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旅館是習慣待在床上的,這時候見他坐在那裡,也不好湊過去,隻尋了張小沙發坐了下來。
不多時指針就指向了十一點多,我覺得是應該睡了,于是将目光默默投向他,他眼眸微動,迅速看了過來,“睡了?”
真難得居然是句疑問句!_(:з」∠)_
“呃?恩。可以嗎?”我一緊張就習慣把話給縮短,而且偶爾還會卡住,伴随着視線移開之類的心虛表現。
這個問題問的好像有點奇怪,雖然兩張床是并列着的,但是就算我想睡,也還是可以走到自己那張床上去的。
烏爾奇奧拉蓦然問了一個讓我措手不及的問題:“你在緊張什麼?”
語氣裡還捎上了一絲類似于嘲笑的意味。
等會兒,嘲笑?我鼓着臉,竭力克制着臉上馬上就要升起來的溫度。“你想多了,我隻是覺得我們時候不早了,是時候關燈睡覺了。”
說是這麼說,眼睛還是完全移開的,并不敢去看他。
他輕輕哦了一聲,而後起了另一個話題,“中國不是講究在一起之後見父母嗎?我沒有父母,所以就帶你去了虛圈。”
我第一反應是吐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系嗎?
第二反應是——What?!在一起?!等會兒我腦袋裡是不是被什麼東西亂入了所以聽錯了他的話,我們啥時候在一起了?我怎麼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視察
“你,剛才說什麼?風太大我沒聽清。”我話一出口,就從烏爾奇奧拉的眼神中讀到了無語,他深潭一樣的墨綠眼眸淡淡注視着我,無端讓我心虛了起來。
好奇怪,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幸福來得太突然我不敢置信不行嗎?
我轉移開視線不與他對視,過了一會兒又理直氣壯地對回去,盯着那雙眼眸,碧綠澄澈,就算離得遠,也因為我盯着他的眼睛看,清楚地從中看出那倒映的針尖一般大小的自己。
臉龐的溫度悄然升高,在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面部就被浮上來的熱氣給熏地通紅,不由伸手用手背挨了下自己的臉,我再次轉移開視線,看天花闆看地闆就是不看他。
我心知肚明我的烏龜性格又開始發作了。
我們倆之間安靜了太久,烏爾奇奧拉反倒是難得再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讓我知道了他想法的同時,還不忘問我一句怎麼了嗎。
“啊,不,沒什麼,我就是有點兒,呃,驚訝?也不是,啊總之就是,我沒有想到你也喜歡我。”我搖着頭,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擺着手,語言混亂到跟從來沒說過話的人似得。
所幸他能從當中提取出關鍵詞,理解力向來彪悍的烏爾奇奧拉隻是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彼時我正因為羞赧閉上眼,恰逢睜開就看到了這一幕,這下是真的驚詫到了極點——
烏爾奇奧拉,竟然,笑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就算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很傻,我也不會後悔,隻因為他的笑容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過難得。或許對整個辦公室的人來說,也是同樣的難得。
我可不可以自作多情地想一想,我對他而言,是特别的呢?
眼珠子轉了轉,最後定格在頭頂簡約好看的燈上,許是他的目光有如實質,我的害羞程度已經超過了上限值,開啟破罐子破摔模式,剛才因為他的話而在體内積攢的一股氣一下子就漏掉了,臉上的熱度慢慢地褪下去,我重新擡頭看着他,近乎專注地盯着那對能夠清晰映出我模樣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喜歡你,烏爾奇奧拉。”
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與我說出的話語共鳴的聲音。
一下一下,仿佛在作證我此刻誓言一樣的堅定心意。
他唇角的笑意轉瞬即逝,快的我都來不及用什麼記錄下來,眨了眨眼就又沒了。
但那笑意爬上了眼角,滲入眼中,墨綠的瞳仁針尖似得,而後一點點放大,澄澈的碧綠之處,盈着滿滿的光,像織出一張網将我牢牢捕獲。
就在這樣的環境裡面,他緩緩地開口,說出一句:“真巧,我也是。”
那一刻,我看到了我心牆角落裡,有一朵花倏然開放,那樣嬌豔漂亮,明亮了我整個世界。
明明是簡單到極點的話,卻讓我感受到了莫大的幸福。突然就覺得感激,原來喜歡的人,也喜歡你,是這樣明媚快樂的一件事。
我的情緒向來在他跟前是藏不住的,他看我的眼光比尋常已經溫和了太多,不過他果然不負他的冷漠表情:“這麼興奮,不睡了?明天還要開會。”
……糟糕了果然一緊張就不由自主地忘這個問題。
“呃,睡!”我回答地非常迅速,然後條件反射地就走到床邊爬上自己的那張床躺下,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對上他仍舊坐在床邊的,淡定的眼神,我默默往被子裡縮了縮,果然今晚是太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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