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自稱宇智波斑,通過現有的劇情來推,連擁有最強生命力的千手柱間都過世了,我才不相信這個家夥能是宇智波斑。
那人蹲在樹枝上,橙黃色螺旋紋面具看起來十分詭異,全身包裹的嚴實,就連手指都被手套覆蓋,僅僅留出一隻猩紅色的眼眸注視着我。
當我意識到自己已經不自覺與對方寫輪眼對視時連忙轉開雙眼,眼眸上湧起熟悉的熱流,再觀察去,方才看到那人的身體十分奇怪。
“哦?發現了嗎?你竟然比鼬還要厲害啊。”面具男摩挲着下巴,語氣驚訝。
聽到鼬的名字我心下一慌,手裡劍直指面具男的眉心,飛馳的手裡劍卻穿過對方的身體,發出狠狠紮進木頭的聲音。
嚓——
怪不得我覺得這人有問題,他所處的身體并非實物。
在已有的記憶裡并沒有太多關于‘阿飛’這個人的能力,現在想來也有些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多看些劇情。
“你比鼬的天賦要高的多,至少在他之前,沒有八歲就能開寫輪眼的宇智波。”面具男豎起一根手指,語氣引誘的說道。
“你難道不怨恨鼬嗎?明明你的天賦這麼好,卻不被父親重視...”
所有在鼬面前的天賦都不堪一擊,因為他并不是因為天才二字所成才的。
那是數千次、數萬次的失敗,訓練總結而來,輕易的将鼬的努力歸結于天賦,所謂的‘宇智波斑’也不過如此。
但此刻,我并不能表現的多麼維護鼬,‘阿飛’突然出現在我附近,要說沒有目的我是肯定不信的。
或許,滅族早有預兆了。
我放下忍具,面色迷茫的說道:“哥哥他确實很厲害啊,能得到父親的肯定...他一定可以振興宇智波的吧...”
說出來的皆為實話,說不出的都是計劃。
我的回答似乎很得‘阿飛’的欣賞,他隻是嗤笑兩聲,就消失在這裡。
彼時,我才将左手緊握在身後的忍具拿出,手心已經被劃的全是血,浸濕的冷汗與血和傷混在一起,疼的我手腕抽搐。
*
今天是忍者學校開學的日子,一大早母親就親自為我準備了挎包,深藍色的底紋帶着宇智波的族徽。
早餐也是我最喜歡的番茄蒸蛋,母親十分的開心的抱着我,說道:“佐助,要加油哦~”
沒有和鼬比較的話,沒有更多的期待,我隻聽出了憐愛,心下感動的眼裡冒花。
組長大人身穿警衛隊的制服站在我的身邊,緊皺的眉頭并不對着我,他也沒有和我對視。将我躍躍欲試的期待狠狠打在心裡,我撇嘴。
走在木葉的街道上,我看到無數父母帶着孩子前往學校的一幕,也看到那些孩子自信昂揚的笑容。
父親走在前面,絲毫不顧我被人流擠的四處跑,終于在我喘着氣跟上的時候,我有些生氣的牽着他的衣擺。
終于,嚴肅的族長才轉過頭看着我,眼裡充滿不解和疑問。
我壓下眉頭的期待,訴苦的問道:“父親,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這問題,再進一步就是父子關系,退一步就是隔閡,我自認為自己問的十分刁鑽。
然而父親隻是搖頭,然後将手放在我的頭頂,嚴肅的臉上顯現一絲笑意。
心裡灰撲撲的感覺頓時被風刮去,就連木葉特有燥熱都無法撲滅這股開心。
随着距離學校越來越近,父親熟練的走到學校的家長席位處。
我坐在父親對面的學生席位,看着頭戴鬥笠的三代火影用蒼老的聲線傳達着木葉的火之意志。
說起幾次忍者大戰期間木葉忍者們做出的各種貢獻,聽着聽着我才覺得有哪裡不對,在他所說的所有忍者裡,沒有一個是宇智波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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