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萬物俱靜,北滘鄉一把手張懷民睡的正酣,鈴鈴鈴鈴,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劃破了半夜的寂靜,也擾醒了張懷民一家的美夢。張懷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連打了兩個哈欠後,才微眯着眼睛,把身子往床邊挪了點,伸手去勾床頭的手機。
張懷民口齒含糊鼻音很重又很不耐煩的聲音在房間響起,“三更半夜的,睡呀?”
隻見聽筒那邊一個着急的年輕女聲道,“爸,我是芷萱!出大事了了!”
一聽是自己的漂亮兒媳,張懷民立馬老軀一震,清李清了清嗓子,關心的柔聲道,“芷萱呀,出什麼事了呀。”
張懷民的老婆李豔紅睡的正香,聽着電話那頭是個女人聲音,張懷民語氣又這麼溫柔,不禁妒火中燒,對着張懷民的後背就是一腳,大聲吼道:“平時亂搞就算了,三更半夜還敢騷到家裡來,看老娘今天……”
張懷民平日裡在外邊偷雞摸狗那點事情,李豔紅心裡再清楚不過了,隻是礙于她大字不識幾個也沒有經濟能力,平日裡衣食住行都仰仗張懷民給家用,就隻得睜隻眼閉隻眼,隻是沒想到外邊的騷貨居然敢三更半夜打電話打到家裡來,這綠帽子就戴不住了。
張懷民挨了打,又被劈頭蓋臉的冤枉,怒道,“你個老東西,别老不正經瞎說,是二兒媳。”
李豔紅意識到自己失态,立馬躺好閉眼繼續睡覺。
李芷萱被婆婆這麼罵,臉上很挂不住馬上臉就垮了下來,隻是這會不是計較這種事情的時候,她帶着哭腔說道,“爸,天佑被派出所的人帶走?”
張懷民驚了沒差點直接從床上跳起來,道“啥?被派出所的帶走了?啥時候的事情?”
聽到自己寶貝小兒子被抓走,也忙從被窩中坐起,急對着電話問道,“誰抓天佑,誰抓天佑,我的天佑呀,誰抓了我的天佑。”
張懷民把免提打開後,就李芷萱啜泣着回道,“具體發生什麼事我不知道,天佑到家沒多久,家裡都聽到有人踹門,天佑開門後就被打的好嚴重,然後就把他帶走了。”
張天佑是家裡的老幺,從小被李豔紅慣着,磕着碰着都會傷心不已,眼下聽到兒子被打,李豔紅開始哇哇大哭,邊哭邊對張懷民說道,“我的天佑呀,天佑呀,你快去把我的天佑弄出來,兒子要有什麼事情,大家都不要過了。”
張懷民又着急又心煩,李豔紅還在旁邊鬧,不耐煩的呵斥道,“死老婆子别哭了,滾開點。”
李豔紅這才停止大哭大鬧,到一邊小聲抽泣去了。
張懷民和李芷萱簡單了解情況後才知道是魯海帶人去縣城把張天佑抓走了,張天佑拒捕還挨了打。
張懷民知道魯海居然敢這麼膽大包天在太歲頭上動土後,勃然大怒道,“真是無法無天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連我的兒子也敢動,我今天倒要看看他魯海究竟是什麼神仙!”
結束和兒媳的通話後,張懷民馬上走到客廳拿出公文包裡的行政通訊錄,派出所那頁,找到魯海的電話打了過去。
這時候,魯海還在回北滘鄉的路上,看到是張懷民打來的電話,馬上把手機鈴聲關掉,一臉嫌棄的放回口袋,再也不看一眼。
去縣城前,魯海打電話問高成傑的意思時,高成傑特意跟他說,如果張懷民來電,千萬不要接,有事也把人弄回所裡再說。
張懷民一連打好幾個電話魯海都沒接,他氣的邊罵邊打電話去北滘派出所,值班民警說魯海出警了,現在還沒回來,氣的把電話筒往桌上一扔。
看來他隻得親自跑一趟了。
張懷民趕緊讓李豔紅把他的衣服褲子襪子拿來,手忙腳亂的穿上就準備出門了,剛擡腳他突然想起,這魯海不是高成傑搞過來的嘛,他大可以先找高成傑問下情況呀。
他撥通高成傑電話,響了好一陣後,才聽到高成傑迷迷糊糊的聲音道,“喂,誰呀?”
其實高成傑是裝的,魯海來電說明情況後,他就一直焦急的坐在沙發上等魯海的消息,直到魯海發消息說已經帶着張天佑在回派出所的路上時,一顆懸着的心才稍稍落地。既然張天佑被魯海抓了,那不出意外的話,下個要找他的人就是張懷民了。
事出突然,高成傑還沒準備什麼萬全之策,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毫無疑問,這絕對是件好事情,一旦把握好,那對他的仕途将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高成傑剛說完,就聽到張懷民怒氣沖沖的說,“高鄉長,那個新來的魯海究竟要鬧成什麼樣子?”
聽着張懷民憤怒的質問,高成傑佯裝不解的回道,“書記,出什麼事情了?魯所長他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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