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久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在江戶川亂步故意湊過來,幾乎要臉貼臉的時候還嫌棄地把他往旁邊推了推。
江戶川亂步生氣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門。
幸久不是看不出他的意思,但是腦子一直不用是會生鏽的,而且他覺得夏目漱石身份有問題,他們自己去找風險太大。
這次還是搞波直鈎釣魚吧,願者上鈎。
幸久給夏目漱石的小編輯稍微下了點暗示,讓他以為他之後是在正常地休年假,又給他和他的夫人報了個15日歐洲雙人遊。
他們出發當天的晚上,幸久變身成電視上經常出現的那個内閣總理大臣的樣子,暴力撬開了出版社的大門以及小編輯那個存放信件的抽屜,拿走了那些信件,又在抽屜裡放了一封兼辱罵、恐吓、犯罪預告為一體的信件。
大緻意思是犯罪嫌疑人認為小編輯能力不夠,沒資格擔任夏目老師的編輯,讓他識相點就自己辭職,不要仗着夏目老師性格好就死皮賴臉地霸占着這個位置,又說夏目老師親手寫的信應該由自己來保管。
另外,犯罪嫌疑人還在信的最後以一種甜蜜的語氣說自己對夏目老師的愛感動了神明,神明賜予了他強大的能力,他馬上就能找到夏目老師了,到時候他一定要跟夏目老師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總之就是虛構了一個剛剛覺醒了異能力的極端狂熱粉絲的形象。
第二天,頂着小編輯身份來到出版社的幸久立刻報了警,順便又匿名給好幾家報社和電視台打了電話。
“這是犯罪預告!你們看看這信上的用詞,那個人一定是想跟夏目老師同歸于盡!”【小編輯】情緒激動地對着前來取證的警察們說道,“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夏目老師,連頭發絲都不能讓他傷到一根!”
“拜托,請你冷靜一點。”負責跟他溝通的是個脾氣挺軟和的年輕警察,看起來沒什麼經驗,“光憑這封信還不能斷定是犯罪預告,你看後面神明啊,能力啊什麼的,說不定隻是某個精神病人的幻想。”
“哈?你的意思是你們警方根本不準備受理這個案件?橫濱的警方就是這麼辦事的嗎?”【小編輯】生氣地質問道。
年輕警察慌張地解釋:“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光是深夜撬鎖潛入出版社就足夠以竊取商業機密的罪名起訴那個人了,我們現在就是在取證。”
【小編輯】更生氣了:“誰要聽你在這裡科普法律!你們倒是趕緊派人去保護夏目老師啊!”
年輕警察小聲說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連你這個編輯都沒有那個誰的聯系方式,我們想派人保護他也沒有辦法啊。”
“那是你們警方的事情!”【小編輯】想都不想地怒吼道,“還有你太失禮了!那可是國民級作家!給我好好地稱呼夏目老師啊你這個文盲!”
“對、對不起!”年輕警察縮了縮脖子。
就在這時,出版社的社長領着一群人進來了。
夏目漱石這位文壇大佬本身就粉絲衆多,又被不幸卷入了這麼有話題度的案件中,誰都不想錯過這樣的大新聞,接到匿名通知的單位基本都派了采訪團隊過來。
出版社跟這些人背後的單位平日裡都是合作夥伴,面對他們的采訪要求不怎麼好拒絕,而且社長本身也有想法——他覺得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再賣一波夏目老師的書,所以接到保安的彙報後,他趕到大門口故作為難地考慮了一會兒,就親自帶着這些人來到了這裡。
“你們竟然還叫了記者?”【小編輯】搶先把鍋扔到了對面,難以置信地問道。
年輕警察茫然又不确定地說道:“應該不是我們叫的啊,我們最讨厭記者了,他們對警方惡意太大了,向來報壞不報好,我們不管做什麼都有人批評……”
“咳、咳。”這些警察中帶隊的那個咳嗽着打斷了年輕警察的話。
看警銜他是個警部補,剛剛在一旁假裝指揮取證,隻把年輕警察打發過來應付憤怒的【小編輯】,現在現場有那麼多記者,他終于不敢讓年輕警察亂說話了,正色開口道:“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特意通知的媒體。”
出版社的社長笑着說道:“無論是誰通知的都沒有關系,對我們來說是好事。既然我們聯系不上夏目老師,那隻能借媒體廣而告之一下,讓夏目老師看到了自己有所準備,主動去尋求警方的幫助。”
“雖然夏目老師不希望别人打擾他的私生活,但畢竟涉及到了他的安危,我們不能什麼都不做,隻是希望警方那邊能對夏目老師的身份嚴格保密。”
“另外,警方還能借此向全社會征集關于那個歹徒的線索,說不定能有所收獲,要是能震懾到那個歹徒,讓他不敢動手就更好了。”
警部補還能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嗎?
要是沒出事他們都可以吹一波自己盡了力,因為廣大民衆的關注才讓歹徒心懷畏懼,作案失敗,要是出了事那就是警方買單。
即使最後證實這隻是某個人的惡作劇,并不存在什麼襲擊,那警方還是得拿出個交代來,抓不到人就又要被痛批是橫濱的恥辱了,夏目漱石那麼多粉絲都得來踩他們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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