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哪兒請?”顧斯年問。“地兒還成。”恩窈看看地點,說。“地兒成的吃的不一定成。”段翠翠說。“也是。”顧斯年說。唐恩窈看着顧斯年和段翠翠,咳了一聲,“你們倆夠了啊,工作時間啊——顧斯年你有什麼不知道的沒,怎麼事事兒的你都門兒清。”“你要有一打表姐表哥前面結個十幾二十次的婚,這些都不用特地打聽,每回聽一耳朵,你也門兒清。”顧斯年笑。段翠翠笑着,指了指恩窈手裡剩下的一個綠色的信封,說:“那張。”恩窈看了一眼。淡綠色,右下角有銀色的徽印,她“喲”了一聲,說:“這有意思了啊。”“什麼啊?”顧斯年問。看了段翠翠一眼。段翠翠笑道:“沒認錯的話,應該是遊艇會的入會邀請函。這可是一等的邀請函,不是一般人能拿到,也不是一般人能發的。”恩窈兩道眉毛抖了抖,笑道:“我爸年年都收到,就是懶得理。人經常辦宴會,邀請他,他就問一句:漂着還是穩着?穩着的他就去;漂着的他一概不去。說以前漂夠了,受不了那個味道了。管什麼級别的遊艇,一概不上;我媽說他老土上不來台面,他就私底下說,有什麼趣兒啊,穿個鞋都有要求,遭那個富貴罪呢。哈哈……”“這我知道。去年咱們年會在遊艇會辦的,我們都嚷嚷着說讓主任借一艘中型的就差不多。他一句話就給抹了。”顧斯年笑道。恩窈一邊說:“我爸固執着呢……沒事兒給我發這個幹嘛啊,我既買不起又租不起,偶爾出去玩玩又不用我……”她看着裡面卡片上手寫的英文,沉默片刻,看了段翠翠一眼,說:“猜猜是誰介紹的?”段翠翠一指恩窈身後那花兒,說:“那主兒啊?”恩窈笑。顧斯年從唐恩窈手裡抽過那張邀請函,看了一眼,“不是吧,是他?!”“啊。”恩窈手托着下巴,眨眼。顧斯年把卡片扔回給恩窈,“你難道,要嫁入豪門?”“哈!”恩窈兩手一攤,“嫁入豪門?套用我很讨厭的一個女明星的一句還不算很nc的話說,我就是豪門。”“狂死了。”顧斯年罵她,“你丫一年掙那點兒錢還都掐老闆娘手裡,你還豪門?我呸!給你家狗買個好點兒的項圈都得分期付款。什麼是豪門?那不得是三代以上強取豪奪、為富不仁啊?就咱們見着的,和家大概可以算是半個——他們家女兒20歲生日那天和宏遠的禮物就是一艘遊艇,當時價值三千二百萬。那都十來年前的事情了。但是我們看報紙上登出照片,那叫一個震撼。”恩窈笑。“anl号,對吧?我記得的。和音音不是經常玩。倒是後來她老公用,招待些……也人五人六的。”段翠翠笑道。又指着恩窈說,“和皓皓也喜歡。他學的那個專業也跟這個有關系。有時候假期會自己出海去釣魚。他和他爸爸不太一樣。他爸爸……”段翠翠笑着,“我出去做事啊。”恩窈笑着把那些卡片都一股腦收進辦公桌的抽屜裡,顧斯年看到她那亂七八糟的桌子和抽屜,說:“你真是沒救了——遊艇會的邀請你及時回複啊;那個可是過時不候,你要表現的太沒禮貌,意大利人會把你拉入黑名單。”“那就拉入黑名單吧。”“啊?”“我沒興趣玩這種貌似上流社會的把戲,有這個時間我不如帶着狗去沙灘上跑步來的痛快。”唐恩窈忽然想起來,呵呵一笑,說,“我一同學,叔叔家好幾艘漁船。有回我們一塊兒出海回來,去她叔叔家吃螃蟹。然後她叔叔就說,真是奇了,好好兒的那遊艇是能打漁啊還是能拉貨啊,我船上一樣能釣魚能弄你們那個什麼‘趴體’……何苦來的燒那個錢。給我們笑的。”“話糙理不糙——不過,遊艇會裡玩兒的主兒,抓一個當客戶,你這輩子就真的是豪門了。”“要不你變性吧。我把這機會讓給你。”“我變性了和二少也不會鳥我一眼的,你說這麼沒營養的話真是讨厭。”顧斯年白她一眼,“你要是打進去,至少有什麼活動可以帶着我啊,我也想變豪門啊。”“你可真有出息啊。顧斯年。”唐恩窈啧啧稱奇,“真看不出來啊,你這麼有心眼兒——不用我打入,你經常拍拍我爹馬屁就行。”“話說也是,萬一有個什麼富二代小姑娘看上我,我不也和皇甫峻似的……”顧斯年說到這裡,哈哈一笑,“不也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顧斯年。”恩窈拖着長音。“我說的是實話。管他男女,都有這種力争上遊的機會。若是你情我願、等價交換,無可厚非。”顧斯年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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