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傑雖然不喜歡劉勁松,但對鄉中學的宿舍樓還是比較滿意的。尤其是在聽到李芷若幫自己解決了早餐和晚餐後,更是松了口氣,他一個年輕的外地男孩子總歸吃飯是不方便的。原來,李芷若說是讓高成傑早晚餐自理,但其實早都已經在鄉政府附近的宏泰酒樓幫高成傑打好招呼,那邊本就一直是鄉裡的宴請招待處,副鄉長要在那邊帶火吃個飯還是不難。隻是也難為李芷若的細心了。
沒有了食宿方面的擔心,高成傑算是解決了後顧之憂可以安心開展工作了,他重生為官真的太想工作了,快點鋪天蓋的工作飛過來吧。
但,整整三天,高成傑每天三點一線,像個按時打卡的穿線螞蟻,到點吃到點回去到點睡,連拉撒都快有了生物鐘,他一點正事都沒有。張懷民是連個跑腿的工作都沒安排到他這裡,高成傑越想越氣,自己雖然不是鄉人大選舉産生出來的,但是頭号文件白紙黑字正兒八經讓自己來任職的,張懷民一直晾着自己不開黨代會,架空自己讓自己成了個空頭副鄉長,是想把自己逼走嘛。
高成傑死過一次了,知道雖凡事多忍耐,尤其是在官場更加要小心為上,但更加知道該出手時要出手,不然自己一個人爛這裡都不會有一個人來問一下。他隻是不明白,那天見到張懷民他明明還和藹可親,怎麼突然之間又是這個态度,劉洋的事情不是已經翻篇了嘛,他百思不得其解,索性自己去問個明白。
高成傑在第三天快下班的時候終于坐不住了,他徑直去了三樓東側張懷民的辦公室,三樓東側的黨委書記辦公室和會議室鄉長室連着,會議室一班沒人,鄉長是因為張懷民身兼兩職的原因也空着,高成傑走在樓道裡,腳步聲不重但很清楚。
張懷民聽到有人過來了,擡眼看了眼高成傑,又接着看桌上的資料。
高成傑當即明白了張懷民做法背後的意思,他是故意的,現在和這幾天,他都是故意在晾着高成傑。
他故意拿着文件裝作在處理公務沒有時間的樣子,讓高成傑站着,就是上級常用的伎倆,他們對下級生意見并不會指着鼻子罵或說什麼其他難聽的話,就是一個字“晾”,讓你心裡受煎熬,不置一辭卻讓你無地自容甚至心急如焚。
但他張懷民打錯算盤了,高成傑雖然年輕又才上任,他縱使不至于對張懷民不敬,但也絕不是他張懷民可以随意欺負捉弄的。
高成傑見他還在裝,便也懶得再管官場上虛與委蛇那一套,直接說:“張書記,我有事跟您說。”
張懷民沒想到這個毛頭小夥子居然敢這麼跟他說話,臉一下子沉下來,眼皮都沒擡,隻欠了下身,把手裡的文件又翻了一頁,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高成傑才不管他是真有事還是在裝,你都要将我加起來烤了,我還不吱聲嘛,便接着說:“我過來赴任的時候,市裡說了,讓組織部的各位領導,在這段時間不定期的通過電話了解我赴任地的情況,必要時不排除來當地實地考察,我這邊先跟您彙報下情況。”
說完,高成傑頓了頓,看着張懷民依舊沒所表示,便說,“那我走了,您忙。”說完,高成傑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懷民見對方真走了,擡頭隻見高成傑的背影已經到了走廊,氣得把手裡的文件朝地上一摔,猛拍了下桌子站起來差點沒破口大罵。
高成傑聽到聲音,知道對方是做給他看的,事已至此,他才不管這些,自己到任後立馬去辦公室示好拜訪,一心想跟同事們搞好關系好開展工作,結果毛線用也沒有,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會怕他一個鄉長,笑死。
高成傑一心想做一番事業,如果連個鄉政府的書記都搞不定,那說什麼大展身手,就将張懷民當作他自己第仕途上的第一塊絆腳石吧,自己認真處理但不再怕的。
張懷民刺頭歸刺頭生氣歸生氣,高成傑的話卻聽進了耳朵。就像當初劉洋送高成傑上任時就說了,高成傑是金州市過來的交流學習的年輕幹部,他們是市委組織部派過來的。
張懷民在北滘鄉這些年,根基深厚,和縣裡來往緊密,所以他才敢跟劉洋叫闆,但高成傑石市裡的,他的資料都由市委組織部保管,他對這小子背後的人還是多少有些忌憚。
張懷民雖然對高成傑剛剛的挑釁不滿,但他也是浸淫官場多年的人,立馬便恢複理智,打了通電話
嘟的幾聲後,他低聲道,“一鳴,你跟軍子和家旺說一下,晚上我們聚聚。”
電話那裡劉一鳴接到電話,忙躬身點頭說:“好的,老闆,我馬上給他們打電話。”
張懷民嗯了,挂了電話。
劉一鳴見電話挂了,立馬分别撥通了常務副鄉長周軍和宣傳科長朱家旺的電話,說老闆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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