同身後,幾乎拍不到任何正面,顯得他們有些徒勞。
宋爾同沒有理會記者,拉着宋小泳走下幾步台階,鑽進了停在檢察院院内的一輛黑色車子。
但顯然記者并沒有那麼好打發,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哪裡可能被放過。
車子開到門口,便因為被一衆記者堵着去路,無法前行。
檢察院的保安,費力驅趕,也沒辦法趕走這些難纏的記者。車上的保镖和司機也下來,想趕走這些擋路的記者。
但一切并沒有那麼容易。
僵持片刻之後,宋爾同終于寒着臉打開車門走下來,他站在車門邊,面無表情地開口:“案子的結果,這幾天檢察院應該就會定論,無論是被公訴還是不被起訴,我們都尊重司法機關的決定,并配合一切調查取證和審理。”
“宋先生,您的女兒真的是孤獨症麼?但是有傳言,說宋小泳就是天才畫家泳兒,請問這是不是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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