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行李箱裡的生活用品整理出來,她就收到了一條新信息。
梁霜影踱着步子,靠着卧室的門,悄聲問,“媽,你要睡覺嗎?”
床上的婦人輕輕應了聲,“我眯一會兒想下樓做個按摩。”
“那我出去……買點東西吃。”
覃燕扭過上半身來看着她,聲音有些擰着,“剛剛那個人不是說,有什麼餐廳的?”
梁霜影神情自然的說,“那是要錢的,還貴,外頭超市的便宜。”
婦人再度合眼,嘴裡交代着,“那你别跑太遠,買完趕緊回來,自己注意安全。”
擔心是多餘的,梁霜影根本沒出酒店,因為信息内容隻有四個數字——「2701」
電梯停在二十七樓,大理石鋪就的走廊很長,卻好像整層樓就兩間房,一頭一尾。梁霜影站在走廊中間猶豫了下,還是選對了方向,按下了門鈴。
開門的瞬間就被人拉了進去,梁霜影連人都沒看清是誰,男人的氣息便向她壓來,把她吻住,腳步節節敗退。
她的尾骨撞到了玄關的裝飾櫃,吃痛的張了嘴,被濡濕的煙草舌得了機會,堅實有力的胳膊勾住細腰往自己懷裡帶,野性十足的掠奪,讓那晚的初吻成了蜻蜓點水。
另一隻手掌壓着她的背脊,沒有阻礙,身體完完全全的貼在一起,那兩團綿軟擠壓着他,燎得慌,便托起了她的臀部,那兩條腿慣性地纏住他的腰。
梁霜影被他放倒在床上,事态不妙的預感都來不及爬上頭頂,他的唇先移到了下巴、細頸,空氣灌入口中,即刻聽見自己的喘息,顧不上那遊走于她身上的手。
來時,她披了件薄薄的開衫,早已落到肩下,裡面就一件襯衫,他連紐扣都急得不解,直接抽出塞在牛仔褲裡的襯衣下擺,大手就進去了。
對腰間的肌膚不作停留,直奔她的胸前,摸到她的文胸,吓得她拼命推拒,開衫的袖子就像捆麻繩桎梏了她,且力量懸殊。
情急之下,她叫了聲,“溫冬逸!”
奏效。
男人停止了動作,撐直胳膊看着她,險些忘記了那雙透着孤涼的眼睛,是清澈的。梁霜影抵着他肩膀的手,剛才是要往外推,此刻變成輕輕捏了捏。
理智占上風,耀武揚威的舉起紅牌。他閉了閉眼,在她頸間埋了會兒,從床上起來了。
差一點擦槍走火,對于完全沒有性經驗的梁霜影而言,驚慌失措堵塞了大腦,暫時沒空遺憾。
梁霜影坐起身來,把衣服拉扯一番,望着那個走向冰箱的男人,暗暖的燈光下,那件藏青的毛衣接近于黑,寬松的白褲子套着長腿,他拎出一瓶水,擰開蓋,猛灌了好幾口,喉結滾動,水迹從頸線蜿蜒而下。
将空瓶扔到一邊的時候,他嘴裡還含着水,順手抹了下巴,又拎了一瓶,走來遞給她。
梁霜影接過了這瓶水,他就順勢坐下,嚣張的緊挨着她,胳膊從她身後繞過,掌心灼熱的手從襯衫底下進來,摟着她的腰。
這會兒,不管他做什麼,梁霜影都覺得頭皮發麻,全身酥軟,以為自己平複了心律,結果一張口,舌頭打結,“你……我們不是……先不要做這個。”
溫冬逸都已經懶得隐藏一臉的壞笑,故意将耳朵湊近她,“嗯?做什麼?”
梁霜影無處可躲,掀起他的衣角,要掐他的腰,以牙還牙,哪知他隻是瞧着瘦,身材那麼好,結實的連皮肉都捏不起來,不僅掐不動,反而被他捉住了手腕,拉過去親了起來。
被冰水沖洗過的口腔,那麼涼爽,口幹舌燥的她,情不自禁的想奪取。
一隻小菜鳥,誤闖了成人世界的戀愛遊戲,拍岸的浪潮,如狼似虎,簡直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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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男女關系突破到某種程度之後,要麼得寸進尺,要麼進好幾尺。
從京川回來之後,過了一周,溫冬逸不約而至,還是個大清早。
雖然時間已經緊迫到學校一周隻放一天假,但是看見那個高挑的男人,一身非黑即白,環臂靠着車門,低頭思索的模樣,梁霜影就将高考這事兒,一點一滴的抛諸腦後。
開春不久,她穿了件天藍的針織連身裙,長袖和POLO領是簡單清純,但裙擺隻遮到大腿,下面光着兩條細白的腿,背後披着彎軟的長發。就像遊泳池裡的碧藍水。
溫冬逸發現了她的靠近,目光将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她迎着他的視線一笑,換了别個小男生都得愣上一陣。
所以,梁霜影正想繞過車頭去副駕座,就被他拽着鑽進了駕駛座裡,抱着側坐在了他的腿上。用來僞裝出門補習的書本試卷,被他一把奪過,扔在了儀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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