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族會,在宇智波現在的形式下,以往一季度一次的族會也變成了每周一到兩次。父親從不讓我參加,但是他會叫鼬去。
族人匆匆忙忙的身影從族地間穿梭,父親緊繃着臉色,随着時間的流逝他的眉頭越來越緊,時不時的會派族人來問我哥哥回來沒。
但每一次的回答都讓父親歎氣,直到族會開始,我才會看到鼬瞬身而來進入會場。
這場族會很長,長到宇智波忍者各家的妻子或孩子都會來送飯。
母親不讓我去族會會場,她自己拿着午飯送過去。
從日出到日落,順着木屋下的柱子,影子能拐一個圈的範圍,最後到完全消失的時候,他們就會從那裡離開。
我坐在屋頂等着鼬從裡面出來,等到所有族人都離開的時候,鼬才會低着頭跟着父親出來。
他們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僵持,從我的角度,能看到鼬低下的眼角劃過的譏諷和悲哀,能看到父親臉上的嚴肅和失望。
彼此從不會為了自己的立場後退。
彎鈎一般的月亮清晰的照出夜晚的忍村,在緊張的時間裡,似乎就連蟲子都能感覺到特殊的氛圍而不再叫喚。
失去呼喚鼬的想法,無聲的回到房間。
沒有點燈的房間是晦澀黑暗的,就連月光也擦不亮的黑,一點也反射不出來小時候的月光滿堂。
坐在地上,一遍一遍的訓練結印。
困的恍惚的時候,我似乎能看到曾經被我吸納的金光從手中湧出。
怪異讓我立刻驚醒。
果然不是錯覺,我的手心湧出金色的光,柔和的環繞着我的手指間。
突然回想起意識空間裡出現的刀,但在現實中嘗試去再現時,卻好像在意識體上蓋了一層厚重的鐵塊,瞬間感覺被壓的喘不上氣。
放棄後這種感覺又驟然消失,茫然的看着手心的金光,心裡閃過一個念頭,迅速爬起來去翻找鼬送我的刀。
當手心碰到那把刀時,金光瞬間蔓延到刀身,深入金屬。那一瞬間,我似乎感覺到自己與手中的刀有了聯系。
金光散去,我卻看到手中的刀也出現了遍布全身的碎紋,但神奇的是碎的七零八落的刀身還穩定的存在着。
順着心中的聯系,金光流竄在刀身的碎片上,碎片被控制着從刀柄上滑落,在空中飛舞。
無數細小的碎片帶着熒光飛舞在空中,像那晚鼬帶我去看的螢火蟲。
極緻美麗,卻無法忽視其中的危機。
心念之下,飛舞的碎片變換着各種模樣,将一縷極細的碎片握在手裡,手心用力之下,本以為會被輕松的捏碎,然而用了十成力都無法将猶如發絲纖細的碎片動搖分毫。
真是意外的驚喜,這把刀會成為我最稱手的武器。
就叫‘流光’吧。
操控着金光消失在手中,刀身也沒有恢複到完整,隻是突然之間感覺到極緻的疲累,恍惚着趴上床鋪睡去。
*
那晚之後,每次訓練我會獨自走到森林的更深處,布置上重重陷阱,将四周清掃一遍再用寫輪眼仔細檢查,直到确認為真正安全,才會去訓練。
随着日複一日的訓練,也算是對流光有了更深的認識。
天色逐漸晚去,趁着夕陽最後的餘晖,我擦拭着額頭的汗水,将散落的忍具收拾好,恢複成完整的流光落入刀鞘挂在縛帶中,匆匆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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