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颦很愛賴chuáng,她嘟哝了一聲,從霍梁的臂彎裡往下滑,一點一點蹭進被窩,擋住陽光,然後抱着霍梁的腰,把小臉擱在他堅硬的腹肌上,順手色迷迷地摸了兩把,感受其中蘊含的力與美。
然後她就睡不着了。
男人嘛,晨|勃是很正常的。薛小颦飛快地從被窩裡爬出來,沒了睡意,臉蛋通紅:“你gān嘛啦!”
霍梁很無辜:“我什麼也沒做。”
“……”薛小颦說不出話來,她哼了一聲,直接撲到霍梁身上,把臉埋進霍梁頸窩,說:“老公,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好。”對于她的要求霍梁向來無條件應允。“才九點,你可以再繼續睡,一會兒我叫你起chuáng。”
“嗯。”薛小颦打了個呵欠,摟住了霍梁的脖子,說:“你也陪我睡。”
“好。”他的聲音無限溫柔。
因為太陽越來越大,一個小時後薛小颦再也睡不下去了,她揉着眼睛,剛好嘴巴貼在霍梁的喉結處,随口張開嘴巴,用小白牙啃了啃,霍梁的喉結很敏感,他抖了一下,薛小颦覺得很好玩,于是又啃了一口。
他趕緊把她推開不讓她繼續胡鬧:“醒了?”
“嗯。”
“還睡不睡?”
“不睡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雖然這麼說,但薛小颦還是打了個呵欠,習慣xing把手伸到霍梁額頭上試了試。“沒有發燒,看樣子你是真的好了。”
霍梁親了親她,和她一起去浴室洗漱。薛小颦要上廁所,就把霍梁趕了出去不許他看,霍梁也很乖的在浴室外面等,等到薛小颦好了叫他進去,他就把牙膏擠好,再把牙刷遞給薛小颦。
薛小颦踮起腳尖親親他。
他把薛小颦拉到身前,從背後環抱着她,兩人一起刷牙,偶爾擡頭看看鏡子裡的彼此,薛小颦咧着嘴巴笑,霍梁眼神柔和。她還頑皮地踢開拖鞋,兩隻小腳踩在他的腳背上,不時地晃呀晃,然後嘻嘻的笑。
不管是哪一面的薛小颦霍梁都喜歡,他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去過發帶将她的浏海固定,然後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臉。薛小颦像個孩子般閉着眼睛,等到霍梁給她擦完臉,她也學着他的樣子給他擦。
霍梁幾乎比她高二十公分,所以需要低下頭。薛小颦認認真真地給他擦完,霍梁直接帶着她走出去。薛小颦急忙叫道:“我的拖鞋——”
“沒關系。”
就這樣踩着霍梁的腳背走出來,他把她抱到梳妝台前,眼霜水rǔjīng華,動作比薛小颦自己都熟練。
最後他握着她的小手給抹護手霜,薛小颦故意使壞一反手,就把掌心的那坨護手霜黏到了霍梁手背上。他根本不生氣,反而一起和她擦起來,完全不管那甜美的牛奶糖香氣有多麼不适合他這個大男人。
等做好早餐都十一點多了,與其說這是早餐,倒不如說是早午餐更合适。薛小颦看着手機說:“這樣不行啊,都快日夜颠倒了。”每天不到兩三點不睡覺,早晨又起不來。
霍梁說:“是的。”
“今天晚上早點睡。”薛小颦跟他說,他點了下頭,薛小颦的手機就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是陌生号碼,薛小颦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起來,當她知道那頭的人是誰的時候,還露出了吃驚的表qíng,霍梁立刻看向她,薛小颦對他做了個口型,意思是說“我大學同學”。
比起霍梁的面無表qíng,薛小颦的表qíng就豐富多了。這個電話接的她表qíng十分jīng彩,但總的概括起來的話,也就兩個字輕松形容:“卧槽。”
好不容易挂了電話,薛小颦簡直快跪了:“卧槽。”
“怎麼了?”霍梁給她添了碗粥,又将鹹鴨蛋剝殼,取出完美的蛋huáng放到薛小颦碗裡。她愛吃鴨蛋huáng不吃鴨蛋白,吃jī蛋白不吃jī蛋huáng,總之嘴巴挑得很。在家裡的時候慣她慣的要死的薛爸爸都受不了薛小颦的挑食,但霍梁卻無論她怎麼挑都不在意。
用薛爸爸對薛老媽的話來說那就是:女婿快把乖女慣上天了。
薛小颦現在就是這個狀态,開心了就上天,不開心就炸,反正霍梁慣着她。
“我大學一同學,泛泛之jiāo吧,不算朋友,她畢業之後就留在北京,剛才電話裡說是有了麻煩,想看看我能不能幫幫忙。”
“惹了麻煩?”霍梁眉頭微微動了下。“為什麼不報警?”
“因為她理虧呀。”薛小颦理所當然地說。“她之前找了個工作,是在一家公司當秘書,好像是跟老闆談戀愛,然後被老闆娘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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