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帶到這兒來是什麼意思?姜潞捏緊紙箱子,偷偷瞥了他一眼,哪曉得司徒燕安也正在看着她,姜潞頓時囧了,讪讪地笑了笑:“你……你找我有事嗎?沒事我……我就先走了。”
“下車。”司徒燕安不悅地斜了她一眼,先推開駕駛座的門,然後幾步繞過車頭,跑到副駕駛座旁,一把拉開了門,拿過姜潞手裡的紙箱,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東西都被他拿走了,姜潞隻好小跑着跟了上去。
就這樣,姜潞跟着他莫名其妙地又回到了五年前住過的那個地方。再次回來,姜潞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她抿住唇,側頭看着他:“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司徒燕安沒理她,手指按上去,又輸入密碼打開了門,然後将紙箱往玄關處的架子上一放,接着拉住姜潞的手,直接把她的指紋采集到了門禁系統中。
做完這一切,他才轉過身看了姜潞一眼:“作為我的未婚妻,你以後就住在這兒!”
“未婚妻,你是說我?”姜潞難以置信地指着自己,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好似他講了一個什麼天方夜譚的故事一樣。
司徒燕安雙手插兜,眼皮一擡,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怎麼,有問題?”
姜潞用力咽了一口水,直白地說:“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大了去,如果我沒記錯,我們才見過三次。”
有這麼草率的嗎?她心裡不舒服極了,前天還在“她”墳前祭奠她,表現得對她戀戀不忘的男人,這一轉眼就弄了個未婚妻出來,還把所謂的未婚妻帶回家裡,這是要同居的節奏啊!
男人啊男人,讓人說你什麼好!
司徒燕安看着她噘起的小嘴,唇邊滑過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轉瞬又恢複成了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在我們小的時候,我們雙方父母曾約定過,給我們倆定親。我們這是娃娃親,你現在還有疑問嗎?”
娃娃親個鬼啊!姜潞氣憤地看着他:“别扯了,難道你還記得三歲時候的事?而且這種娃娃親,現在誰還承認啊!”
“我承認就行。”司徒燕安扯開脖子上的領結,按到她手上,“我已經過了25歲,到了結婚生子的年紀。我準備今年解決掉自己的終身大事,你要不願意,那我隻能找别人了!”
說完,他定定的看着她,眼神深邃,裡面布滿了細細碎碎的光,仿若繁星,看得姜潞心一顫。這家夥在威脅她,她要轉身走了,他該不會真的随便找個人結婚吧?
姜潞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氣沖沖地瞪了司徒燕安一眼,拿着領帶走進了客廳,邊走邊問:“我住哪兒?”
司徒燕安直接把她帶到了主卧旁,推開門:“這裡。”
姜潞站在門口,看着屋子裡一成不變的擺設,心像是被人紮了一下,細細密密的疼泛了上來。感動、恐懼依次湧上她的心頭,她怕再呆下去,自己會控制不住的撲進他的懷裡。姜潞頭一垂,大步踏入了房間,然後當着司徒燕安的面,用力把門關上:“我累了,要休息一會兒!”
看着突然關上的門,司徒燕安那對桃花眼沉了下來,裡面黑漆漆的,似乎醞釀着無盡的風暴。他像一尊雕像一樣,站在那兒,盯着那扇門看了許久。
最後,門還是沒打開,司徒燕安勾起唇自嘲一笑,自語道:“姜潞,你别想再逃。”
說罷,他轉身去了客廳,打開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抿了一口。
***
主卧裡,小A也發現了,這間屋子跟姜潞去世前一模一樣,連窗簾的顔色和花紋都沒變。
姜潞打開了衣櫃,裡面全是她當年的衣服,一年四季的都有,連夏天的都在裡面,估計是後來司徒燕安去把她宿舍的東西全搬過來了。
司徒燕安把他所謂的未婚妻安排在了這麼一間明顯是女孩子住過的房間,姜潞深深的歎了口氣,别說她,連小A都看出來了。
它怯生生地說:“姜潞,司徒燕安他認出你來了吧?”
“可能吧。”姜潞也有這種懷疑。否則司徒燕安不會把她帶到這兒來,隻是自己哪裡露出了破綻呢?明明前天,他還一副要吃了她的兇狠模樣。
小A不解地問:“既然他認出了你,那你為什麼不跟他表明身份?”
姜潞不說話,隻是盯着它看,看得小A心虛,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老看着我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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