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燕安拿着支票像是看藝術品一樣,把玩了一小會兒,然後放在桌子上,推回了姜潞面前:“既然是給你的,那就好好收着,不拿白不拿。”
給她?她可不敢要。姜潞咬住下唇,試探地将心裡的揣測說了出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司徒燕安往姜潞的方向靠了靠,英俊含笑的眉眼離姜潞隻有幾公分:“你說呢?”
他這态度弄得姜潞心裡越發沒底。
剛才她雖然向司徒燕安坦白了張媛找她的事,但卻偷換了概念,刻意引導司徒燕安,讓他誤以為張媛是第一回找她。
可若是司徒燕安早知道了這件事,那他就會知道自己這是在撒謊。
既然知道自己在撒謊,他還這幅悠閑散漫的态度,究竟是什麼意思?
姜潞心裡的不安擴大到了極限。她第一回發現,司徒燕安的城府比她想象的深多了,他也絕非她原先所以為的那種軟弱平和、無欲無求的人。
如果這一切都是他的僞裝,那麼真實的司徒燕安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僞裝得天衣無縫,不止騙過她,還連張媛、藍董事,甚至是司徒老爺子都一并騙過了。
想到這裡,姜潞不由打了個寒顫,猛然記起當初小A的那句提醒,讓她别低看男主。
姜潞舌頭發澀,在心底小聲問小A:“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小A悶悶地說:“沒有,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嘀咕司徒燕安不像男主嗎?我上回在大C面前抱怨了一句,它告訴我,書中跟司徒燕安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大C是我的前輩,金牌系統,已經成功完成過好幾十個攻略任務,它的權限比我高多了,它說的話可信度很高。”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姜潞懊惱。
小A無辜地說:“我當初提醒了你的啊!”
那能一樣嗎?姜潞被它氣死了。
可能是因為心裡有了懷疑,眼睛也帶上了濾色,她現在怎麼看司徒燕安都是一副奸詐樣,再不複當初的純良無害。
瞧見姜潞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盯着他,一遍又一遍,一副恨不得将他解剖開來研究的模樣,司徒燕安倍覺好笑,用指尖輕輕敲擊桌面:“怎麼,有問題?還是你想問我什麼?”
姜潞複雜難言地瞅了他一眼,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她都得摘清自己,否則沒法混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來沒想過投靠張媛,出賣你。”
司徒燕安眼角帶笑:“我相信,不過,今年的8月28号,未來咖啡廳,你與張媛喝咖啡的事怎麼說?”
他真的知道!
姜潞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愕地張大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原以為她今天會給人家一個驚吓,哪知對方丢出的炸、彈比她的火力猛多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對方看在眼裡呢。
怎麼辦,怎麼辦?這題超綱了啊!
姜潞心亂如麻,既然司徒燕安把時間和地點都點出來了,那這件事都做不得假,而且就那天張媛話裡的意思,她們以前确實見過面。
欺騙和抵死不認賬肯定不行,會引起他的反感,姜潞局促不安地攥緊杯子,哭喪着臉試圖蒙混過關:“我真沒想過出賣你,你相信我,不然我今天就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你了。”
“你拿什麼讓我相信?”司徒燕安用食指擡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波裡藏着姜潞看不懂的情緒。不夠,這點坦白還不夠,比起這個他更想知道姜潞的來曆,身世,背景,過往,每一樁,每一件都要清清楚楚地知道。
姜潞抿緊唇,眼神避開司徒燕安的眼睛,眉眼耷拉着,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小貓,可憐兮兮的,心腸稍微軟點的,見到她這幅模樣都不忍逼問了。
司徒燕安等了好幾分鐘,姜潞都閉口不語,他失望地垂下了手。正巧服務員端菜進來,他将餐巾一鋪,淡淡地說:“餓了吧,吃飯!”
雲淡風輕得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這樣算不算她逃過一劫了呢?姜潞偷偷瞥了他一眼,捏着筷子食不甘味。
親眼目睹了兩人的交鋒,小A輕歎了口氣:“姜潞,你鬥不過他。”
司徒燕安一旦抛開了僞裝,氣場全開,有種一切都在他掌控中的感覺。姜潞哪會是他的對手。
被小A戳穿,姜潞就像被針紮破了氣球,恹恹的說:“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咱們有眼無珠啊,司徒燕安是隻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怎麼辦?”
“這不是好事嗎?他越兇猛,你躺赢的機會就更大了。”小A看問題的角度總是這麼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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