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經驗,再來一回,姜潞也沒多驚訝,很快便接受了這個現實。
她重新回到床邊,捏了捏小A胖乎乎的臉:“怎麼,還不死心呢,還要讓我攻略?我說你傻不傻,幹嘛一直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小A哭喪着臉說:“不是,我現在聯系不上大C,也回不去了。”
“啊,這是怎麼回事?”姜潞大為意外,連神通廣大的系統都被困住了,還真是稀奇。
小A恹恹地說:“你死後,司徒燕安發了狂,然後這本書的磁場就發生了變化,好像獨立成了一個真實的世界,我就沒辦法跟上面聯系了,也離不開這裡。”
啧啧啧,攻略男主反撲了,讓你們這些系統把人當猴耍,姜潞摸了摸小A的頭,不知道是該幸災樂禍還是該安慰它。
想了想,姜潞還是決定積點德,别在小A傷口上撒鹽了:“咳咳,那你知道我這具身體現在的身份嗎?”
小A總算靠譜了一回,低聲說:“謝婉姝,女,23歲,孤兒,專業是漢語言文學,今年六月畢業,目前在從一科技做前台。”
這身份還不錯,沒有親人,剛上班沒多久,公司裡的同事也不是很了解原主,那她也不用擔心變化太大露餡了。
姜潞站了起來,拉開窗簾,外面的陽光刺得人眼疼。她閉上眼緩和了兩秒,然後拿起桌上的鬧鐘看了一眼,快八點了。
死而複活的第一個早上,做些什麼?當然是出去吃吃喝喝,再到處逛一逛,把沒享受過的美食吃個夠,把沒逛過的美景都看一遍,這才夠本啊。
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姜潞才剛刷完牙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敲門聲。
她擦幹淨了嘴邊的水,跑過去打開門,隻見一個臉大如盆,粗粗的眉毛耷拉着,一開口,腰上的那圈肥肉就跟着顫一顫的中年婦女扯着大嗓門,很不高興地說:“謝婉姝,什麼時候交房租?你都拖十天了,别人早交了,就你一直磨磨蹭蹭,你要不租,就趕緊搬走,有的是人租!”
看來原身的經濟狀況堪憂啊。姜潞前世雖然也一個人生活,不過因為從小就獨立,習慣了走一步看兩步,所以經濟雖然不寬裕,但到底沒搞到連房租都交不上的落魄地步。
一文錢難倒好漢,目前這種情況下,她哪還硬氣得起來。
不想流落街頭,姜潞嘴角一彎,讨好地沖房東大嬸笑了笑,昧着良心喊道:“姐,姐,你就寬限我幾天吧,等一發工資,我馬上交房租,我這不是剛畢業,手裡頭比較困難嗎?我知道姐你最好心了,你再通融通融,就幾天。”
房東大嬸看着她可憐巴巴的小臉,歎了口氣,撥開了她的手,兇巴巴地說:“真是欠你的了,我再給你五天啊,就五天,你再交不上房租,就别怪我狠心攆人了!”
說完,又搖了搖頭,嘀咕着轉身走了。
“好的,姐,你慢走,過幾天我就把錢給你送過來。”姜潞态度不變地送走了房東大嬸,然後沮喪地關上了門,一屁股坐到床上,悻悻地說,“哎,我這是天生勞碌命啊,剛獲得新生就要跟螞蟻一樣,不停地出去找食物,不然就得餓死。”
小A提醒她:“姜潞,已經八點一刻了,離你上班隻有半個多小時了。”
姜潞聞聲,也顧不得感歎自己時運不濟了,趕緊去換了衣服,拎着包包出了門,趕上了鲨魚罐頭一般的地鐵。
早上八點多,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姜潞被擠在地鐵的角落裡,前前後後都是人,動彈不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可能是因為沒吃早飯的緣故,她感覺腦袋有點暈。
小A見她實在是不舒服,在一旁出主意:“姜潞,要不你給司徒燕安打個電話吧,這樣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姜潞白了它一眼:“我打電話給他?以什麼名義?你也不看看我現在長什麼樣子。”
況且,剛活過來,她連過去多久了,如今是什麼情況都還沒搞清楚呢。
想到這裡,姜潞連忙拿出手機,翻到日曆一看,2022年8月9号,距離她死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年。
五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四萬多個小時,這麼長的時間還有什麼傷口是不能撫平的呢?就算她剛死那會兒,司徒燕安很難過,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應該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
突然,挂在車廂上的車載電視的一條新聞播報引起了姜潞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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