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擺駕春信殿,自有人前去通報。蔡婕妤得到消息,立馬叫人準備好晚膳,并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她穿上了淺金底長褙子配着藕荷色湘裙,雲鬓高髻,紅唇妩媚。
燕珩進門來時,蔡婕妤福身行禮,他快走兩步将人扶起來,直盯着蔡婕妤看。
燕珩那一雙眼睛長得極好,星目含情,眸光流轉,仿佛帶了一隻鈎子,能将女子的魂魄都勾走了。
旁的男人生得這樣的眼睛,端詳着女人看,免不了會被說是風流唐突。但燕珩不同,他溫潤從容,彬彬有禮,絕沒有一絲輕浮亵渎之意。這般優秀的男人,莫說生氣,女人巴不得讓他多看幾眼。若他眼中隻有自己一人,那才叫好呢。
蔡婕妤便是如此。進宮幾年了,蔡婕妤每逢與他相處,她總會忍不住心跳加快,羞澀不已。
燕珩看她一眼,蔡婕妤已然魂散,再輕輕喚一聲閨名:“含景”,身子早就酥軟,之前那些要強的心都抛諸腦後了。
“我看含景臉色還好,怎地說病了呢?”燕珩如是道。
蔡婕妤與他倒酒的動作一滞,暗罵自己高興過了頭,她謊稱生病來着,怎地能濃妝豔抹呢。好在她口内一轉,道:“妾要見陛下,自然得好好梳洗一番,怎麼能以病容見陛下。”
燕珩柔聲道:“也是我不好,這些日子太忙,好久沒來看含景了。”
聽了這話蔡婕妤激動不已,要知燕珩對她甚少這般溫和,往日不是視而不見,就是公事公辦。進宮這麼久,她還是完璧之身。今次,燕珩态度轉變如此,蔡婕妤當然開心。
兩人簡單用了飯,燕珩席間并沒有吃什麼東西,倒是被蔡婕妤灌了好幾杯酒。
天色将晚,蔡婕妤讓宮女撤了飯菜,并将多餘的人打發出去,讓喜鵲看住門口,切莫讓旁的人進來。
燕珩在外間歇息,蔡婕妤在内間換了一身輕薄衣裳,雪膚若隐若現,蜜桃起伏,春色無邊。玉手打起珠簾,她看着燕珩的背影,咬唇心想:不管怎麼樣,先侍寝再說。
“平日看了許多閨中術,今日終于要實踐一番了。”蔡婕妤暗自道,在胸口狠拍一堆香粉走了出去。
燕珩轉身,隻見一個美人搖搖而來,他上下打量一遍,贊道:“含景果然絕色。”
蔡婕妤若是有尾巴,此時要翹到天上去,她指天發誓,除了酒裡放了鹿茸之外,絕無其他,可燕珩今次吃錯什麼藥。
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燕珩主動伸出手拉住她腰間的宮縧,輕輕一拽,女子來到他身前,蔡婕妤嬌羞萬分,剛道:“陛下…”
燕珩噓了一聲,蔡婕妤立即将話噎住,乖乖地看燕珩将自己的手捧起來,用宮縧緊緊纏住。
這!?
蔡婕妤大驚,這是做什麼?
她擡頭驚恐地看燕珩,燕珩勾唇一笑,拉着宮縧一端将人引拽到床上,他輕輕一推,蔡婕妤就倒在了床上。
蔡婕妤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陛下有特殊的癖好。
她向來心高氣傲,輕易不服輸,雖然有些緊張,但絕不表現出來,是以,蔡婕妤吞吞唾沫,羞怯地道:“陛下,還請溫柔些。”
“這是自然了。”
燕珩欺身上來,斜靠在蔡婕妤上面,從這個角度,蔡婕妤清楚地看着他微笑的臉,還是那張臉,還是那個人。可不知為何,她緊張愈盛,不僅如此,竟有些害怕,被緊緊縛住的手漸漸冰涼起來。
“陛,陛下…”她口舌發幹。
“噓!”燕珩一指按住她的唇,眼神真如鈎子般,從上到下将美人認認真真看了一遍,未幾,沉聲道:“含景,以後不要在我酒裡放鹿茸了。”
說罷燕珩把蔡婕妤頭上的金簪拔下來,比在她的臉頰上。
此時,房中蠟燭忽被夜風吹滅,燕珩的笑眼再無半點溫熱,全是冰冷,蔡婕妤瞧着,頭皮一炸,渾身毛骨悚然。
“我,我不敢了。”蔡婕妤結結巴巴。
燕珩沒任何其他動作,他隻用金簪挑起宮縧,漫不經心地玩着。宮縧末端有個小鈴铛。鈴铛叮鈴鈴響,某種奇異的感覺席卷而來,蔡婕妤忽然覺得她不認識這個皇帝了。
蔡含景十歲遷入東都居住,家父乃是中原巨賈,她向來衣食不愁。夏國國破之後,父親施财買官,半年之内升遷度支大臣。她也按照父親的安排進入皇宮,成為太子燕珩的孺人。
第一次見到燕珩時,他在喝酒,醉的一塌糊塗。
那時候他時常酗酒,頗有幾分郁郁不得志的感覺。連接見景國的使節,燕珩都能伶仃大醉,渾渾噩噩。
先皇為這事兒與燕珩爆發幾次争吵,無功而返。先皇不日病重,燕珩酗酒的惡性改了一些,人平靜和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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