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領頭那個黃毛像是才看到姜潞一般,吹了聲口哨,吊兒郎當地說:“美女,長得很正嘛,甩了那個小白臉,跟着哥哥,保你吃香喝辣……”
“滾!”司徒燕安從姜潞肩上擡起頭,睨了黃毛一眼,從唇間擠出一個字。
這可惹毛了黃毛,他用啤酒瓶敲打着左手,往前兩步,偏頭盯着司徒燕安:“小子,你有種!”
話音剛落,那隻啤酒瓶忽然吵着司徒燕安的腦袋狠狠砸了過來。姜潞懵了,下意識地擡起手擋了過去,碰的一聲,撞到玻璃瓶上,她的胳膊疼得不像是自己的:“啊!”
聽到她的呼痛聲,司徒燕安如夢初醒,眼底的迷蒙褪去,充血的眼睛散發着嗜血的光芒,讓黃毛的心頭一悸,沒等他反應過來,司徒燕安的右手快如閃電地伸了過去,抓住黃毛的右手腕,另一隻手奪過啤酒瓶,以牙還牙,啪的一聲砸到黃毛頭頂。
啤酒瓶碎成了一片片,混着鮮血撲簌簌地滾到地上。
“龍哥!”黃毛的幾個兄弟看着這陡然急轉的形勢,都懵了,一個個抄起瓶子撲了上來,跟司徒燕安打成一團。
姜潞按住手臂退在一邊,焦急地看着幾人亂鬥。
黃毛的幾個兄弟不是善茬,一個個都是鬥兇逞狠的角色,拿着啤酒瓶、棍子就往司徒燕安身上砸去,司徒燕安也不逞多讓,他握住啤酒瓶頸口,瓶身的尖銳的碎玻璃對準這幾人,毫不猶豫地刺去。
等警察來的時候,幾人身上都受了傷,司徒燕安的胳膊上、臉上都是口子,衣服上也沾上了不少血迹,其他幾人也都差不多。
***
于是大半夜的,剛睡下的司徒老爺子接到了派出所讓他去領人的電話,氣得他差點摔了電話。
司徒老爺子讓律師去警局處理這件事後,自己也爬了起來,問管家:“究竟怎麼回事?以前以為他是個省心的,結果大半夜的跑去跟人喝酒打架,還鬧到派出所去了,老祖宗的臉都丢光了!”
管家摸了摸鼻子,謹慎地将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其實這也不怪燕安少爺,是對方先動手的。燕安少爺今天心情不大好,年輕人嘛,性子急,沖動了點也是可以諒解的……”
他還沒說完,司徒老爺子就揮了揮手:“行了,你别提他說好話了,外面養的就是外面養的,沒教養,沒分寸,為了個女人就大失分寸,跟一群混混鬥毆,成何體統!”
他這話剛說完,監控裡司徒燕安那套房子的門就被推開了。
司徒燕安在前,姜潞在後,沒受傷的左手拎着一個塑料袋,袋子裡裝着碘酒、紗布和一些瓶瓶罐罐的藥。她跟在司徒燕安後面,将袋子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地放置在茶幾上,然後招呼司徒燕安:“過來,你身上的傷口需要消毒包紮。”
司徒燕安皺眉看了一眼衣服上的血迹和塵土,轉身進了房間:“我換套衣服!”
他換了一身寬松的t恤出來,坐到姜潞旁邊,一把抓住姜潞的右胳膊,然後拿起旁邊的雲南白藥噴在上面:“我的都是皮肉傷,過兩天自然就好了,你先顧好你自己吧!”
姜潞看着他面部冷硬的臉部線條,不知為何,總覺得今天的司徒燕安似乎跟往日有些不一樣。他臉上再沒那種暖融融的笑容,但奇異的卻讓她覺得更安心、更真實。
司徒燕安噴完了藥,蓋上蓋子,将藥推到姜潞面前:“自己按時噴,這幾天盡量不要動到右手,你右手受了傷,不方便,先在我這兒住下。”
見姜潞還要說什麼,他已經進屋将自己的被子抱了出來,安置在沙發上:“我睡沙發,床上的被子是新的,時間不早了,你也進去休息。”
姜潞站了起來,看了一眼他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的傷口,提醒道:“你的傷口還沒處理,會感染的,容易留疤。”
“留疤嗎?”司徒燕安突地笑了,那種滿是嘲諷的笑,他走到姜潞面前,提起腿踩在沙發上,然後将褲腿拉到大腿上,露出一條布滿陳年舊傷痕的腿,笑眯眯地反問,“你覺得我還會在乎留不留疤嗎?”
姜潞被他腿上的舊傷疤給驚呆了,他那條腿上散布着大大小小十幾處疤痕,有大有小,痕迹已經很淡了,看得出來,應該有好些年頭了。這麼多年了,疤痕都還在,可想而知這些傷口當初有多深。
姜潞心裡泛起一股複雜的情緒,目露不忍,她伸出纖長的手指試着碰觸司徒燕安膝蓋上的那塊兩指寬的舊疤,但沒碰到,司徒燕安已經放下了褲腿,一臉淡漠地說:“進屋休息吧,有事叫我!”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俗套解藥 葉羅麗:跨越次元隻為你 [綜武俠]唐二十六+番外 老宅奇人異事錄 我在萌學園用神奇寶貝 快穿:釣系女王把大佬撩黑化了 開局就被流放,看姐逆風翻盤 複活後我跟情敵共用一個身體 (綜同人)[綜]天總是在塌+番外 普天之下皆仇敵 被分手失業後,天災來了 BOSS總在彎[gl]+番外 世界一級基建狂魔 餘歲長安 (家教同人)雲雀家那點破爛+番外 全身都是戲[星際]+番外 不裝傻就要被迫嫁入豪門[穿書]+番外 隻愛你的偏執狂 莫慌,我來了+番外 (死神同人)[死神]我有一個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