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臉皮極厚,根本就不怕丢人,扛着她就朝外面走,蘇雪給他這無賴做法吓着了,急急忙忙地喊道:“張自忠,你把我放下來,放來。”
“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你把我放下來我就去。”
蘇雪臉皮薄,張自忠能丢得起這人,她可丢不起,張自忠原本也就隻是打算吓吓她而已,聽蘇雪答應了,便将她從肩膀上放了下來。
蘇雪腳一沾地,哧溜一下地就跑了離那張自忠足有兩米遠,這男人的性格太惡劣,和他那正兒八經的外貌完全不同,對上她,再好的脾氣也沒轍。
剛剛那一下子,蘇雪身上的衣服被弄得發皺,頭發也有些淩亂,她白了張自忠一眼,扭身回屋換衣服去了。
蘇雪那一眼,竟然讓張自忠覺得有幾分嬌嗔的意思,張自忠幹咳了一聲,想起剛剛把她扛起來時那柔軟的觸感,黝黑的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紅暈。
蘇雪是真心不想過去,不過看了看那破舊的小門闆兒,又比較了一下張自忠那滿身的肌肉疙瘩,她覺得自己還是老實點兒好。
又在房間裡磨蹭了一會兒,屋外傳來張自忠的催促聲,蘇雪這才不情不願地走了出來,黑着一臉率先朝前走了去,此時的蘇雪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面對這樣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她就是有再多的點子也沒啥用。
張自忠看着蘇雪氣呼呼的背影,覺得有些好笑,相比較起原來那個對她不冷不熱的蘇雪,眼前這個會笑會鬧,會使小性兒的女人才讓他有一絲真實感,這才是他的老婆該有的樣子。
轉身鎖了門兒,蘇雪已經走遠了,張自忠笑了笑,大步趕了上去,他人生得高大,一步抵得上蘇雪走兩步,被蘇雪刻意拉開的距離很快便攆上了。
那男人就這麼沉默地和她并排走在一起,蘇雪暗自翻了個白眼,這人也真夠沒臉沒皮的,蘇雪懶得理他,因此也一句話也不說,張自忠也不是會講話的,兩人就這麼一路沉默地到了張自忠的父母家。
張鐵牛的家在村子的最東頭,與張自忠那破舊的稻草房子不同,張鐵牛家的房子在村裡也是數得上的。
蘇雪看着眼前這算得上氣派的房子,再想想自己這兩天住的那漏雨的破草屋子,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也難怪原主心裡不快活。
今兒是張鐵牛的五十大壽,農村人講究這個,五十大壽要大辦,這年月農村人吃酒席是流水席,在自家院子裡擺上十張桌子,七碟八碗的菜擺上,就算是一桌酒席了。
酒席從中午十一點開始,一直要到下午三四點中人才能正式吃完,因此飯菜要準備的極為充分,否則招待不好,村兒裡的人是要在背後罵的。
蘇雪剛剛進了那張家院子,連屋子都沒有進去,就被陳翠花安排着去洗菜了,蘇雪留心看了一下,陳翠花就是對着張自忠也是一張晚娘臉,将張自忠指揮的團團轉。
蘇雪十分惡心陳翠花的态度,隻是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好鬧,鬧開了,人家不會說張翠花,隻會說她不懂事兒,不聽話之類的。
人言可畏,這種道理蘇雪還是懂的。
這一天,蘇雪就在忙碌中度過,洗完菜要幫着切菜,等到人來吃席了,她就更忙了,收碗洗碗,兩條胳膊幾乎快累廢了,結果等到人都走了,幫忙幹活的親戚們安排了一桌給他們吃飯,蘇雪不過是去了趟廁所,回來之後,就沒了她的位置。
陳梅花翻着眼看着她,沒好氣地說道:“吃,吃什麼吃,那盆碗筷不是還沒收拾麼?趕緊去洗幹淨,等人走了,剩的菜湯給你吃一口不就成了。”
陳梅花說完,便直接扭着那肥碩的身子走了,蘇雪怒極反笑,她在這兒忙裡忙外,這陳梅花連一口飯都不給她吃,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真當她是好欺負的麼?
蘇雪懶得和她多說什麼,她說不給吃她就不吃了麼?她也真當自己是什麼玩意,反正那竈火還沒熄,肉菜什麼的還剩了不少,蘇雪直接去做了個肉絲炒白菜,下了碗面條,就那麼蹲在大門外吃了起來。
至于那沒洗的碗碟什麼的,誰愛洗誰洗,她才懶得慣那些臭毛病。
一碗面條下了肚,肚子好歹算是飽了,蘇雪将手中的碗筷往那盆子裡一放,起身便打算回去,剛一擡頭,便看見張自忠從遠處走了過來,蘇雪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開口問道:“你吃了沒有?”
張自忠搖搖頭,俯下身準備将洗好放在箱子裡的碗碟還回去。
“媽讓我先将這些碗筷還回去,人家等着用。”
張自忠說完,便将那木箱子扛到了肩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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