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喬冷笑:“法律會如何制裁他?他犯了什麼罪?”
連她這個當事人都找不出樂栎犯下了何罪,更逞論其他人。
秦恒抓住她的手:“會有辦法的,你相信我,給我一段時間好嗎?我若做不到,就再也不攔着你。”
郁喬看到他懇求的眼神,輕輕點了一下頭。
把郁喬安撫得睡着之後,秦恒拿起光腦聯系上了侯立。
“殿下,你們安然到了地球?”侯立看着視頻裡的秦恒,大大地松了口氣。
秦恒面色稍緩,點頭道:“有幾件事情我要吩咐你,第一件派人去查樂栎從小到大的生活經曆,一件不漏,哪怕是掉牙這種小事也不能放過。第二件,查一查齊德越和樂家最近百年的異常和資金動向。第三件,我要北都星附近兩個星域内所有行星的詳細資料。這三件事情務必要秘密查探,不要提前洩露了風聲。”
侯立點頭應是:“好,隻是齊德越的身份特殊,議會跟帝國衛隊水火不容,若是被人發現,隻怕會授人以柄。”
齊德越率領的議會這些年頻頻朝帝國衛隊開刀,在公開場合隐晦地指責帝國衛隊,彼此都視對方為眼中釘肉中刺,相互鬥争了好幾回,輸赢各半,誰也沒能讨得好。
若是被齊德越抓到這一個把柄,那還不得把帝國衛隊往死裡踩。
秦恒知道侯立的擔憂。
侯立這人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實則心細如發,行事比岑武和陶铮要老練得多,所以秦恒才會把這件事交給他。
“這事你不必擔憂,若能查得蛛絲馬迹,這一回定能讓樂家和齊德越脫一層皮。”秦恒随即把郁喬這離奇的成長過程告訴了侯立。
侯立咽了咽口水,不可思議地說:“還有這種事?這……既然樂栎在其中摻了一腳,那樂家會不會是主謀?他們弄這些做什麼?總不可能是白做善事吧?”
而且就郁喬的描述來看,這也絕不像是做善事的樣子
“這就是我要你查的。”秦恒說完便關掉了通訊儀,重新走回卧室。
郁喬躺在白色的被子中間,一張小臉蒼白荏弱,毫無血色。想必今天的事給她的打擊極大。
這也可以理解,任誰知道自己的前半生都生活在别人編織的世界裡,像隻小白鼠一樣,被人圍觀、戲耍,生與死都掌握在别人的一念之間,再是堅強的人一時半會也接受不了。
他坐到床沿,溫暖的手指撫上郁喬的臉,剛輕輕一碰觸,郁喬就睜開了眼,雙眼警惕地盯着他。
直到看清楚是他後,郁喬眼中的戒備之色才漸漸消下去。
秦恒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他輕輕撫了撫郁喬的被角,柔聲道:“睡吧,我們明天就回去。今晚我在這兒陪你。”
郁喬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在秦恒溫柔的目光下合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又睜開了眼,用手拽着秦恒。
秦恒不解地看着她:“怎麼啦?”
“上來。”郁喬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她往床内側挪了挪,空出大半張空床的位置。
秦恒先是一愣,不過觸及到郁喬黑得毫無雜志的純良目光時,他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壓下心中的悸動,秦恒隻脫了外套和鞋子,和衣躺了上去,他還沒躺好就見郁喬像一隻小松鼠一樣爬進了他懷裡,腦袋還在他胸前拱了拱,悶悶地說:“我睡了,你也早點睡。”
秦恒看着擱在他腰際的那雙素手,溫香軟玉在懷,卻要讓他坐懷不亂,他怎麼睡得着。
不過郁喬倒像是尋找到了避風港一樣,沒一會兒她的呼吸就趨于平靜。
聽着她淺淺的呼吸,原本以為自己會一夜無眠的秦恒不知不覺睡着了。
***
第二天,秦恒和郁喬去了港口,随機買了最近的一艘飛船,離開了地球。
這趟飛船的目的地是圖靈星。這是一個中轉星球,交通比較發達,到了圖靈星,秦恒并未直接坐飛船回北辰星,而是又随即選了開往北邊的一艘飛船。
郁喬看他如此搗騰了幾次,也漸漸猜出他的用意,他應該是為了避開那些躲在暗處的殺手。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辦法,因為誰也沒辦法預估到他們下一站會到哪裡去。
如此一來,這一路倒是風平浪靜。郁喬在路上的閑暇時間又多了不少,飛船上的生活枯燥無味,為了打發時間,她隻能刷光腦。
不料這一刷就刷出了大新聞,安佳茹回沉落星了。
對此星網上已經炸開了鍋,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衆說紛纭,有說,安佳茹帶着人直奔沉落星是要為五年前的自己讨回一個公道,也有的人說,安佳茹是為了要回繼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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