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潞連支票上的數字都沒看清,何談滿不滿意。不過真實的理由更不能告訴張媛,姜潞急中生智,臨時找了個借口:“不是,夫人,我……你派了人監視司徒燕安?”
不然怎麼會連她跟司徒燕安說了什麼都知道。
原來是因為這個,張媛優雅地疊起腿,高傲地說:“記住你的身份,這不是你該問的。”
“是。”姜潞乖順地點頭,心裡琢磨着能不能想辦法從張媛這裡套點話出來,弄清楚原主究竟是怎麼搭上她的,任務又是什麼,免得自己不知道什麼踩中了雷。
“那個,夫人,司徒燕安那裡不需要我做點什麼?他……最近似乎過得很順遂,每天都春風得意的。”姜潞試探地說道。
聞言,張媛嘴角譏诮地勾起:“不用,這一切不過是空中樓閣罷了,讓他先得意一陣子。你繼續呆在他身邊,取得他的信任,其餘的事不要你多做,更不要畫蛇添足地提起藍董事。”
藍董事果然跟他們一夥兒的,難怪在集團裡明晃晃地上蹿下跳都沒事。姜潞垂下眼睑,乖巧地應道:“是!”
車子駛到一段僻靜的林蔭大道處時,張媛讓司機放下了姜潞。
姜潞站在路邊,看着汽車遠行,消失在視野中,強自保持的鎮定頓時崩塌。她一把将小A拎了出來,惡狠狠地磨了磨牙:“啊,白月光,我看是黑月光還差不多,你坑死我了!”
小A都快哭出來了:“姜潞,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書上就這麼寫的。”
提起書姜潞就來氣:“你别再跟我說什麼劇情,什麼書了,全是坑,我信了你的邪!”
“劇情怎麼會差這麼遠,不應該啊。”小A是又委屈又疑惑。
姜潞一屁股坐在路邊,然後把小A扔在旁邊,支着下颚,盯着頭頂的香樟樹葉發呆。
劇情突然給她來了這麼一大拐,接下來怎麼搞?别說攻略司徒燕安了,要是被他知道了她的卧底身份,估計他殺了她的心都有吧。
小A見姜潞一直不搭理它,委屈地抽了抽鼻子,讨好地說:“姜潞,你不要擔心嘛,反正司徒燕安不知道這件事,張媛肯定也不會說出去。她不說,咱們也不說,司徒燕安怎麼會知道?等他成功了,咱們的任務也完成了,自動離開這個世界,他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系嘛!”
姜潞拿眼睛斜它:“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那怎麼辦?你總不可能自己跑到司徒燕安面前招了吧?這樣我們前面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我勸你想清楚。”小A頭頭是道地分析。
姜潞撐着下巴不說話。司徒燕安才被司徒老爺子傷了心,正是敏感的時候,她要再來這麼一出,再想取得他的信任就難了。
哎,原主究竟是多想不開,非要摻到這種豪門内鬥裡,給她挖這麼一個大坑。
再糾結再郁悶也無濟于事,姜潞無奈地站了起來,拿着包包準備找路回學校。
“喂,姜潞,支票,你的支票掉了。”小A趕緊叫住她。
姜潞彎腰把支票撿了起來,順便掃了一眼上面的金額,好家夥,五十萬,整整五十萬啊!張媛出手還真是大方,她還什麼都沒做呢,就一下子給她五十萬。也不知道原主以前收過支票沒有,若是收了,藏哪兒去了呢?
姜潞彈了彈支票,心裡苦逼極了,要是一年前得了這麼一張支票,她哪還用那麼拼死拼活地工作啊,也就不會過勞死了,自然不會穿到書裡,面對這麼一堆爛攤子。
現在弄這麼一張支票,真是比雞肋還雞肋,看着就心煩。姜潞把支票塞進了包包最裡層的小包裡,眼不見為淨。
因為猛然之間知道了這麼大個秘密,姜潞不知該如何面對司徒燕安,好幾天沒再跟他聯系,就是司徒燕安打電話給她,她也是說個三言兩句就找借口挂斷了。
一次又一次,就是傻子也察覺到了她的反常。
挂斷電話後,司徒燕安立即讓人把姜潞這幾天的監視記錄發過來。他一行一行地掃過去,很快就找到了姜潞那天與張媛見面的記錄。也是從這天氣,姜潞再沒來看過他。
呵呵,張媛不冒出來,他都忘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
現在姜潞知道了這件事,那麼她是怎麼打算的呢?
思忖幾秒,司徒燕安撥通了姜潞的電話,一副非常苦惱的樣子:“姜潞,我這邊遇到了點事,想聽聽你的意見,你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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