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着找梁霜影,那群狐朋狗友都忘幹淨了。
溫冬逸很幹脆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起身的同時,順帶把卡和賬單放進外套内側的口袋,就看見向他走來的人,他頓了頓,手從外衣裡拿出來,兩步上到她面前。
突然靠得這般近,仿佛能聽見他手機那頭傳來的人聲,她整個人都緊繃了下,而他隻是為了把什麼東西按進她的手裡,低聲說,“密碼六個六。”
在最危險的距離停下,又往後退,卻放任目光直直的與她撞在一起。
溫冬逸連退了幾步,轉身前做了個「走了」的手勢。
直到他離開的背影,消失于餐廳的門外,梁霜影低下頭,攤開掌心,是一張白金卡。
梁霜影腦袋發懵的,隻知道這頓飯結束了,她想拿走椅背上的羽絨服,瞥見馮念從化妝間出來,她下意識的把那張卡藏進了羽絨服裡。
她覺得自己這個舉動非常奇怪,完全沒有邏輯可言,所以下午回到家,她就坦白從寬了。
她說是馮念去洗手間的時候,溫冬逸硬塞到她手裡的,塞完人就走了。
覃燕聽完這事兒之後,盯着擱在洗碗池邊上的白金卡,足足愣了有一分鐘,然後扔下洗了一半的碗筷,扯着抹布蹭了蹭手,才敢去碰那張卡。
覃燕琢磨着這個溫冬逸,又是帶她出去玩,又是給她塞銀行卡的,會不會……她把腦袋晃了晃,也有可能他們這些二世祖,出手就是這麼豪爽。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女兒比馮念讨人喜歡,就算今兒錯過姓溫的,明兒找的也不會差到哪兒去。覃燕坐進沙發裡,洋洋得意的扭了扭臀,打了個電話給覃玫,把這件事說了。
覃燕還出了個主意,溫冬逸下榻哪個酒店,萬思竹不會不知道,想叫馮念「上門」去還,被馮念嚴詞拒絕,沒得商量。覃玫細想,也覺得有點太掉價。最終她們達成一緻——
他把卡給了誰,就讓誰去還。
-
次日上午十一點,梁霜影駐足于這間度假酒店的旋轉門前,摸了摸口袋裡的卡,沒忘帶。
深色的窗簾疊在白紗之上,留有一段距離,白的一道豎光,将整間房分割,靜如一張黑白的照片。電話鈴聲吵醒了這份沉靜和床上的男人,他異常煩躁的伸出胳膊,抓起聽筒,拉扯到耳邊。
“溫先生您好,這裡是前台,有位梁小姐找您。”
他冷聲冷氣的說,“不認識。”
“好的,打擾……”
“等等……”溫冬逸眼睛都沒睜開,擰着眉倦意深重的說,“讓她上來。”
房門外的梁霜影微愣,門裡的男人頂着蓬亂的頭發,單單穿着件藏青的睡袍,勉強算是穿着,她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了。
他面無表情的轉身,她埋着頭跟進去。
梁霜影走到餐桌似的長桌旁,話來不及說,溫冬逸已經打開冰箱,胡亂一撈,再把這些飲料和礦泉水往桌上一抛,她急忙俯身去攔,沒攔住的悉數滾落去了地上。
他回了房間,把門甩上。
她眨了眨眼睛,起床氣?
☆、C07
溫冬逸沉沉一覺醒來,頭重腳輕渾渾噩噩,典型的宿醉後遺症,開了房門就看見長桌那的一個後腦勺,椅背上搭着昨天那件黑色的羽絨服,她坐在那兒,專心緻志的搗鼓什麼。
他借着牆上畫框的玻璃,抓了抓頭發,假裝不感興趣走了出去,路過她的身後,伸長了脖子,原來是在折紙。她有所察覺的擡起頭,他馬上摸着後頸走開,清了清喉嚨,打開冰箱——
冷風拂過面上,在這個快被烘幹的房間裡,竟覺得有些涼爽。他遲緩的轉頭,果然,那些個瓶瓶罐罐全在她面前的桌上,整齊的羅列。
梁霜影直直的望着他,半點面子不給的指着礦泉水,再看看他。她柔軟的長發披肩,一臉的膠原蛋白,看上去更美了。可惜,溫冬逸沒了欣賞的心情,他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看着她。
昨天他赴約與幾個朋友一起,零點之前流連在lounge,酒到微醺,亢奮的輾轉club,煙霧缭繞的燈光下,晃着的幾乎都是鬼佬,群魔亂舞。這一幕十分眼熟,換了别的城市,生活的模闆仍然雷同。
溫冬逸沒有醉大,起碼潛意識裡還知道,要找到個稍微安靜點地方接代駕的電話。但是他看見了一張白淨的側臉,他上去拽住了那個女人,卻不是他所想的那張面孔,他從容的說了聲抱歉。因為溫冬逸說的是英文,她就像枝綠意幽幽的藤蔓,纏上他的肩頭,也用英文說,請我喝杯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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