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再一次上演之前看到的一幕,心底不由得冒出一個疑問……那時候,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擋在自己前面呢?
一分鐘後,回神。
果斷在心中鄙視自己,這種光靠腦補想不出的答案還是别用來折磨自己的腦細胞了。被救就被救呗,還問為什麼,這典型的矯情。
隻有賤人才矯情,我不是賤人,我不矯情,所以不想了。滿意地在心底得出自己想要的公式之後,我無聲彎起嘴角,微眯了一下眼,看着前方又一架升空的民航飛機。
閑來沒事,我随口問了他一句:“總監,你是什麼種族的?”
話一出口連自己都雷了一把,果然生活中不能随處腦補,不然極其容易發生我這種禍從口出的悲劇。
烏爾奇奧拉轉過頭,深淺變化的墨色瞳仁貌似縮了一下,變得細長了些,他悠悠地開口道:“你很閑?”
我在腦海中迅速過濾了一下這句話有沒有什麼多餘的情感在裡面,得出結論之後為以防萬一,我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如果我說是呢?”
“那就好好想想你的季度分析要怎麼寫,這次出差回去之後你還要上交這次的報告,我并不覺得你會有多餘的時間處理季度分析。當然,前提是你沒有上交兩份垃圾。”他輕描淡寫地給我砸下兩座大山,回過頭繼續發呆去了。
也許是——看上去在發呆實際上還在思考公司的事情?要不要這麼喪病?
簡直想分分鐘給他發一個中國敬業模範的流動紅旗。
“總監你的工作效率這麼高是因為你每時每刻都在想公司的事情嗎?”實在忍不住,我讷讷地吐槽了他一句。
他頭也不轉地回了一句:“是因為我不在腦子裡裝垃圾。”
經常神遊或者腦補的我感覺膝蓋被射了一箭:“……”你會讀心術麼你!你TM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啊你?
也許是我臉上的表情太卧槽,也許是我的怨念太深,他竟然再一次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啧了一聲,開口道:“心裡想什麼都寫臉上了,我開始懷疑這次帶你來是不是一個正确的選擇。”
我:……膝蓋被射了第二箭。
@烏爾奇奧拉,你這麼毒舌你家裡人知道嗎?
我決定在到達目的地之前,絕不和他多說一句話,我發誓!
五個小時後——
抵達東京的某個大酒店,富麗堂皇的一層裝飾在門外看到的時候就覺得一定很貴,在被大廳中央的水晶吊燈閃花眼之後我果斷放棄了交涉這種任務,語言系統轉換成日語我覺得稍稍有點兒要命,目光移向烏爾奇奧拉。
在他走向前台之前,他看了我一眼,而我居然從那雙平靜的眼中看到了鄙夷。那雙向來什麼情緒都沒有的眼睛居然能這樣明顯地表達出鄙夷?!
我我我,卧槽。
媽媽說的對,不要和智商不跟自己一個水平線上的人玩耍,因為你們倆之間注定有一個要悲劇。
很不巧,烏爾奇奧拉和我之間,悲劇的那個變成了我。
凸。
房号是220,我拿着門牌鑰匙,問他:“總監你在哪間?”
總覺得一個人住在日本的酒店裡面,略不安全啊……不過和他一個房間好像更不安全,因為我忘了問他平常的獵食種類是什麼,萬一他就吃人呢!
烏爾奇奧拉走在我前方,聽到我的問話,停下腳步,黑色的碎發在酒店走廊并不比大堂明亮的光線照耀下,折射着純粹的光,如同上好的綢緞。挺拔的背影如一棵蒼松,比尋常人要白許多的脖子竟然變成了乳玉般的顔色,他回過頭來,墨綠的眼眸在光線下更有種高深莫測的光,但此刻那眼神帶着些許的詫異,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不是,你這眼神是想說我圖謀不軌呢還是不軌呢還是不軌呢!
“總監你這眼神啥意思?”出于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情,我臉上寫滿了無語,反問他。
“沒什麼,你想多了。”烏爾奇奧拉側過頭,眼神投向側面的牆壁,隻是平淡的一眼,我不由得跟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既然沒什麼,你心虛什麼?我眼中滿滿都是這個意思,盯着他看。
他抿了下唇,移回目光與我對視,依舊是那種空洞無實質意義的眼神,我隻能繼續往前走。
經過我的房間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手掌朝上伸向我:“房卡。”
啥?!我懷疑我聽錯了,公司不會拮據到讓兩個出差的男女共處一室吧!
他神情有些不耐,盡管我這隻是從那綠色眼眸中感受到的更強的壓迫感而判斷的,我握緊手中的東西:“總監,男女授受不親,種族不同也一樣。”
烏爾奇奧拉似乎沒想到我經過這麼一會的相處,居然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但他也隻是緩緩将手放回兜中,轉頭看着我,燈光照在他臉上半明半暗,奇迹般的,他唇角上揚了一些,盡管不明顯:“你不後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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