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交卷。”在距離考試開始一個小時之後,終于有學生交卷了。監考老師走到這個學生的身邊,将卷子拿到了手裡,囑咐了幾句之後便讓學生離開了考場。不一會兒,又有學生開始交卷。
陸陸續續地,所有學生幾乎一個一個地都開始交卷了。隻有廖元白還安穩地趴在課桌上睡覺,就越省的學生經過他身邊發出嘲諷的笑聲,他都當做沒有聽見似的。
“隻有半個小時了。”監考老師面色鐵青地看着廖元白,整個教室隻剩下他和他前排的那個學生。那個學生抓耳撓腮地正在做着題目,這學生倒好。一直在愣神,如果有權限的話,監考老師真想将廖元白追出考場。
慢慢悠悠從課桌上擡起頭的廖元白,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拿起筆,開始飛快的在卷子上寫了起來。
“???”監考老師一臉懵逼地看着廖元白,前一刻他還面色鐵青,後一刻,嘴都張得能夠吃下雞蛋了。這什麼鬼情況,是怕老師責怪所以亂寫嗎?原本教室就隻有兩個學生,監考老師愣了一會兒之後,便來到了廖元白的身邊。
他看見廖元白的字寫得很是工整,似乎已經做完了前面的題目,開始做解答題了。
監考老師更懵逼了,隻過了五分鐘吧?這家夥究竟在搞什麼鬼?難道是在作弊?也不像啊,因為廖元白剛才一直在瞌睡,幾乎監考老師時時刻刻都盯着他的。廖元白想要搞小動作,也瞞不過監考老師的眼睛。
“老師我做……完了。”坐在廖元白前邊的學生有些期期艾艾地看着監考老師,壓力很大啊,監考老師就站在他的身邊。而且這些題目對于他而言,還是太難了一點兒。
拿着這位同學的考卷,整個教室隻剩下監考老師和廖元白了。而廖元白依舊還在做着解答題,他寫的速度很快,幾乎每過一分鐘就換了一道解答題。看得監考老師目瞪口呆,這究竟是正确答案,還是胡亂塗鴉?他都有些分不清楚這個廖元白究竟想要做什麼了,特意看了一眼廖元白的名字,他将這個特立獨行的學生給記住了。
看上去年紀不大,做題速度很快就是不知道做得對不對。看了一下廖元白的字體,字倒是寫得還不錯……等等,這家夥竟然是在做附加題?整個考試,隻有廖元白一個人做了附加題。其餘的學生,似乎都已經放棄了附加題。
“好了!”不過十五分鐘的時間,廖元白将整張卷子給打完了。他咂巴了一下自己的嘴,喃喃自語似的說道,“看來答題的速度還是慢了一些吧。”
監考老師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默默地接過了廖元白的卷子,看着他從考場裡走了出去。
走到大廳外的時候,袁老師馬上來到了廖元白的身邊,他急得滿頭大汗,“廖元白同學,怎麼回事兒?我聽越省的學生說,你一直在睡覺。怎麼了,是考試的題目太難了,還是你生病了?”
看着袁老師着急的神情,廖元白小小地愧疚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太簡單了,又不想太早出考場所以故意拖到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才做卷子。”
“……”圍在廖元白身邊的袁老師和同學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說廖元白什麼,總覺得他說得好有道理,自己無力反駁。這就是學神的世界嗎?王開宇對于廖元白還是很有信心的,興緻勃勃地和廖元白開始讨論附加題。
而廖元白笑着将自己的解題思路給說了出來,王開宇眼睛一亮,“咱們倆的思路竟然對上了。”
其餘的同學翻了一個白眼便散開了,果然學神還是學神。就算是睡了一個半小時的瞌睡,能吊打他們的地方,還是依舊會吊打他們的。枉費他們還這麼擔心學神,還不如擔心自己會被學神吊打成什麼模樣的好。
就在剛才的那個考試,監考老師整理好了卷子之後便放進了密封袋裡。一個中年人伸出頭來看着監考老師說道,“餘老師,今天的考生怎麼樣?”
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個中年人嘴角還帶着一絲笑容。餘老師摸着自己的下巴,哭笑不得的說道,“還真遇見了一個奇怪的考生,那家夥看着卷子發呆了好一會兒之後,就趴着睡覺了。”
“……”中年人明顯愣了一下,“不會吧,全國奧數競賽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啊。”
“我也這麼覺得。”餘老師将密封袋夾在胳膊上,走出了考場說道,“不過那考生倒是有些奇怪,你說他會做題吧。又做得太快了,說不會做吧……又把附加題都給做出來了。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那個考生了,反正就是那個考生發了一個小時半的呆之後,竟然拿着筆開始做考卷,十五分鐘就把整個考卷給做完了。”
“哦?”中年人似乎來了興趣,他低聲笑着說道,“我怎麼覺得這家夥其實在看卷子的時候就已經把答案給算出來了,他是覺得咱們出的卷子太簡單了,所以隻要十多分鐘就足夠了吧。”
“誰知道呢。”餘老師聳了聳肩膀,“反正他的字我已經給記下來了,到時候改卷子的時候是可以認出來的。”
“餘老師,這可算是作弊啊。”中年人笑着說道。
“我隻是好奇而已。”餘老師聳了聳肩膀,兩個老師并肩走向了考場的大廳。轉過身,又走向了樓層并沒有走出考場所在的教學樓。
“小白同學,你真的沒什麼事兒吧?”袁老師還有些驚魂未定,他聽越省的學生說廖元白整個考試都在睡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是不是因為自己太過放縱廖元白,讓他沒有學到知識?沒想到,廖元白出來之後和王開宇對了答案,結果隻是虛驚一場。
王開宇在考試一個小時的時候就走出來了,甚至連附加題都做完了。袁老師自然相信王開宇能夠考到高分,倒不是袁老師不相信廖元白。而是關心則亂,廖元白睡到半個小時的時候才做題,誰知道廖元白會不會寫錯一兩個答案。而當廖元白和王開宇對完答案之後,袁老師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兩人的答案都是一緻的,看來出錯的概率并不大。兩人都是數學底子最好的學生,這麼說起來,今年的龍省還是有望進入決賽的。
回到賓館,袁老師宣布學生這幾天可以放松一下。不過也不能太放松,不知道能不能進入決賽。決賽的奧數難度比預選賽的更高一些,所以學生雖然放松但是該抓緊的時候還是得抓緊。
賓館距離京華大學并不遠,廖元白打開窗戶,四月的陽光燦爛地灑在了他的身上。空氣中似乎還有一些灰塵,他轉過頭沖着王開宇說道,“老師叫我們自由行動,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廖元白的眼珠子正在轱辘的轉動着,看上去極為有靈氣。
“什麼想法?”王開宇似乎也來了興趣,他好奇地看着廖元白眼神正在閃爍着光芒。他就知道,廖元白的鬼主意是最多的。
既然廖元白已經說了,這是一個大膽的想法。說不定,他們還能幹一件大事兒呢。
“現在京華大學還在上課呢,我們可以偷偷地溜進去蹭課,你說怎麼樣?既蹭了課,又學到袁老師讓我們複習的知識。”廖元白笑着說道,他的手放在窗戶的旁邊,看上去倒是有些陽光的模樣。
“你是說,咱們去京華大學蹭高數課?”王開宇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沉吟着說道,“不是不能去蹭,不過聽說京華大學的高數課講得很快,我是怕去蹭了也聽不懂。”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如去蹭蹭課。能不能聽懂是一會回事兒,但是可以感受一下京華大學課堂的氛圍啊,你說是不是?”廖元白挑了挑眉頭,他神色很是笃定。他相信,王開宇一定會和自己去京華大學的。
“好。”果不其然,王開宇同意了自己的意見。兩人走出房間,來到了袁老師所住的房間裡,敲了敲門。
袁老師打開大門之後,看着兩人疑惑地問道,“你們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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