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蘭笑盈盈地坐到她對面說:“小姝現在認識司徒那孩子還不到半個月,他能有多重視她,不過是看在她父母的份上罷了。現在咱們拿小姝去威脅司徒又有什麼用?”
“那可未必,這幾年來,那野種身邊從沒有女人,謝婉姝是第一個。不管怎麼說,她對那野種來說,肯定是特别的。況且我們也等不起了。”張媛不同意周雅蘭的意見。
他們之所以這麼倉促的對姜潞下手是因為司徒飛揚前幾日在澳門欠下了大筆賭債。欠的這筆賭債就是把他手裡的股份賣都還差一大筆。
司徒飛揚手裡那5%的股份是他出生和成人時,司徒老爺子送給他的,是他們東山再起的唯一希望。但眼下這份希望就要徹底破滅了,張媛沒辦法接受這個慘痛的事實,所以一怒之下才改變了計劃,讓周雅蘭出面帶人去把姜潞綁了回來,企圖将司徒燕安引誘過來。
周雅蘭現在沒錢沒人,雖然雙方名義上是合作,但她手裡的話語權遠遠不如張媛。見張媛一意孤行,她把目光投向沙發上抱着頭,一直沒說話的司徒飛揚:“飛揚,你說呢?我的意思是趁着這件事還沒鬧大,咱們将它抹過去,待會兒由飛揚出面,把小姝救走。女人嘛,對英雄救美總是難以抵擋。更何況,回來的路上,我已經在小姝心底埋下了一根刺。謝婉姝這個女孩子性格軟弱多疑、耳根子又軟,心裡還抱着不切實際的幻想和天真,等她在司徒那兒撞了釘子,受了委屈,飛揚再出面安撫她,哄哄她,時間長了,她心裡的天平自然而然會向飛揚傾斜!以後有了她幫忙,咱們尋個時機,哄她在司徒的飲食中下點東西,等司徒死了,不止複興集團的股票,就連興華科技園和RE集團都在我們的手中,這可比要挾司徒來得強。”
這麼歹毒,啧啧,張媛用甘拜下風的眼神看着周雅蘭,真不愧是那野種的親媽,一樣的六親不認,狠毒無情。若非賭債逼身,她還真想聽這個女人的,慢慢來,把這母子玩弄于鼓掌之間,讓那野種遭到母親與未婚妻的雙重背叛,光是想就讓人開心。
但現在不行,飛揚欠下賭債的事絕不能宣揚出去,否則他失去的不光是這5%的股份,還有所有股東的信任,從此他将永遠與集團絕緣,因為沒有哪個股東會放心把集團交到一個瘋狂的賭徒手中。
所以,現在她隻能背水一搏了。張媛那對鳳目的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周雅蘭,隻有司徒燕安那個孽種和這個女人都死了,他們才能拿回所有的股份,飛揚也能重新成為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她得想辦法把司徒燕安引誘過來。
***
休息了一周,重新回到公司,司徒燕安的辦公桌上積累了厚厚一疊文件,等着他過目簽字,同時,今天還有好幾個重要的會議等着他開。
接到短信的時候,他正在開會。
聽到信息聲,開會的衆位高管的表情都有些微妙。開會期間把手機調成靜音是一項約定俗成的規矩,今天是哪個小婊砸不遵守規矩。
很快,他們就知道不守規矩的人是誰了。
司徒燕安坐在皮質的老闆椅上,手舉在肩頭,無聲地示意宋秘書把手機給他。
宋秘書看了一眼,低頭附到他的耳邊,小聲說:“先生,是條惡作劇的短信,發信人是什麼小A,說姜潞被綁架了。”
宋秘書跟了司徒燕安好幾年了,自然知道自家老闆有個藏在心底的白月光叫姜潞,可姜潞已經死了五年,就葬在風水最好的南山山腰。綁架一個死人,這不是搞笑嗎?
哪曉得司徒燕安聽了這話卻臉色大變,蹭地站了起來,直接把桌上的咖啡給撞到了他似乎都毫無所覺,一把奪過宋秘書手裡的手機,然後抓着手機就往外走。
留下一衆高管和宋秘書在那兒面面相觑。
有人問宋秘書:“誰的信息?發生了什麼事,這會還開嗎?”
宋秘書也是一頭霧水,問他,他問誰去。
不過秘書不就是給領導擦屁股善後的嗎?他揚起笑臉道:“老闆有點急事,大家稍等,我去去就回。”
他正準備過去問清楚是個什麼情況,剛走出門就跟覃辛正面遇上了。
覃辛的臉黑如鍋底,警告地盯着宋秘書:“剛才那條短信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今天的會全部取消,燕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今天不會回來了。”
宋秘書心裡咯噔了一下:“那跟富雅集團的代表會面的事也一并取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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