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美女警官,天氣這麼熱,扣子扣得這麼緊,不難受麼?”霍梁率先開口,語氣輕柔,像是在真誠地關心薛小颦,但他的眼神卻像是已經将面前的女軍官剝光了。明明此刻他才是階下囚,卻好像身陷囹圄的不是他而是薛小颦一樣。
薛小颦咽了口口水,她她她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她就覺得她家霍先生好好看……好想把他的白襯衫撕破……
但是!薛小颦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在腦dòng上會輸給霍梁!她一咬牙,啪的一聲拍桌子,問:“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嗎?!”然後心裡流了面條那樣寬的淚,我日,拍桌子好疼……明明電視裡拍桌子的主角感覺都非常帥來着……
霍梁卻并沒有被她吓到,而是勾起一邊嘴角,玩味地看着薛小颦:“你是指控我殺了人,沒關系,可是你有證據麼?我不過是個剛好經過兇殺現場的路人而已,還沒來得及報警就被你捉住了。”
薛小颦說:“那你怎麼解釋現場采集到的你的指紋還有腳印以及dna?死者的指甲fèng裡殘留着你的皮膚組織,我們化驗過了,匹配率高達99.999%,你有什麼話說?”說完,她直接實現了内心的想法,雙手伸過去刺啦一聲把霍梁的白襯衫撕開,激動的手都在顫抖,他奶奶的,她終于也當了一次霸道總裁!
襯衫扣子迸裂開來,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霍梁的胸膛luǒ|露出來,薛小颦的口水滋溜一下險些沒忍住。她闆着臉,繼續扮演一名粗bào犀利的女軍官,反正也沒劇本,随便她發揮,于是指着霍梁胸口和背後的爪印——不,是抓痕:“你怎麼解釋你身上的這些痕迹?難道不是死者留下來的嗎?”
聞言,霍梁的眼神突然變得極其暧昧:“并不是。我身上的這些痕迹,是我的女人抓的,她的身子很軟,聲音很甜,做|愛的時候總是叫的很好聽——”
“這麼說,你竟然有同夥?!她叫什麼名字,你說出來,我給你争取個寬大處理。”薛小颦趕緊打斷他,免得他越說越不像話,還指了指霍梁背後牆上根本不存在的字。“看到那八個大字沒有?坦白從嚴,抗拒從寬——呸,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隻要你誠心改過,承認罪行,我可以跟法官打個招呼,争取讓你少判兩年。”
“我不怕進監獄。”霍梁說,“有本事的話,你自己來問我要供詞。”
他露出欣賞的眼神,從薛小颦的頭發絲兒到腳後跟都紮紮實實看了一遍,那眼神讓薛小颦有種自己被視jian的感覺,她小臉燒紅,仍然嚴肅:“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最喜歡長官這種類型的女xing了,如果你肯使用美人計的話,說不定我會招供。”霍梁眼底笑意更深。
他真的是在誘惑她,而且誘惑的非常高級,沒有絲毫色|qíng的意味。薛小颦覺得自己不能輸!她豪放地繞過桌子走到霍梁面前,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襯軍綠色襯衫的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還有誘人的溝壑。
霍梁直勾勾地盯着。
薛小颦對他微微一笑,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如果肯招供的話,就讓你看更多哦。”
“……長官,就這麼點兒可是不夠的。”霍梁輕笑。“我的胃口大得很。”
薛小颦從桌子這邊又轉回自己那邊坐下,“那我們不如從你殺死的第一個人開始講起好了,你有興趣麼?”
霍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視線停駐在薛小颦的□□上,薄唇微微開啟,道:“我第一個殺死的人,是我的父親。”
薛小颦一驚。
“從我有記憶的時候開始,他就是個酗酒的醉鬼,喝醉了以後無所事事,靠打老婆孩子發洩。小一點的時候,我沒有能力反抗,後來母親離家出走,我跟父親在一起生活了十年,終于,在我十五歲那年,我決定殺死他。”
薛小颦瞪大了眼。
霍梁講得十分bī真:“我先是準備了鋒利的刀,然後偷了分量足夠的硫酸,以便分解他的屍體。當然,我成功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停下來過。殺人,讓我覺得非常非常的美妙,将一個完整的人剖開,取出他的身體組織,觀察組成部分,這是一種科學。”
原本薛小颦以為他們隻是在玩鬧,可霍梁卻說得很認真,認真到薛小颦覺得,如果他十五歲那年,自己沒有出現在他生命裡,讓他放棄了那個可怕的念頭,從此改正,這一切真的會像霍梁此刻妄想的這樣,一字不差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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