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瘸着腿呢,能跑哪兒去。
等他結束了通話,梁霜影遲疑着問,“你未……鐘靈姐她還好嗎?”
溫冬逸表情疑惑的一頓,馬上就知道她所問何事,“好着呢,不用你操那份心。”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大家的德行半斤八兩,沒人在意名聲,一個個在外界面前人模人樣,關起門來醉生夢死,隻要活得夠長,什麼有悖倫常的事兒都能看見。
“那她和張墨清……究竟是不是……”
無可否認,鐘靈的确是生得容貌豔麗,眉目肆情。但偶爾發現關于張墨清的訪談,她都會留意,在她看來,他不是那麼膚淺的男人,不也有人翻出了舊帖,說是張墨清的妻子精神方面有問題……想到這裡,霜影恍然醒悟,自己給他找借口開脫,就是認同了他出軌的事實。
溫冬逸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打量着她,略帶審查的味道,可能猜到了她對張墨清的心思,于是,語态極盡嘲諷的說着,“是,他們倆是有一腿,别說今兒單單爆出了一個鐘靈,說他三天換倆妞兒,我都信。”
他眼眉挑釁,隻等她梗着脖子辯駁,哪知她忽然就問,“那麼你和孫念珍呢?”
孫念珍,當紅影視女演員。
年輕人讀取資訊的速度之快,切勿不能小視,無論删得多快都不夠及時,獵奇心理膨脹的網友,挖到了鐘靈未婚夫,溫冬逸的頭上,那則爆料說得很粗簡,對梁霜影而言是字字見血——
孫念珍幾乎是睡完了溫冬逸身邊的朋友,才得償所願的跟了他,但是那個時候,溫冬逸有正牌女友。經不住他女友鬧了幾回,遂與孫念珍分開,為了補償她,溫冬逸投資了一部電影指定她出演女主,又送了兩個代言。
條條證據充足,她從來不曾如此認真地閱讀八卦新聞。
溫冬逸那張白皙冷清的臉,沉默了一會兒,說,“誰還沒年輕過呢,玩得來就玩,玩不來就散,我不想騙你,但那些人胡說八道的事兒,你别信。”
所以,也并不是憑空捏造。
好在,梁霜影早有這個覺悟,他的生活就像是琳琅的酒櫃,嘗厭了哪種滋味,那就再開另一種,女人亦是如此。大概,她也是貼進他集郵冊裡的一枚紀念郵票,至多,面值比較大。
溫冬逸試圖轉移話題,她先神情如常的說,“我隻請了三天假,加上個周末,公選課曠兩節就等着挂科了,他們大四都準備離校實習,就我去跟學弟學妹一起上課補學分,多丢人。”
溫冬逸眉間微皺,語速稍快地問她,“你念什麼大學?”
梁霜影直了脊梁,質問道,“我怎麼不能念大學?我也是堂堂正正考進去的。”
“不……”他卡殼了一下,費勁的解釋道,“我是問你念的哪所大學。”
她輕輕眨了眨眼睛,“同僑大學。”
他又拿來自己的手機,一邊問着,“報個家門。”
她困惑的蹙眉,卻熟練的報出,“傳媒學院音樂表演系13062梁霜影。”
溫冬逸頓時失笑,覺得小姑娘嘚嘚嘚說一串,還跟上自己的名字,真可愛,即刻攬過她的後腦勺,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
來不及反抗,就見他似乎是要撥打誰的電話,梁霜影有點反應過來,撲上前按住他的手機,執拗的強調,“我要回去的!”
她壓住他的手不松開,“周末我也得回家,不然我媽那兒沒法說。”
溫冬逸笑得很壞,“怎麼就沒法說,以前你編瞎話不是挺溜的,功力倒退了?”
這個瞬間,仿佛回到了兩年前,她記起了這個男人有多煩,讓她從情窦初開到恸哭放棄,又隻需要一個笑容,就能使她再入泥沼。霜影又慌又氣的說了實話,“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他稍稍一愣,登時臉色難看,“梁霜影。”
每當溫冬逸字正腔沉地,念出她的名字,她就預感是他的脾氣要發作了。
然而,他無奈歎息,好聲好氣的說,“過去種種是我不好,現在我活該受你折騰,可你鬧别扭不要這麼鬧,換個……”
居然沒生氣。霜影僅僅驚奇了兩秒,就掀了羊絨毯子,扭身夠着斜倚在旁的拐杖。
溫冬逸見狀懵然了下,目光跟着她站起身,調門高了些,“我話沒說完呢,你聽不聽了?”
“不想聽……”她做勢要離開,低着頭小聲說,“我累了。”
☆、C32
自己掀開的絨毯滑落到地上,勾住了拐杖的底墊,沒等霜影将它踢開,先被他攥住了胳膊,死死攥住,連個松動的餘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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